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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4 章

    李云燕一直跟着阮玉珠，见她犹豫，也知道她心中所想，便悄悄对她道：“你想验尸？”

    ——为什么？是为了灭口吗？

    ?

    可是在古代，并没有什么证人保护政策，全凭办案人员的自觉，所以证人被杀灭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先去的汤大牛家里，然后再来的芸英家里，看着芸英头脸上的破处和青肿，阮玉珠心里也有点酸酸的——是我没能保护好证人吗？

    李云燕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是留了人手，不过我以为他们两个是‘自杀’一事的证人，凶手应该不会对他们下手，所以只派了一个人。早知如此，我派两个人轮班就好了！”

    汤大牛和芸英并没有成婚，所以二人的尸体并未停放在一处，而是在各自的家里。

    联想到之前莫诚一案中，宋进之对袁润等人在朱老四家中翻查证物时脸上的神色，阮玉珠心中不禁想——难道这案子背后还有隐情？宋进之对此了解多少？

    阮玉珠皱眉道：“你留下的人没看到？是因为没有人轮班，所以疲劳了去休息了？”

    想到这里，忽然间阮玉珠心中一动——杀宋进之，是不是也是灭口？

    可是朱老四和宋进之应该没什么来往才

    李云燕离着老远就看到了阮玉珠，忙高声喊道。

    阮玉珠万分惊骇之下，连声追问是怎么回事。李云燕道：“刚刚才接到有人来报案，说是两个人在幽会时不慎从土坡上滚了下去，摔死了。”

    ?　　阮玉珠点了点头，然后对李云燕道：“他们没有报案，你就知道他们两个死了，你是不是留了人在附近监视他们？”

    阮玉珠皱眉不语，李云燕道：“这事责任在我，不在他。他一个人盯了这么久，难免有些疏忽，疲劳也是在所难免的。”

    没想到李云燕还是有挺有担当的人，没有把责任推到部下头上去。不过，作为一个职业手，在任务时间内，职业工作没有做好，这是有什么借口也没办法推脱的。

    阮玉珠先后去吊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两家人虽然都悲痛万分，但是却均没有对此事有什么别的怀疑，阮玉珠也开不了口让人家主动到衙门要求验尸。

    “汤大牛和芸英死了！”

    ——可他们不正好是自杀的证人吗？

    ——怎么？他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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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们也

    不过人家是李云燕的部下，而李云燕实际上是隶属于卫所部门，和袁润不是一个系统的，而阮玉珠更只是一个私人聘用的“师爷”，不是官身，怎么也不好说李云燕的，只能忍一口气。

    阮玉珠惊愕之余，不禁方寸也有些乱了。

    ——怎么会这样呢？

    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好与李云燕一起去北树村看看再说。

    想到对于朱老四大量钱财来路不明的情况一无所知，并且调查不出任何的线索，阮玉珠不禁把两者联想到了一起——莫非宋进之知道些什么？

    ——难道真凶能从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就猜出我要再去问他们？

    李云燕点点头：“也不是休息，而是在那土坡的另一边打了个盹，等他被惊呼声惊醒，二人已经跌了下去，救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