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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队，有发现了？”老崔屁颠地跟上。

    赵智超摇头。

    “好啊，我是戴帆，请多指教。脚本在里面。”他指了指舞台上面，他们这些人都还穿着戏服，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这是打包戏服的袋子。”戴帆见柳下溪察看这些包，出声解释道。

    “这样啊……有。”

    “还记得当时舞台上在表演些什么？”

    “老崔，你带几个人跟我来。”柳下溪把手上的东西塞给清荷：“你们先去三哥的酒吧等我过来。”

    “谁？”

    “我有。”一个斯文的眼镜男走到柳下溪面前，带着半生不熟的港式普通话道：“阿Sir，许团长生病了吗？”

    “啊？让我想一想。这个问题跟许团长的事有关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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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这座孤岛似的舞台，以柳下溪这种总着批判性的目光之人来看：这些全是塑胶制品的僵硬的树木花草很难看。给它们增添活力的是缠绕着它们的彩色灯光，这些照明艺术增添了变幻的色彩与层次，从远处看过来才把舞台弄得美美的。脚底下踩着人工草皮，软软的，仔细一瞧原来是长毛地毡。

    柳下溪走到舞台附近问剧团的成员们：“谁有脚本？”

    “目前情况不明。你叫什么名字？能带我到舞台上看看吗？”

    “找几个人仔细搜查厕所，看找不找得到证人描述里的衣服鞋子，女厕也不要放过。如果找不到就把搜寻的范围扩大到整个场馆。”

    “演出开始的前后有人离开舞台吗？”柳下溪不经意道。

    “有几位。临时换主角，带来的服装尺寸不同，他们去宾馆拿衣服。特别是罗琨的服装需要修改尺寸。我们剧团的人员不多，服装组的人是兼职的，这次没有跟着来北京。时间赶，为了改服装一共去了五个人。一出舞台剧并不是所有的演员跑完整场……”戴帆突

    “记得当时的时间吗？”柳下溪问。

    “也许有。”

    柳下溪没有吱声。他认为北京郊外多的是美不胜收的实景，一年四季要什么样的都有。假假的舞台有什么好夸的？

    假山后面有一小楼梯直接通往下面，里面的空间还蛮大的，足够十来个人进进去去。柳下溪瞧了瞧顶棚，搭建得蛮结实，上面有人在行走也能支撑得住。隔断开的几个化妆间，其中一间要大一些，只有一面镜子，看得出是主角专用的。每一间都有一堆戏服挂在一边……好大的几个帆布包……

    “我记得了。老大过来的时候撞了我的腿。”老丁抢着答道：“那时舞台上正演着精灵王子打猎归来无意中发觉自己的父王正在进行着邪恶的计划，非常伤心地在林中悲歌。”

    “很漂亮吧。我们的场景比起其他的剧团成本高得多。”戴帆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