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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清荷走到门边，回过头来对郭林道：“你仔细搜查一下附近，看有什么发现。你的视线不要离开这间教室，等我回来。”

    邹清荷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把姜远华平放在地上，弯曲的四肢无法伸直，看来是冻伤了。

    救护车来了，李果与他的同事们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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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第二间邹清荷看到了门框边上的血迹，从高度来看应该是姜远华的脸部位置……一脚踢开了门，教室是空的。

    他们一到医院，姜远华马上被推进了急救室。邹清荷背靠着墙努力地让自己安静等待，突然感觉到冷，鼻子痒痒的开始往下流鼻水了，不由得抱起了手臂才发觉自己没穿外套。转眼一看，发现徐美

    “轻轻地搓他的手，搓得发热为止。”这时候邹清荷反而冷静下来。

    “有用吗？”郭林笨拙地搓着姜远华冰棒似的手指。

    郭林伸出手来拉起了邹清荷，邹清荷发觉自己的双腿居然发抖。

    一阵手忙脚乱的急救，邹清荷松了一口气，老姜的脉博变强了，他虽然没醒，裸露在外的肤色在温水不停地擦拭之下恢复了血色，呼吸也逐步加强了。

    邹清荷打量着一楼的几间教室，门都紧闭着。补习班只有四个班，都在同一层。一楼全部空着，学校也真怪，为什么不使用一楼的教室？灯照在窗户上，邹清荷明白了理由：原来一楼的教室有几扇窗的玻璃破了。

    “好。”徐美兰立即快步跑起来。

    郭林也脱下外套盖在姜远华身上。

    “姜哥一定没事的。”也跟着坐上救护车的徐美兰不停地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安慰邹清荷还是给她自己打强心针。

    老姜脸上的脸明显是磕伤，不算很严重。他后脑的伤还需要进一步检查……

    丢下电筒，他扑了过去：“老姜！”还好，还有微弱的呼吸……邹清荷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陈老师等人抱着棉被与热水跑了过来。

    凝固的血，脸上的擦伤，冻青的肤色使姜远华的脸异常地恐怖……

    邹清荷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不确保老姜的安全，他无法静下心来侦查是谁伤了老姜。

    “好。”郭林应道。

    “跟无头苍蝇似的乱窜……”发现了血迹，徐美兰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邹清荷走了进去，他看到了讲桌下倦缩着的一团东西。

    邹清荷抱起姜远华，喃喃道：“活着，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手电筒的光照向了讲台、讲桌，能藏人的地方只有一个：讲桌下面。

    “徐美兰，你跟我一起去医院。不，你叫陈老师来。”紧紧抱着姜远华，这一次邹清荷的双腿站得非常稳。

    “别摇动他。”邹清荷的声音有点虚弱。

    “一定有用的。”邹清荷小心地取下老姜左手上的手表，急促地搓着。

    “姜哥！”徐美兰扑在姜远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