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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拦住:“不。好像下雨了,我有点冷,你上来抱着我睡好吗?”
他想了好一会,才一咬牙,躺上我为他留的空位,从后面连着毯子一起抱住我。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很长时间过去了,谁也没有睡着。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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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看着他把灯熄了,开门出去。
“好了,你连手臂都抬不高,逞什么强?”他忒不耐烦我的拖拖拉拉,就要过来帮忙,“又不是没看过。弄湿了伤口留疤就难看了。”
我睡下的时候,他不敢再来自找麻烦,自觉地在外面睡沙发。
“喂!你——”他的手灵活得跟条蛇一样,我抓了几下才抓住,还扯到伤口,痛!“别以为我现在动不了你,给我出去!”
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愣了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头,结果等帮我擦完,让我在床上躺好,他立即冲回浴室洗了个超长时间的冷水澡。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慢慢打开,他声音轻得像怕将我吵醒似的:“烟轻……你叫我吗?”
“哎,你别把我想得这么兽性好不好?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你?”他好笑地看着我,现在弄得是我在闹别扭似的。“你不能淋浴,手又够不到后面,我发誓我就帮你擦澡,不会乱来的。”
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望向门口:“恩。”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全身发冷。原本迷蒙一片的感觉中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地挣出头来。我不知道。我原来以为,他,跟我是一样的。
洗完了他帮我重新上药,装作专心地用跌打酒帮我揉淤青。脸上的红肿消了不少,他颇为满意。
不,我又在自我狡辩了。我早就知道他不是玩玩而已。是我错了,原来利用一个以为很烦的人也是会良心不安的。
“觉得疼就叫我,知道吗?”他俯在我的脸上方,很温柔地说。
“王烨……”我在黑暗里轻轻地叫,窗外似乎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唉,我又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没有浴缸,我只好坐在小板凳上让他擦,板凳太小,我身上又疼,忍不住扭动了两下而已嘛。有这么刺激吗?毛病!
“这一刻,我觉得抱住了全世界。”他在我耳边呢喃出声。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勾起半边嘴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是有一点小动作,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你先出去。”这人明摆着是为了看好戏才进来的。
“怎么了?伤口痛?”他冲过来,伸手就要将床头灯打开。
“我在乎!”他几乎是硬拽下我的T恤,粗粗的气息喷在我裸露的肩头,害我直起鸡皮疙瘩。“你的皮肤又光又滑,自己不爱惜,我还舍不得呢。”他边说边动手,手掌贴着我的背滑到腰上,我反射性颤栗了一下,还来不及反驳,他已经开始解我的皮带了。
我眼下势单力薄,说要认真抵抗也是撑不了多久的。只能坚持口头上的斗争:“走开,我又不在乎留疤,哪个男人没几个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