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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风溯抿唇一笑,道:“你要不要,我都管。”
看她睁得圆滚滚的眼睛,风溯忍不住笑出了声,同时举起了一根指头。
许牧:“……”
许牧这一天也是累了,和风溯又说了几句,便去洗漱睡了。风溯躺在她旁边,借着月光看身边人侧脸,渐渐也合了眼。
“她啊,估计是想做个老好人。”风溯想到了什么,唇角挂了笑,“另外,她今日见你的姿态,应是她原本样貌。”
许牧看看门,又看看风溯,奇怪道:“你怎么不见你那好友?”
风溯瞥她一眼,“那人是我师父,我为何不知道?”
吃过了饭,风溯还未回客栈。许牧留岚青萍再坐一会儿,她却起身道:“青萍叨扰许久,还望许捕快不要介意。因我此番只是顺路,接下来还有其它行程,现在必须要走了。”
她既有事,许牧也不拦她,客套了一番后,便将她送出了客栈。没想到,等许牧回到客房时,风溯已经稳妥地坐在里面了。
要说这是巧合,许牧万万不信。以风溯的本领,怎会不小心错过和好友的相遇?她定是故意的。
“不然,你以为我是丢下你不管了?”她语气淡淡,内里却带着几分调侃。
许牧脑袋一热,反驳道:“谁、谁要你管!”
风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随后慢慢道:“这我可不知。”
她态度比晨间好了许多,许牧心里松口气,轻应一声后,她不自在地问:“你……你今天是去找证人了?”
如此看来,风溯的心情大概是不错了。
“可你师父明明是个老婆婆……”许牧想了想,“哎,你究竟有多少师父?”
她说罢,心头一跳。她和风溯的关系早晨还那般僵硬,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些,她怎么能说这种话?
许牧耷拉着头,“那我这次算是丢人了。”转而她又问:“不过,你师父今日为何要给来这么一出?”
风溯看起来对她这副样子极为受用,唇角扬起,回答道:“因为有人给你留了字条。”
当时她看见飞鸟,便想到了在镜湖和易容后的风溯去破案,原来,她当时就有些意识到了——风溯师父是易容的。
“你怎么知道?!”许牧惊讶道。
“咦?”许牧讶然,“原来你师父这般年轻,瞧着倒是和我师父差不多岁数。我师父喜欢云游四海,不知她们有没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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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溯颔首道:“她是故意给你留了点线索,想看看你够不够聪明。”
因得许牧晚上还未吃饭,两人便一起去了栗鹊楼。她连着两日吃到美食,心情不错,席间与岚青萍说了不少,气氛极为融洽。
她锤了下头,哀怨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没早点想到?婆婆……不,你师父那时的行为举止明明就有破绽,我偏偏没看出来。”
小捕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个缝,仔细观察了外面后,跑回风溯身边问起了正事:“对了,你怎么不问我为何知道你去找证人了?”
许牧脑袋灵光一闪,忽然想到那晚见过婆婆后,心里未能抓住的那个念头。
果然不出她所料,风溯道:“我现在不便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