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2/3)

    “……”屏幕照不到的地方，曾握瑜一手抠着另一手，皮肤抠破出血他都没什么感觉，“凡凡之前交的朋友，还经常来家里吗？”

    “等等！等等……我说，我说……”曾握瑜用力到挂在脸侧的头发也在微微颤抖着，“我说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检查你下面，求求你让我看看你下面。”

    项凡不说话，人已经站起身，准备点挂断按钮的手指慢慢靠近屏幕。

    “……没，想着有一段时间没打电话回家了，时差没算好。”

    曾握瑜嘴唇抖动着，没有出声，沉默在相隔几万里的两个空间中蔓延。

    “为什么？这跟哥哥没有关系吧。”

    “哥哥想让我做什么？”

    “我要检查你的逼！我要检查你有没有被人肏过！”

    这样的沉默在曾握瑜这里就是承认了，他的手又开始无意识地抠起了皮肤，额角青筋凸显了出来。

    “哎，好，你注意身体啊。”

    就在项凡的手指即将摁到屏幕之时，曾握瑜的大喊止住了他的动作，他保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而后手指向后退去，重新坐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屏幕中曾握瑜急切喘息的样子。

    “你跟你那朋友什么关系？”

    他硬不起来了。

    项凡明显是被吵醒了，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将手机翻了个个儿，架在床头柜上。屏幕中的人因刚从棉被中出来，气色红润，眼角带粉，睡眼惺忪的样子清纯无比，但却同时勾人心魄。

    “哥哥再见。”

    “你这孩子，出了国倒知道担心家里了，都挺好的，你妈挺好的，凡凡也挺好的。”

    曾握瑜一把推开身边的人，趁着黑灯瞎火，急速离开了派对现场，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奔进卫生间中，脱了裤子自渎。可是没有用，阴茎像是断了连接线，没有了任何反应。曾握瑜将卫生间中可以砸的东西都砸了，他抖着手颤颤悠悠晃到了客厅，手里握着手机仰望着天花板发呆。良久，曾握瑜拨出去了一个视频电话。

    曾握瑜抱膝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咬着拇指指甲，外边天光开始发亮，晨鸟鸣叫，他摁掉了响起的闹铃，旷掉了这一天的课。临近十一点时，曾握瑜放下了手指，在手机上按了几个键，等待对面接通，一通不成，他又接连打了第二通、第三通，终于在第四通时，项凡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我这上班呢，有急事？”

    “哥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项凡一手撑地，似乎是准备要站起身，曾握瑜大脸凑近屏幕，喊道：

    “你去我房间。”

    昏暗的客厅中，曾握瑜的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阿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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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先忙，我挂了。”

    “不许走！你必须要给我检查！听见没有。”

    曾嵘接了电话，不确定地叫了一声。曾握瑜这边没有开灯，惨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

    “啊。”

    “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我要检查你！”

    项凡停顿了会儿，大概是觉得反驳无意，便不太情愿地下了床，拿着手机慢慢走去隔壁，进了曾握瑜的房间中。

    “……”项凡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才答非所问地轻轻说道，“有没做过呢……”

    “挺好的，爸，家里……都还好吧？”

    “爸。”

    “哥哥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还要睡觉，明天要上学的。”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在那边都好吧？”

    “朋友？”项凡想了下道，“就是朋友。”

    项凡说这话时，手搭上了小腹，转圈慢慢地揉了一下。曾握瑜只觉得眼皮一直跳动，他抓起杯子重重砸在桌面上，砸得手机跟着晃了晃。

    “哥哥？”

    “求求你！”

    “是啊，别说，凡凡这朋友交得好，成绩挺不错的，这段时间经常过来和凡凡一起学习，帮他提升了不少呢。”

    “你没跟他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