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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是上课时间，路上没什么人，周渠把整张脸紧紧贴在陈晓旭肩窝里不吱声。他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他总是被陈晓旭这么抱在怀里，每次他被折腾得鲜血淋淋气若游丝，陈晓旭就会伸出伪善的双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可偏偏他却把这双手当作救命稻草，想次看到都激动得简直想掉眼泪。

    周渠大部分时间都是顺从乖巧的，冷不丁陈晓旭被他顶了一下，顿时噎住。瞪着周渠发红的眼尾半天反驳不出一句话。

    “操……操……”陈晓旭脑袋一片空白，闪身进了隔间，把周渠拎起来让他坐在马桶上，“这他妈谁干的……操……”

    周渠咬着嘴唇趴在他身上，两只手虚抓着陈晓旭的裤子不敢太用力。陈晓旭没忍住掐了掐周渠的脸蛋儿，他左脸上是一个鲜红的手掌印。陈晓旭不停拿拇指去摩挲这个手掌印，好像用力摩擦一阵就能把它擦掉一样。

    周渠把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看着陈晓旭，没说话。

    周渠抓着陈晓旭的手指颤声道：“我昨天也不知道是谁。”

    陈晓旭使劲推了推周渠的肩膀，周渠只觉得一阵天昏地转地难受，他挣扎着去抓陈晓旭的手：“不……不知道……”

    他感觉陈晓旭把手贴他脑门上给他测了测温度。可能是有点发烧了，他竟然觉得陈晓旭的手冰冰凉凉有点舒服。他下意识蹭了蹭那只手。

    他的屁眼被操得比赭红色还要暗沉一些，随便一碰就疼得绷紧身体。陈晓旭只能一边按着他一边把手指伸进穴口里帮他清理赃物。热水混杂着血水交融成淡淡的粉色，顺着周渠大腿慢慢往下滑落。

    “忍着吧。一会儿你冲个澡再上床。”

    陈晓旭嗓子有点儿紧，只能把眼睛移开不再多看。

    “问你呢？谁他妈干的？”

    他把周渠扶起来，搂着他走了几步路，周渠的腿都是软的，踏在地板上整个腰身就往下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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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牵扯到下体，周渠疼得眼泪都被激出来了，搂着陈晓旭的脖子不停吸气。

    周渠“哦”了一声，赶紧听话地把眼睛闭上。

    本能让他想要欺负，想要虐待这个懦弱的男生，潜意识却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想要入侵他，独占他，保护他。

    半晌，陈晓旭干巴巴道：“我先带你回去躺会……都这样了，你这几天别上课了。”

    最后他叹了口气道：“洗干净了。”

    陈晓旭怕呛到周渠，走去窗边又点了一根烟。火星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

    陈晓旭微微顿了一下，然后顺着周渠的额头轻轻往下滑。脸颊，下颌，颈侧。他感觉到周渠微微颤抖的幅度，顿生一种奇异的掌控感。他甚至感觉周渠这个人是这么渺小，他轻轻一捏就能握断他的脖颈。

    周渠被他蹭得微微发疼，不由拿手去握住陈晓旭的拇指。陈晓旭顺势把他整只手握在掌心里。他眯着眼睛看着周渠因为下体撕裂痛苦又隐忍的表情，阴茎有点儿微微发热。

    他悄悄眯缝起眼睛看着窗边轻吐白雾的侧脸，半晌，小声答道：“昨天晚上最后一个……弄我的那个人。”

    “嘶……疼……”

    他把自己外套脱下，给周渠随便先擦了擦，又帮他把裤子套上。搂着他腿弯儿把他横抱起来。

    “睡会吧，我给你开空调。”陈晓旭把周渠塞进被子里，“我怕在我宿舍刘嘉译晚点吵着你，不是不愿意你睡。”

    “还记得那个人哪怕一点相貌特征吗。”周渠听见陈晓旭叼着烟含糊不清地问。

    他干脆又把周渠横抱起来，想把他抱到自己床上睡，想了一会儿还是打开房门，把周渠抱去了他自己宿舍里。

    “操，你他妈被人操了，你不知道谁操的你？”

    陈晓旭抱他到宿舍的卫生间里冲洗。周渠连蹲都蹲不住，陈晓旭搬来椅子坐下，让他趴在自己腿上给他清理后穴。

    陈晓旭烦躁地挠挠头发：“睡吧，钥匙在我这，别人都没有。我在旁边坐一会儿就回去。赶紧，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