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2/2)
那个差点让月家遭劫的罪魁祸首盖着月初习的衣服,毫发无损地缩在月初习怀里熟睡着,没能看见这个他一手闹出来的阵仗
接完月初习,烬面无表情地回到他的房间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摸出了一把枪。
暮颜被逼得出手伤人烬并不觉得意外,让他不得不做些什么的是他那坠入了爱河以后变得感情用事的主人。
暮颜被命令着跪在月初习面前脱下衣服,少年麻木着脸把自己脱干净了,裸身跪在床上等着下一个命令。
暮颜睁开眼,月初习的吻落下来,堵住了他的嘴唇。
暴力与性羞辱是月初习在暮颜身上用得最顺手的惩罚,往往一击致命,暮颜的呻吟和眼泪能抚平他所有怒火和不安。
要是暮颜能一直做好一个任月初习摆布的提线木偶倒也罢了,但那个倔强清高的少年明显做不到。
车子在他们面前停下,月初习抱着暮颜从后座下来,烬往月初习怀里瞥了一眼才对着月初习弯下腰。
只要遇上暮颜,月初习就会变得像个没有理智仅凭本能行动的野兽,即便暮颜把他当仇人,随时准备要了他的性命,月初习也一定要把暮颜强留着当枕边人。
他太累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月初习折磨到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少年垂着头苍白疲倦的样子却让月初习什么也进行不下去,把人拉进被子里以后只抱在怀里,暮颜背对着他条件反射地轻微颤抖着。
月初习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却固执地用他病态的爱缠紧暮颜。
月家,烬为首的一众人站在门口等着,月初习的车子驶进他们的视野里时,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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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颜对月初习的影响实在太大了,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牵制。
继续放纵暮颜留在月初习身边,只会让月初习暴露在一个极端危险的环境里,也会让月初习在对暮颜的猜疑戒备里变得越来越喜怒无常情绪失控。
他感受不到月初习摸着他的脸,看不到月初习痴迷炽热的目光,听不见抱着他的人疯了似的,用嘶哑的声音不停地低声念道:“不让你死……不许死……不许离开我……”
为月家清理门户,是他的责任。
温热的唇与舌和暮颜纠缠不休,月初习不许暮颜死,所以暮颜还活着,还在地狱里活着。
一直等不到以为的疾风骤雨,暮颜来不及觉得不对劲就在月初习暖热的怀抱里昏昏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