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欧西里斯的身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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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废话了，不管怎样你都会同意的。”恩希尔摊手，“而且还有钱拿，我给的报酬可比你平时的委托高得多。”

    “俗话说得好，老狗学不会新把戏。”杰洛特回击道，“我想你召见我不是要缅怀过去的时光吧，所以…”

    “省省吧，你还不如多多善待那些百姓，他们的房子都被你的军队烧掉了。”杰洛特皱眉道，“我做这些是为了希里，不是为了你的黄金。”

    恩希尔转过身来，对两人说道，“你们必须找到她，把他带回我身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欧西里斯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

    “先生，您的行礼方式像是在调戏街上的妓女，不像是在向尼弗迦德大帝行礼。”

    杰洛特不满地道，“我不是乡巴佬，我知道怎么行礼。”

    欧西里斯看着杰洛特转过身，一步两步，走到门边，随手将门关上，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与恩希尔两人。

    “不管你为了什么，我只要结果。”恩希尔挥手送客，“你可以走了，细节会有叶奈法跟你说，欧西里斯留下。”

    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要从恩希尔的脸上盯出个洞来，恩希尔没有看他，对会客室里的其他人挥挥手道，“「所有人都出去，狩魔猎人留下。」”

    “闭嘴。”恩希尔起身走到一副画像前，“我的女儿希里雅…她回来了，可又遇到了危险，狂猎追着他不放。”

    也许是因为青草试练真的让他的情感缺失了一部分吧。

    欧西里斯听到近侍尖锐的讽刺，不禁哑然失笑，杰洛特看到他眼底的笑意也有些不好意思，老老实实跟着近侍学习行礼的方式。

    “血脉，”恩希尔还是一样喜怒不形于色，“当我想通过血脉关联寻找希里时，知道了你还活着…所以我派人寻找你的踪迹，发现你变成了一个狩魔猎人。”

    “所以我们就只是你延续统治的工具？”欧西里斯有些生气，但他比他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

    “好的，请先生示范一下。”

    “你有多少军队，两万？三万？你有这么多人，干嘛还来找我？”杰洛特讽刺道，“没错，她信任我。告诉我，你为什么找她？是为了弥补之前错过的时光？”

    画上是一个大概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穿着繁复华丽的礼服，身板挺的笔直，但脸蛋都皱在了一起显现出当时的她有多么不情愿，仿佛是在受刑一般。

    “很可惜，你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我不得不找到希里让她继承皇位。”

    “一如既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

    欧西里斯点点头，“我对希里偶尔会有感应，可以感受到她大致的方向。但现在我感应不到她在哪，可能是被封印了起来，或者有人故意屏蔽了我的感应。”

    通过了近侍检验的两人跟随着他来到了会客室，终于见到了恩希尔。

    “那欧西里斯呢？希里可不会信任他。”

    恩希尔的眼神凝固了一瞬，才缓缓开口道，“他是希里的双胞胎哥哥。”

    杰洛特对近侍颔首示意，欧西里斯确定他从近侍的眼中看到了轻蔑。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恩希尔无视一旁的欧西里斯，对杰洛特道，“你在弗尔泰斯特的宫廷里待了那么多个月，竟然还没学会最基本的礼仪。”

    杰洛特当场傻掉，他可没听希里说过她有个双胞胎哥哥，转身对欧西里斯道，“希里的哥哥？”

    “「大帝陛下，迪斯温·雅丹·伊恩·卡恩·爱普·蒙路德，在其敌人的坟墓上飞舞的白焰，恩希尔·恩瑞斯大帝！」”近侍用尼弗迦德语念完，低头行礼，用气音对两人说道，“行礼！”

    等了几秒，两人谁都没有率先行礼，欧西里斯学者刚才杰洛特被嘲笑的行礼方式，对恩希尔点头后开口道，“大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