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人探戈(2/2)

    咚！

    欧西里斯似乎对莫尔凡说了句什么，一个吻后两人分开回到各自的路上，向着不同方向走去。

    咚！

    恩希尔看出了两人的打算，心里难受地说不出话，明明他才是欧西里斯最亲密的人，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他们本该亲密无间，明明最亲密的事情他们两个都已经做过了，但欧西里斯还是可以与其他人这样，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心里一阵绞痛。

    他看到欧西里斯停下脚步一把抱住莫尔凡，温柔地亲吻着他的眼睛，两人抱在一起，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咚！

    这时恩希尔的心才渐渐放下来，他有些欣喜于欧西里斯没有与莫尔凡在他眼皮底下上演激情戏码，但两人有过实质性的做爱这个事实让他感到心痛。

    看着两人就快要到达目的地，恩希尔的心渐渐地提起，一想到等会两人会更进一步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现在只想将莫尔凡换成自己，他希望欧西里斯能像对待莫尔凡那般温柔一些，而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莫尔凡听到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血液流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地想要挣脱束缚直冲脑海，咔嚓咔嚓，他听到了心底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迎风舒展着刚刚成型的枝叶。

    莫尔凡是故意的，他肯定知道与欧西里斯接触会有人报告给自己，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不知道这是一时的激情作祟，冲动之下分泌过多的多巴胺使他产生自己爱上了欧西里斯的错觉，亦或是他真的对欧西里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想法，他只知道现在他想对欧西里斯诉说自己对他有多么着迷，承诺他会陪着欧西里斯流浪天涯海角。

    他察觉到最近莫尔凡来觐见的次数变多了，本来这也没什么，但自从那次化装舞会之后，莫尔凡总是隔三差五地来皇宫，或是与大臣们讨论政事，或是参加那些贵族举办的沙龙，每次都能遇见欧西里斯，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谈，但侍从还是将这件事汇报给了他。

    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和他做过那种事，第二天转头就能勾引别的人，这种行径被他做出来居然还有几分潇洒自由，恩希尔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不是被操傻了。

    他看到欧西里斯用手用力挤压揉捏着莫尔凡的臀部，嘴唇贴近莫尔凡的耳朵像是在说着什么，又或者只是在调情，两人很快分开后莫尔凡牵着欧西里斯的手跑了起来。

    也许他该将欧西里斯囚禁起来，关到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让他再也不能与其他人见面，不能与其他人亲密。

    这时恩希尔有些生气，只不过是在皇宫里呆了几天，欧西里斯居然就和莫尔凡厮混在一起了，看情况应该连床单都滚过，算算时间大概就是舞会那天。

    他看到欧西里斯一边亲吻一边对莫尔凡说了什么，莫尔凡的面上显现出几分势在必得与急切，两人很快抱在一起黏糊糊地亲吻抚摸着对方。

    远处的恩希尔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他只是觐见那些愚蠢的贵族后有些累了，想看看风景缓解疲劳，视线一转便注意到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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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他就下令关押欧西里斯，让他再也没有机会与其他人交往，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两人谁都没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微风拂过脸颊时发丝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花草被吹得有些摇晃，周围响起清脆的虫鸣声，风带来了远处的交谈声，但这些都没有两人彼此的心跳声来的清晰。

    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不是可以任性的人，也永远不可能实现那些说不出口的承诺，所以他最后什么都没说，等待激情渐渐褪去，他们最终会形同陌路。

    这次更是被他看完了全程，他看到两人本该擦肩而过，莫尔凡却突然抓住欧西里斯的手，热情地吻住欧西里斯。

    那是他对欧西里斯的爱意。

    但今晚他要去找欧西里斯，至少给他留下最后一个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