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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以前在海军航空学校待过几周。”格洛里亚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5分钟后，格洛里亚再次精神抖擞后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杰西卡不敢相信地看看她，又看了看她的左腿，“你没事吧？把弹头取出来了？”

    杰西卡眨着眼睛，思考了几秒钟后说道，“嗯，听上去不坏。不管怎么样，你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现在，为了不让别的什么飞机来打扰我们的飞行，让我来驾驶，好吗？”

    “呃，是的。你知道，你会因为取出弹头时大出血而死。”杰西卡面色凝重得说道。

    “上帝，你是逃犯？”杰西卡对着通讯设备的话筒，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当杰西卡不明就理地重新坐回到驾驶座位上时，仍然不放心地回头看着她的“病人”。格洛里亚右手拿着折叠刀，微笑着冲她点点头。

    需要格洛里亚解释的事情真的有很多，比如为什么会在飞机起飞时钻进飞机，为什么大腿会中枪并被打出一个贯穿性伤口，为什么会驾驶飞机并一直向南飞行......

    “我告诉过你，我们有客人来了。现在，我相信它肯定就在我们的头顶上。”格洛里亚边说边将控制杆向前推去。

    “你来驾驶？你会开飞机？”杰西卡非常惊讶。

    “嗯，不完全正确。不过，算你猜对了。”格洛里亚说道。

    “酷！你是怎么做到的？”

    “CDC。”

    ☆、第13章 逃犯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不是联邦政府，是一个联邦机构。”

    “好吧，看来我们无法在6万英尺（18288米）的高度抓住它了。”

    “真的？哇噢，没想到圣诞节的早上，竟然会让我遇到一个联邦政府的逃犯。”

    格洛里亚摊开左手手掌，把那颗粘着血的弹头亮给她看，“瞧，这是什么？”

    “为什么？”

    “什么感觉？你是说刚才那件事？”

    杰西卡看着对方，“什么？你是从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逃出来的？”

    “不会吧？来抓你的人坐在6万英尺高空中的飞机上？”杰西卡已注意到自己的飞机，正做着俯冲的动作。

    “抓住谁？6万英尺，上帝！”

    她又说了句，“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人工智能接管飞行。”

    格洛里亚看了眼飞机的高度表，“嗯哼。这架飞机的飞行高度升限是多少？”

    “明白。”中心内的行动协调办公室主管，说道。

    “我觉得我们好像有客人要来了。”

    杰西卡·乔伊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冷静地思考着。可当她猛然间把这些问题串连在一起后，竟然让她得出了一个近似正确答案的答案。

    “什么机构？”

    “医生，找到弹头了吗？”格洛里亚问道。

    “呃，我想可能是2万5千英尺（7620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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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型飞机的飞行高度从2万英尺的高度降至82

    “没错。格洛里亚·柯蒂斯，你欠我一个解释。”

    “没关系。告诉我弹头在哪儿，我自己来取。现在，你去接管飞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