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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成只是笑着摇摇头，云川却板下了脸来，一本正经地问道：“我说真的，你这次回来之后，一直怪怪的，对我总是不冷不热。我知道可能师父的事情你还在怪我，但我总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我们是师兄师妹不是吗？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事你不能和我明着说的？”

    “啊？”云川吃了一惊，她猛然看向杜成，就看到了那双曾经审视过犯人的眼睛，那锐利的眼神虽然极为有杀伤力，可是对于她来说效果要大打折扣。云川只是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恢复了镇定，那个瞬间，她忽然觉得师兄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他是知道的，却非要问出来求一个确定。而问这个出来，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云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因为不论回答那个答案，都会让师兄心中不平。云川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做了决定，淡淡地说道：

    “你，是不是和苏忆涟在一起了？”

    “师兄啊．．．”云川还欲追问，可是杜成却一摆手打断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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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川！”杜成忽然吼出声来，惹得不远处路过的行人们纷纷注目向这里看来，他不得不压低声音，但依旧激动不已，他有力的手臂在抖动，颤抖着紧紧揪着云川的衣襟，把她提了起来，猛地撞在了墙上，仿佛受伤地野兽一般龇着牙，嘶哑着嗓音说道；

    云川略微有些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杜成说道：

    杜成抬头看向云川，眼神闪过一瞬间的复杂，然后又扭头看向旁边，岔开话题道：

    “师兄，你别说了，我明白，我们都是女人，这种感情在世俗看来是不正常的。但是爱了就是爱了，我．．．”

    云川只是笑笑，语气有些不正经：“你这话说得酸酸的，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唉，你现在人气可真是高啊，和苏忆涟真是有的一比呢。”杜成感叹道。

    “你当我是什么迂腐的老鬼，不能接受你们的这种感情？我他妈的最能接受了，我他妈逼着自己接受了十年！！！慕云川，你根本不知道，有一个女生爱了你十二年，你现在二十四岁，她二十六岁，她在她十四岁那年，发觉了自己爱上了你。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

    接下来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名叫“正锋”的写字楼，杜成说，他们要在那里等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是他的线人，也曾经在嘉和娱乐做过会计。现在在这个正锋写字楼里，为一家小服装公司做会计工作。时间指向下午五点半，正是下班时间，站在写字楼外等人是个比较好的选择。考虑到云川引人注目的强大能力，杜成挑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站着，饶是如此，依旧甩脱不掉那些粘粘的目光，这让杜成有些无奈。

    “师父的事，我没有怪你，那不是你的错。那天我说的是气话，你别当真。”

    “小川，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我想你先回答我。”

    “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我呢？”

    杜成的瞳孔一缩，有那么一段时间，云川看到了他的唇在抖动。最后，他的眼圈一红，略显痛苦地想要开口，云川却抢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