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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这场手术确实有些长。”

    “那......再见。”

    闭眼聆听，却是什么也没听见。

    “好啊！好啊！”

    护士推着病人出来了，在家人的簇拥下，几人一车匆匆去了病房。

    “回去路上小心。”

    休息了一会儿，长鱼睁开眼睛，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看见了茅杉之前打来的两个未接来电。轻轻点击茅杉的号码，回拨过去。

    长鱼脱下手套和手术帽，解下口罩，正要脱掉手术衣，麻醉师扯着大嗓门喊道：“明天周末，晚上要不要去搓一顿啊？”

    茅杉用手掌搓了搓脸，叹口气，站了起来，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走吧。”

    “刚做完，有点累。”

    “怎么就挂了？不多说两句？”白小典斜了一眼茅杉，迅速收回目光，专心看着前方。

    “长鱼？”白小典看着旁边神色复杂的茅杉，猜出了打电话过来的人。

    茅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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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鱼回到自己的诊室，取出钥匙打开门，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随着啪嗒一声轻响，白色的灯瞬时冷冷的铺满房间。

    “长医生，一起去吧！”其中一个人向长鱼发出了邀请。

    她为自己倒了杯热水，捧着水杯坐到桌前，仰头靠向椅背，闭上眼睛，感受着杯子传来的热度。连着两场手术，让她实在有些疲了。

    茅杉感觉到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长鱼！赶紧按下接听，将手机贴到耳旁。

    “不了，我明天还要坐班，你们去吧。”长鱼礼貌地回绝了，眉梢带着疲倦之色，推门离开了手术室。

    “……”

    “再见。”

    “怎么了？”

    ......

    手术室外，指示灯变为绿色。

    茅杉点点头。

    “没什么，本来想叫你吃晚饭的，听说你在做手术。”

    “长鱼你才做完手术吗？累吗？”

    挂断电话，茅杉把手机捏在手里，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继续失落。

    两个助手医生和麻醉师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大家一致决定去吃自助餐。

    “茅杉，什么事？”

    那下面一片晦暗，似乎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藏匿着。

    “我知道有一家自助餐不错，我有会员卡，还能打八折~”

    “那......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长鱼......”

    “恩。”

    两个人从楼梯下到一楼大厅，整栋楼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出楼梯口时，茅杉眼角的余光仿佛瞥见了什么，她站在楼梯口，眼睛里似是有一道流光闪过，定睛看向负一楼的方向。

    “我好饿，我们去吃自助餐吧！”

    “恩。”

    “喂，长鱼。”

    “没什么。”茅杉收回目光，几步迈到白小典身边，和她一起往停车场去了。

    “表姐，怎么了？”白小典已经快走出大厅，看见茅杉没有跟上来，喊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