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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一直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萧牧这才放开手，让她去梳洗。

    她已经能够一心多用，双手与唇舌恰当地配合，眼睛注意着周思渺的表情，耳朵捕捉着她低吟里透露的信息。

    萧牧看着那双雪白修长的腿，忍了忍，还是从背后抱了上去。

    她那么熟练，又体贴，是被多少人言传身教出来的呢？

    幸好这不再是问题，因为，你是我的。

    “着凉了？还是缺钙？”

    萧牧屈起食指，敲敲她的小腿。“好好坐。”

    周思渺睡眼朦胧，迷糊地凑到萧牧胸口，又要睡。

    “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

    “怎么腿疼？”萧牧表情严肃起来，放下筷子，控制力度，缓缓揉捏着她的腿肚。

    “等下我换。”萧牧轻拍着，哄她睡觉。

    她不想，不愿，不能够松开怀抱。

    周思渺的身体像火一样热，她躺下来，把她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她们都出了很多汗，皮肤相贴，有种粘在一起的错觉。

    周思渺摇头。

    萧牧没继续问，只是安静地帮她按摩。周思渺咬着筷子看着她温柔的侧脸，突然心里一酸。

    这里，还是那里？

    然而当她抱着周思渺，就轻易地抛弃了这个信条。

    周思渺意识不清地掀开被子下床。

    周思渺按住她乱动的手，半是撒娇半是幽怨地说：“我饿了。”

    想要让你属于我的欲望，并不会因为占有过而消失。这种念头一直存在，在看不见你的时候弱，在和你单独相处时强烈，在触碰到你时变得无法控制。

    她动用全部感官系统去探索周思渺的需要，然后，全部给予。

    在过去二十多年里，萧牧的行为准则是，言必信，行必果。她做事果敢而直率，从不优柔寡断，从不借口拖延。

    “你别问了。”周思渺满脸绯红。总不能告诉萧牧，刚才某个姿势她配合得太卖力，结果拉到筋了吧。

    做完饭，萧牧又回到卧室，把周思渺吻醒。

    与第一次的感觉略有不同，她少了些焦急和青涩，多了些耐心和沉稳。

    “因为......”萧牧缓缓地俯下身。“我低头就能亲到你......”

    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这是第一次。”萧牧回答。

    “为什么？”

    “那是扯到了？”

    “床单......湿了......”周思渺累得睁不开眼，然而腿下的湿润感让她很不舒服，她皱着眉，小声说。

    “起来吃饭吧，我换床单。”萧牧好笑地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出来，帮她穿上睡裙。

    话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间，周思渺环住萧牧的脖子，踢掉拖鞋，方便萧牧将她整个人抱起。

    “有点抽筋。”

    餐厅里，周思渺侧坐着，将腿搭在萧牧膝盖上，抱着碗大口大口吃着。

    “诶？真的吗？”周思渺不太敢相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然后再换。

    “萧牧......”她忍不住问。“你谈过几次恋爱？”

    一觉睡到下午，萧牧先醒过来，轻轻起身，准备给两人煮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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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嘛。”周思渺口齿不清地说。“捏捏，我腿疼。”

    萧牧抱着周思渺，轻车熟路地向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