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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送死。

    周思渺在这时惊醒，心碎的蔓延全身，令她痛得无法呼吸。

    周思渺蓦然瞪大双眼。

    “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吗？”

    “这边。”窗边的人招呼道。

    “你喜欢萧牧吧。”周思渺平静地说。

    周思渺飞快地掏出钱拍在桌上，跟着刘晓洁跑了出去。

    她走进一家休闲餐吧，站在入口四处张望。

    对于你执着追梦的尊重，对不起，我大概做不到了。

    她不能，可这并不影响她对萧牧的爱。

    周思渺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她从没像现在这样不自信过。她动了几次嘴唇，却始终无法说出：“我能！”

    周思渺闻言低下头。她知道萧牧心情不佳的原因，她也知道只要自己道歉，萧牧一定会原谅她。可她不愿意道歉，那天说出口的那些话，她并不打算收回。

    她终于死心承认，她不能。

    周思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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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思渺闻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喝什么？”对面的人问。

    “你根本配不上她！”刘晓洁非常激动地拍了下桌子，面前的柠檬水被震得溅出几朵水花。“你只会害她受伤，身心都是！”

    “她怎么了？”周思渺赶忙问。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萧牧了。

    她跟萧牧之间横亘着一个巨大的分歧，她们谁都不愿退一步，所以只能僵在原地。

    刘晓洁挑眉。“你猜到了？”

    “不用，谢谢。”

    “不！她还有救！求你救救她！拜托你救救她！”

    刘晓洁合上酒水单，单刀直入地问：“你是不是很诧异我会约你出来？”

    “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话，她最近情绪很低落，执行任务时差点出意外。”

    ***

    “你对我的敌意太明显了。”周思渺盯着自己的指尖，慢慢地说：“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气我害萧牧受伤，见到孙红霞后才知道不是这样的。你对我有敌意，是因为我和萧牧在一起。”

    她刚想用自己跟萧牧之间情比金坚来回应刘晓洁的挑衅，刘晓洁却突然跳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向门外跑去。

    刘晓洁看她沉默，不爽地说：“像你这种千金小姐，找个富家公子结婚就好了啊，干吗非跟她搅在一起？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根本理解不了她，也不能帮助她，你只会拖她后腿。”

    刘晓洁一字一句，针针见血地说：“你跟她在一起，只会害了她！”

    周思渺跟着往窗外看，只见一队警车呼啸着向远方驶去，最后面几辆黑色的，俨然就是特警的车。

    她将萧牧的衬衣收进怀里，紧贴在胸口。

    我再也做不到平静地等你回家。

    初春，天气依然很冷。周思渺穿着深灰的大衣，在灰蒙蒙的天空下走着，去见一个人。她从广场干涸的喷泉旁走过，觅食的白鸽受了惊，呼啦啦地齐飞走了。

    泪水顺着发丝落到枕头上，她声音颤抖地呢喃：“对不起......我做不到......”

    “但我不一样，我知道她身上每个伤痕的来历，我支持她做的每个决定。我是她的战友，我可以陪她赴汤蹈火，我可以跟她同生共死。”刘晓洁扬起脸，高傲地说：“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