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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拍广告，其实是和小朋友一起拍的，内容也很简单：大姐姐带着小朋友吹泡泡糖然后被泡泡糖带到了天上。

    “你不适合儿童类市场，”韩丹一针见血，“你长得不够清纯甜美。”

    白鹤芋知道这些，很早就有人跟她说过了，她没有什么亲和力。

    白鹤芋：“……”

    韩丹随手翻了翻，就放到了一边。

    “过来。”韩丹招手。

    韩丹没有说话。

    韩丹看了一眼白鹤芋：“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吧，”韩丹移开视线，不再去看她，目光转到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除了下巴，还整了哪儿？”

    白鹤芋此刻还在庆幸今天没有化妆，发型也只是扎了一个马尾——因为她睡过头，起得实在是太晚了。

    白鹤芋点头：“是的。”

    她问一句，“白鹤芋，你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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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白鹤芋向门口望去，是乔珊，她已经卸了妆，那一头卷发也绑了起来，整个人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青春靓丽的时尚感，现在一张脸素净极了，虽然看着还是挺好看，但是和街上普通的女孩差不多了。

    乔珊连忙走了过去。

    韩丹这才把视线移到白鹤芋身上。

    现在这样，白鹤芋觉得自己很尴尬，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庄妍。

    白鹤芋非常知趣：“因为我长得漂亮。”

    白鹤芋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发展？

    面瘫怎么会有亲和力？

    “您好，韩总监，很高兴见到您。”白鹤芋把自己的作品集递了过去，其实她没有什么作品，这是庄妍让她准备的。

    韩丹是一个常年冷着一张脸的人，总感觉她的目光无时不刻不带着挑剔，她问：“那个积家泡泡糖广告是你？”

    白鹤芋恍然大悟。

    “你知道自己的优点。”韩丹满意地点点头。

    韩丹看着乔珊的脸，片刻忽然伸出手，在乔珊下巴上捏了两下，乔珊顿时痛得捂住下巴，差点尖叫起来。

    那天晚上，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想向人倾诉的*，恰好庄妍正好接了电话，她没有忍住。

    原来主要的部位都动过了，怪不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虽然漂亮，但是好像有点不太自然，白鹤芋不由得有点佩服乔珊，听说整容非常痛苦，她整

    白鹤芋：“……”

    乔珊有些吃惊，似乎想说，但还是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白鹤芋。

    庄妍的原话是：“没有作品，就去拍两张艺术照。”

    乔珊只好小声说：“还有鼻梁和下颚……”

    韩丹挑剔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一圈。

    不知道庄妍心里怎么想。

    “但我对你印象很深。”

    对于小孩子来说很有趣，但是对于大人来说就显得不是那么有吸引力。

    那一瞬间，白鹤芋仿佛被人看穿，她匆匆忙忙挂了电话，一直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联系。

    或许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

    白鹤芋：“……”

    “脸上也没有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