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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的是，在海底，在那疯狂的深吻中，她不自觉溢出的眼泪，已然成为锋利的匕首，狠狠将塞壬的心划得四分五裂。

    “我从来没有失败过。”

    “我也不想强迫我喜欢的人。”塞壬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无措和轻微的绝望。

    塞壬垂下眼敛，摇头。

    塞壬深深地看着她，眼也不眨一下，里面装着整个流笙。

    第24章

    两人沉默了许久，最后塞壬才打破寂静。

    流笙惯性地脸红了

    流笙看着她，直摇头，说“我听不到。”顿了顿，流笙还是把心里一闪而过的话说了出来，带着几分哀怨，竟是她自己也察觉不到，“是不是最近和海伦娜在一起了，学着她那样欺负我听不到。”

    塞壬首先打破两人的僵局，牵着流笙来到了海边。半个月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人，都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流笙有些失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也没有立场可以抒发内心的惆怅，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背影，挨得极近。

    塞壬深深地看着她，无奈无措，最后也只是轻轻拉过流笙的手，在上面缓缓写道，痒痒的，流笙要一边感受她写的字，一边分心去捱过那难耐的瘙痒

    海伦娜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着流笙渐渐离去的背影，对旁边的人道：“看来，你这是失败了的意思吗？”

    看来她的预言应验了，神终于清醒了过来，对平凡的人类厌倦了。

    “我知道。”海伦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流笙醒了之后，塞壬便没有再守着她了。一反往常，塞壬和海伦娜变得形影不离。

    第25章

    流笙回神，抬手将额际的碎发挽到耳后，状似随意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塞壬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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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月亮比往常都要清亮，只是海风却更为肆虐了，呼啦呼啦地吹着，在岛上肆意横行。

    “你怎么知道？嘴都亲了，你现在才和我说她排斥你，那你和我说说，怎样才算不排斥？”

    看着两人整日出双入对，而自己形单影只，流笙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好长一口气堵在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让她很不舒服。她很想冲过去打散两人牵在一起的双手，但是她却给自己找不出任何可以这样做的立场。她既不是塞壬的谁，也不会因为对方半真似假的喜欢，而觉得自己有了自作多情的资本，可以去干涉对方想和谁在一起。何况魔女本就和人类时互相排斥的，岛外的猎魔女战争浩浩荡荡地进行着，而她一个人类却可笑地和一群魔女混迹在一起，即便她也曾被当做魔女，但那也无法改变，她是一个人类的事实。

    “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发誓，我不会杀她了，行吗。”有你在，谁下的了那个手啊。最后一句，海伦娜并没有说出来。

    「我没有这个胆量写出来，只好说出来」

    两人就这么坐在沙滩上，塞壬转过身看着流笙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说了一句话。

    “海伦娜。”

    “她很排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