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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乐转头讨好地望着她，“明日再练功，如何？”，“哎哟”，卫乐突然叫了一声。

    那火苗尖儿上形成凤凰形状，亲热舔过降灵的脑袋，隐隐可见火焰里游弋着小凤凰的虚影。

    卫乐摇摇头，“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般模样”，说罢，她又哭起来，“你肯定也喜欢我现在这般模样，不喜欢我老的模样”。

    降灵抗议地叫起来，焦急看着小凤凰的身影在火里渐渐消失，没了踪迹，也不知是否还有活路。

    “不小心扯到头发了”，苏欢淡淡说道，卫乐脸色一变，问道，“你是不是偷偷扯我白头发了？”，

    湛蓝的剑身，突然一团火焰从剑柄烧过剑尖，火焰翻腾，一条火舌朝降灵脸上舔去。

    自那以后，就再没有出现过小夭的踪迹。

    剑气里的凤凰虚影也随着火焰飘动着，只是无法挣脱束缚，可怜巴巴地望着降灵。

    “没有，你哪有白发？”，苏欢的手拂过她如瀑的长发，仔细挽起。

    降灵拿嘴拱着，撵它过去，凤凰虚影一步三回头，眼里包着泪。

    降灵撵着它飘到池归附近，凤凰虚影看了眼池归，迟疑扭头望了眼降灵，就钻进池归里，不见踪迹。

    “苏苏，我们今日去哪里？”，“你都有半月没练功了”，苏欢皱眉说道，“可今日是我生辰啊，我记得好像胖熊的媳妇儿要生娃了，不如我们去看小胖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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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灵紧张望着池归，焦躁的撇着八字腿走着，“池归是红莲业火淬炼而成，你就不怕烧死它！”，

    远远就看到卫乐坐在树下，手握一束山花，笑意盈盈，苏欢温柔地给她梳发。

    “没死？”，卫无忧惊讶，降灵抬起翅膀拍了拍差点被舔秃的脑袋，高兴地直叫。

    “何况，我也可以把模样化作同你一般老”。

    今日是卫乐的生辰，卫无忧特地等到日上三竿，方朝着二人的山洞走去。

    “叫小夭，起过名字，它这辈子也不算白来了”，早夭的夭，卫无忧低声道，降灵哼哼唧唧的巴着池归不撒手，任凭火舌尖儿把脑门舔的蹭亮，才被卫无忧扯开来。

    “傻阿乐，我的年纪可比你长许多”，苏欢用力抱住卫乐，说道，“将来你老了，怕了，我就作老虎陪你，你不许离开！”，

    卫无忧沉吟道，“给你儿子取个名字罢”，降灵扭扭捏捏的，“从前村里说虚弱的孩子，得取个好养活的名字，叫狗剩算了”。

    卫无忧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一人一鸦，瞪眼望着。

    卫乐破涕为笑，举拳轻捶，

    她低声道，“我不知道能否忍受那样的自己，或许那时我已不配留在你身边了”。

    凤凰虚影只剩下一点点残影，痴痴望着降灵。

    “胡说”，苏欢给她簪上簪子，轻抚着头，柔声应道。

    “你和姐姐的容貌一如从前，只有我，在一天天老去”，卫乐的声音有点颤抖，

    “在老虎眼里，不管你什么模样，都是好看的”，苏欢搂着她哄道，“真的？”，苏欢认真点头，“在老虎眼里，都是一块香喷喷的肉”。

    “我好怕，怕有一天我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站在你面前，而你依旧容颜如玉，胜似仙子..”，

    卫乐闷闷不乐，转过身，抱住苏欢，把脸埋进她的小腹，闷声道，“苏欢，我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