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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嘶哑，有些含糊。她说：“锦颜。我们谈谈。”

    锦颜蹙眉，思忖了一番，然后摇摇头道：“不好说。但是你相信我，我与她并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只是有些事我还不能说。”

    锦颜沉默着，将青若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可能与围场那件事脱不了干系。毕竟他是受益者。”

    锦颜微微蹙了眉，正待开口，青若却忽然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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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颜看着这样的青若，心里有片刻的恍神。

    青若苦笑一声，追问道：“若沈连城没有在围场对我求婚……你可

    “又是不能说么？”青若唇边扯出的苦笑更大，声音疲倦，“这也不能，那也不能，你累么？”顿了顿，“你不累，我也累了。”

    顿了顿，锦颜点点头，脸色有些沉重。

    “对不起。”

    无语的沉默。

    “若儿……”锦颜望着青若伸手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可能？就是还没确定么？”

    青若怔怔地盯着锦颜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喃喃重复道：“我累了，锦颜。你曾说，我们会一起克服那些困难。可是你总是一个人将事情扛着，让我去猜，让我去想。我看不明白。我一直想努力做得更好，能够与你站在一起。我生气。我难过。你都知道。可是你知道，却还是自顾自行走着。你走得太快，我已经快跟不上了……我知道我不聪明，从小就知道，永远成为不了爹娘的骄傲。我却已经尽力了。便如于你般，也许我做得真的不够好，然而却已经尽力去跟上你的脚步了。却发现，这只是徒劳。”青若的手在锦颜手心下颤抖起来，连带着话语也有了颤意，“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即便我的父亲，我的哥哥们多么厉害，那些不关我的事。我不怕困难，我只是希望能够获得足够安心的幸福。你予我的，我都看在眼里。可是，你真的都懂我在意的是什么吗？”

    “嗯。”

    “若我不知，你便打算永远瞒着我么？”青若眼里闪过一丝苦痛。

    “我问你一些问题。不准……骗我。”

    会这般审讯一个犯人？”

    锦颜抿了抿唇，点头道：“好。”

    然后抬头，望向锦颜。

    那原先黑白分明的眼里，此刻起了血丝，脸色更是青白，只有那唇色反常的鲜红，看得出是破皮之后浸染的颜色。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青若的泪水很快便泅湿了锦颜的衣襟，“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的感受、你的想法。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随时会消失一般让人抓不住。你的付出却又沉沉地压在我身上，不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站在我身前。你又可知，如果失去了你，那

    片刻的沉默。

    “不知道。”锦颜轻轻地道。

    “你为何要对连……对沈连城严刑逼供？”

    那纯粹被痛苦虽代替，而眼底的决绝更是令人心颤。

    锦颜敛了眉，沉默了会，方道：“好。”

    锦颜的眼轻轻闭起来，口中吐出两个字：“不会。”

    “你本来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青若紧紧攥着手心，努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让声音保持平稳，继续道。

    “那你与七织，是什么关系？”

    “也许罢。”锦颜认真地望着青若道。

    “你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