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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每次都要被花样拒绝，而且还要被塞情敌的狗粮，她感觉自己心底忽然涌上来一股难言的疲惫感。

    先是外面的这层略粉的面皮，然后是里面脆而油的鸭皮，鲜香里的油腻还未来得及出现，就被淡淡的京葱化解了，而紧实的鸭肉夹在其间，起到了十分自然的过渡效果。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间，这桌的烤鸭端了上来，被片的整整齐齐的深棕色鸭皮码在雪白的磁盘里，旁边又端来了一碟深色的蘸酱、小碗京葱以及一小盘面皮。

    开口问她：

    “你这两天都吃了什么？”

    瑛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谢佻眼也不眨地回了她一句：“你猜？”

    因为特意嘱咐过要求，所以很快服务生又端上来了另外两盘，其中一盘是连皮带肉，还有一盘是只有鸭肉。

    仿佛在嘲笑她这不自量力的行为——

    瑛：“……”

    谢佻睨着她，眼尾的泪痣衬出眼底那点儿将笑不笑的意味，半晌才说了一句：

    谢佻笑了笑没说话，感觉自己的徒弟真是十分的贤惠了，某个姓洛的家伙真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程悠悠生怕再挨她一下，赶紧点头。

    瑛坐在程悠悠的另一边，见到谢佻又在随心所欲地欺负那颗棉花糖，只觉一通手痒，于是抬手就去揉程悠悠的脑袋。

    她先是夹了一片薄薄的泛着油光的鸭皮蘸了蘸酱，又选了一片带着紧实白肉的放在其中，最后夹起一小片肉再次蘸了蘸酱，放了根白中带着浅绿的京葱，熟练地卷起之后送到了唇边。

    程悠悠现在已经很习惯来自她猝不及防的表白了，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答道：

    谢佻不紧不慢地用筷子夹起一张面皮，将它放在已经洗干净的手掌心上，微热的温度跟掌心直接接触，能感觉到这张薄面皮的手擀工艺。

    至于听到回答的瑛，则是又一次持之以恒地开始了挖墙脚之路：

    “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瑛转过视线，越过程悠悠去看她另一边正悠闲地给自己倒水清洗餐具的人，核实道：“谢，你刚才在嘲笑我吗？”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叹气，就听到了谢佻那边传来的一声嗤笑。

    一口咬下去，面皮里包裹的那些味道就在口中依次绽开。

    程悠悠虽说已经习惯了自己师父在餐桌上突然甩来的问题，但是这会儿听到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谢佻问得是什么。

    “早就点完了，你的魂回来了吗？”

    她缓缓地将口中的味道咽下，蓦地开口问旁边的程悠悠：

    说着她拿起了菜单，后知后觉这会儿应该开始点菜了。

    程悠悠茫然地被她揉搓两下，抬手挪开她的爪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这才回道：“就随便做了些普通的家常菜来吃。”

    犹豫了一下，她试探

    给喜欢的人做美食，再一起分享，她觉得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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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点这烤鸭只喜欢吃那层皮，因为烤鸭的工艺火候效果都会体现在烤鸭外层的鸭皮上，但是谢佻喜欢将这里面的所有味道都尝遍，所以才如此点了三盘。

    “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你这么辛苦。”

    非要拿着木头做的锹去挖铜墙铁壁。

    “可是我不觉得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