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打非钓鱼执法劝人从良招妓到真爱(4/5)

    “这是‘富贵吉祥’……”陆应低声介绍着,再次托着自己的胸乳慢慢从段榕熙的脚踝推上。绵软弹性的触感挤压着段榕熙的身体,他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死死盯着男人放浪的动作。

    “游龙戏凤。”

    陆应抬起头,慢慢对段榕熙露出一个笑容。深刻阴鸷的英俊五官看得青年脸红心跳,哭丧着脸默默对自己的组长道着歉,祈祷着不要被抓个现形。

    “老板,您还满意吗?”陆应低声询问道,托着段榕熙的腰将他扶起,自己翻身躺在床上,拉着段榕熙跨坐在自己身上:“贱逼让您舒服吗?”

    段榕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种很微妙的征服欲从心底升起。英俊高大的男人低眉顺目地躺在自己胯下,奶子被使用得红肿,乳沟泛着淫靡的光,刻薄的双唇艳红,鹰一样的双眼蒙着晦涩朦胧的水光,嘴角依然挂着谄媚的微笑,直白得下贱。

    陆应深吸了一口气,一手环上自己的胸乳,另一手按着段榕熙白嫩的屁股,推他将自己的胯送上前。阴茎从夹紧的乳间插入,丰满的乳肉挤压着柱身,陆应艰难地抬起头含住龟头,舌尖舔舐着马眼。握着段榕熙的腰抽插几次,陆应便放开他,转而双手挤着奶子,让陆应看到自己奶交吹箫的模样。青年食髓知味,双手扶着床头,下身不由自主地狠狠顶弄抽插,力道越来越狠戾,皮肉拍打的声音响亮,回荡在逼仄的房间里,陆应起先还能舔一舔龟头,到了后来只能大张着嘴任由阴茎蛮横地冲进来,下颌发麻,唾液无法控制地淌出,打湿了他的下巴。他的脸因为这动作而微微扭曲,段榕熙一直垂着眼注视他,目光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火热滚烫。

    直到感受到嘴里阴茎又涨了些,几乎要撑破嘴角,陆应才握着段榕熙的腰将青年从自己身上拎起来。

    “‘丹凤朝阳’。”他哑着嗓子说,段榕熙还在恋恋不舍地扭着腰回味刚刚湿热的唇舌。陆应有些好笑地看着青年沉迷于情欲的清秀眉眼,呼吸粗重,身下“噗叽”一声涌出一股水。他叹了一口气,将段榕熙压在床上,翻身跨坐在他大腿上:“老板,下面是‘一枝独秀’。”

    段榕熙既新鲜又心急。这些词他在小卡片上看到过,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花样虽好,可男人一直不让他射,总是在只差临门一脚时放开唇齿,不断累积翻滚的情欲在他身体里叫嚣,他迫切地想要将这个英俊放浪的男妓压在床上一操到底,狠狠惩罚他的发骚与欲擒故纵。

    陆应拨开阴茎,两指拉开肉鲍,红艳的阴唇颤巍巍地挂着淫水,悬在段榕熙一柱擎天的阴茎上。他慢慢沉腰,阴唇缓缓包裹住滚烫圆润的龟头,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陆应小腹抽搐片刻,一股水猛地打在阴茎上。男人双腿颤抖,结实的肌肉鼓成漂亮的一条,含着段榕熙的阴茎扭腰摆臀,阴唇裹着穴口吸吮过龟头,沉稳地向冠状沟滑去。血管贲张的柱身被肉鲍夹着舔吻了一遍,那湿滑紧窒的触感几乎让段榕熙神志昏聩,他死死地盯着男人被磨肿了的肉花,不住挺着腰想要干脆操进去。

    男人又低声笑了。他利落地转了个身,转为背面对着他,蜜穴仍然紧紧贴着阴茎,那绘着狰狞纹身的背脊便让段榕熙看了个清楚。那是一座观音,并不慈眉善目,反而是难得一见的忿怒相,血自手中碗里倾倒,击碎脚下骷髅。段榕熙胆战心惊,甚至没来得及注意,蜜穴已经将他的龟头吞下。

    “‘引蛇出洞’……”他哑着嗓子说道,呼吸粗重,似乎正压抑着什么:“老板,您的鸡巴太大了,要把贱逼插破了。”

    段榕熙捂住脸,半晌,忍不住顶了顶腰,收获了男人一声低哑的闷哼。

    陆应慢慢坐下,大腿抖得发软。他久违地被阴茎插入,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空虚。阴茎被媚肉死死绞着,像是无数张嘴吸吮着柱身一样刺激,快感强烈而鲜明,段榕熙仰着脸喘息,声音里带了哭腔。

    男人咬了咬牙,憋着一口气狠狠坐下。紧窒的腔肉被狠狠破开,像是捣入一颗汁水饱满的果实一样榨出深处丰沛淫液,陆应双眼发直,呼吸颤抖,那根性器太过粗长,直直顶到了他的宫口,敏感的宫颈被操憋,像肉囊一样与子宫顶部压在一起,内脏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干呕,火热滚烫的肉杵烙在身体里,强行破开了他的穴。

    “……独,呃……独抱……”

    身下青年狠狠一挺腰,龟头又撞进他的宫颈口。本来应该说出口的项目名称被撞得支离破碎,陆应腰发软,没有注意到段榕熙的手紧紧压上他的腰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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