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恋童癖校医 殴打强暴电击子宫灌注囚禁(下)(4/4)
“钟老师这么喜欢怀孕吗。”他冷冷地开口,比平常清脆的声线低哑了许多:“何必让未成年的学生替你呢,自己来不是更好吗?”
路斯言手里拿着几袋果冻一样的东西。那是某种胶冻,淡粉色,颤颤巍巍地,看起来颇为可爱。路斯言在袋口接了一个管子,管子的另一边是穿刺一般的菱形,闪烁着金属光泽。
“一袋是300毫升。”他紧紧盯着钟稷的脸,将管口抵在男人不断翕动的穴口:“钟老师,你能吃得下多少呢?”
钟稷没说话。他觉得眼前的几个少年大概是全疯了,或者他疯了。这些疯狂而残忍的举动让他几乎怀疑这是否只是个真实得让人绝望的梦境,等他醒来,一切恢复原样,那个可怜的女孩等待着自己为她做堕胎的手术。
管口破开雌穴,缓缓向里前进。冰冷的金属与人类阴茎的触感相差太多,钟稷不适地紧缩着肉穴,无力地试图排出异物。
管子渐渐没入钟稷的身体,向深处探去。钟稷的身体紧绷,呼吸颤抖,他知道路斯言紧紧盯着自己的一切反应,于是他咬紧牙关,只有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
管口似乎无处再进。他抵到了什么,钟稷的腰猛地一僵,随后崩溃地抽搐起来,他惊恐地睁大眼,腰臀不住扭动:“滚出去!”
路斯言垂着眼睫,声音冷漠:“顶到你的子宫了?”
他恶意地转动管子,带动金属的管口在钟稷穴里肆虐。钟稷痛苦地闷哼出声,浑身颤抖,宫口不断吐出淫液试图使自己摆脱这种折磨,换来少年恶劣的嘲笑:
“钟老师又馋男人的鸡巴了?”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样,按着管子用力向里顶。钟稷惨叫出声,声音嘶哑破碎,几乎带了哭腔。
被凌虐这么久,钟稷第一次带上哭出声。路斯言手中微微顿了一下,又残忍地拎着管子往他的穴里怼。
大概是疼得狠了,钟稷的身体比被施加暴力时还要僵硬。宫口太小了,根本不是用来淫乐玩弄的地方,他硬生生将裹着男人自己的淫液的管子戳刺进宫口,最尖锐的头部进入时,钟稷的双腿一颤,眼睛翻着白,痛晕了过去。
很快他就被玩弄得醒过来了。路斯言挤着袋子,那些冰冷的胶冻顺着管子滑进他的身体,不在妊娠期的子宫容量极小,钟稷崩溃地扭着腰臀企图摆脱管子,事与愿违,窄小的子宫被硬生生撑大,冰冷的异物互相挤压,占据了本应孕育生命的地方。
刚挤进一点,钟稷便惨叫出声。路斯言漠然,将一袋悉数挤进男人的身体。子宫被硬生生撑开,钟稷崩溃地翻着白眼,浑身颤抖,身体像是个容器,正在吞纳路斯言挤进的凝胶与无尽的痛苦,那些冷冰冰的胶质很难被体温融化,路斯言又换上一袋,钟稷绝望得想要自杀。
被活活打死,也好过这种自身体里凌虐的酷刑。
肌理分明的小腹被慢慢撑大,圆滚滚地耸立在翻折而上的两腿间。路斯言挤了五袋,钟稷早就没了声响,歪着脑袋,眼睛翻白,嘴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沿嘴角淌下唾液与血。他抽出管子,钟稷的身体抽搐片刻,喉咙里溢出沙哑的闷哼。
“钟稷,为我怀孕吧。”路斯言低声说着,将一根按摩棒塞进糜烂的穴里。他迷恋地抚摸过男人的肌肉,用手指勾勒出钟稷的轮廓,最后拉着锁链,将钟稷拖到浴室,锁在马桶旁。
“这就是你的惩罚。”他居高临下地宣布着。钟稷姿势诡异地靠着马桶,疼得满脸冷汗,肚子里的胶冻不断下坠,连带着他的子宫像是要被扯出身体一样痛苦,按摩棒堵住了胶冻的漏出,他只能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被震动的按摩棒操得淫水直流。瓷砖被打湿了一片,钟稷呼吸急促而微弱,整个人几乎要陷入昏迷。
浴室门被关上,少年的交谈声连同脚步渐渐远去。黑暗蔓延,钟稷痛得崩溃,被绝望的潮水湮没,他想到很多,愤怒,哀求,最后是无边的黑暗。
他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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