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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星拿手机, 三蹦两跳去炸串摊。

    薄姝弯腰捡湿纸巾，与此同时闪出一声“滴滴滴”。夏荻伸手挨到薄姝的衣角, 想刚才被薄姝推的一把，她顿了一下, 手腕被薄姝拉住。夏荻向内侧扯一把：“还是要帮忙吧？”

    薄姝颤抖了几下，脑袋放夏荻肩上。

    餐馆外摆着一线的小吃, 暑气在这儿消散不了。薄星望着不远处的炸鱼, 薄姝掏口袋里的手机, 口袋里的湿纸巾掉了出来。她把手机给薄星：“你有两个胃吧？”

    “我爸忌日。”

    “你图个什么？”夏荻摸嘴角的淤青。

    夏荻喘了几口气。

    薄姝指了一下夏荻。

    夏荻道：“就算要碰瓷，也得选个四轮的吧？”

    薄星在诊所里待着闷，出去透气。两人望着出去的薄星，对视了一眼，傻不楞登地笑了。

    “你们再晚送一分钟……”大夫道，“那就晚送一分钟吧。”

    “怎么弄的？”大夫道。

    夏荻从床上撑起来，这空调声不太对，怎么“咔咔咔”的。过一会酒店的人过来，空调制冷坏了。服务员搬来台风扇。没有空调，吹的风也是热风，夏荻在一团热空气里睡着。

    薄星“嘶”了一声，撑着腰道：“真的衰。”

    “带着孩子一起自杀！”

    薄星低头吃着炸鱼，走到她们身边, 把手机塞进薄姝的兜里。

    “附近有医院吗？”薄姝有气无力道。

    夏荻捂着薄姝的腰侧。

    墙上钉有巨型海报，夏荻扶薄姝，看到墙上裸露出来的钉子。走到附近的诊所，诊所里坐着一苦着脸的大夫，大夫苦着脸清洗薄姝的伤口，夏荻忍不住道：“还有救吗？”

    “把人想得善良点。”夏荻道。

    夏荻盯着天花板，海浪声在她耳边翻滚，不是房间里的这种空调声，是“哗哗哗”的海浪声。她从床上爬起来，推开渔屋的木门，踩在软软的沙滩上，脑子有点晕，她拍着脑子一直走。头发像海藻一般乱，刚被人打捞上来，身边一滩都是湿的。身上盖上了席子，夏荻只看到头发。姨妈蒙着她的脸，姨妈发抖，她也在姨妈怀里发抖。

    “我以为你要推我。”薄姝道。

    躲避了闪出的小绵羊, 薄姝一手握着夏荻, 另一手向夏荻脸挥来。夏荻偏头，被拉住的缘故, 她没有完全躲掉薄姝的拳头。拳头打在她嘴角, 她忍着痛意快速弓着身子，肩膀顶着薄姝的肋骨，死死地抱着薄姝的腰, 薄姝手肘压夏荻，夏荻猛推几步, 将薄姝顶在墙上。薄姝闷哼一声, 破天荒地不动了。

    回到住处夏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觉得背有点硌，她反手揉了两下后背，被薄姝压的。当时光觉着嘴痛了，薄姝那一拳打得她嘴里震痛，要是没躲，脸都要打偏了。

    静坐了一会，夏荻低眼看薄姝的腰，没想到腰挺结实，之前觉得纤瘦。

    “哦，”大夫看了眼夏荻，“那就你结医药费。”

    “你是要推我吧？”薄姝道。

    她把薄姝推墙上，薄姝搂着她，在她怀里抖了一下。

    “她在看。”薄姝低声道。

    薄姝抱住夏荻, 温热的身子贴着她。她低眼看到薄姝裤子上的血，她摸薄姝腰侧的衣服，湿晕晕的。

    薄姝笑笑，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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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姝捂着腰，夏荻撤回了手，手上沾了不少血：“墙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