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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是不是容易被飞机撞？”

    薄姝喊了声“靠”，道：“作业太少了，我去把半里的那份也做了。”

    饭馆

    “在吃。”

    夏荻低头看到薄姝的来电，抬头看董音，董音已经转身走了。

    “你是拉拉吗？”董音笑了笑，没有继续开夏荻的玩笑，“真是的啊。”

    “月饼。”

    “订了两晚。”

    夏荻低头点菜，薄姝喝茶看夏荻的脸，夏荻抬头看别开脸的薄姝：“你有什么想吃的？”

    薄姝给自己的小龙虾取名为大侠。

    夏荻慢慢吃着月饼，问道：“你吃饭了吗？”

    薄姝“哦”了一声：“哪里产的？”

    “啊。”

    “手机来电话了。”董音指夏荻放本子上的手机。

    “你点吧，我都行。”薄姝侧着脸喝茶。

    夏荻笑：“回去就一条路，我还能跟你岔开走？”

    “你快同手同脚了。”

    “大侠不是离不了你？”夏荻道。

    “就我们。”薄姝道。

    “那也先撞半里，她个高。”薄姝道，“你说到点子上了，我一直觉得她脑子不好，可能早就被撞了。”

    “你口干？”

    “这个没注意。”

    “董音不一起吗？”

    “什么馅的？”

    “托给实验组其他人了。”薄姝道，“我住你宾馆，等下一起回去。”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夏荻夹了夹碗里的鱼肉。

    “食堂吃的。”薄姝咳了一声，“我周末没事，过来看你。”

    “你朋友不会有意见吧？”夏荻道。

    夏荻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还要问出厂地址？”

    “什么紧张？”

    “害羞啊？”董音道。

    夏荻也“哦”了一声：“薄总，青岛那边的飞机是不是低空飞行？”

    夏荻等了三秒，想着要不要先撤，和董音聊天的薄姝，看到她就走了过来。夏荻的眼神有点飘，薄姝的眼神也很飘。薄姝往后偏了一下头：“走，去吃饭。”

    夏荻拿茶壶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继续看菜单。薄姝转过脸，看喝茶的夏荻。夏荻喝一口，她跟着喝一口，好像喝的是同一杯茶。点完菜，眼神就没处放了，两人一先一后默契地拿出手机。大老远过来玩手机的？就横店的信号好吗？薄姝觉得还是要说点什么。可是看夏荻这么认真地看手机，能听进她无关痛痒的话吗？

    “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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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吗？”薄姝问道。

    总觉得董音在套她的话？那天去浙菜馆，她和薄姝同行。所以董音和薄姝到底是怎么个关系？是董音不愿意，还是薄姝不愿意？

    薄姝和夏荻笑了一声，薄姝囫囵道：“我周末看你，你不必腾时间。”

    “可能美国产的。”夏荻道。

    “我没同手同脚。”薄姝低头看自己的手，左脚右手，右脚左手，反复念了两遍。没错。侧头看夏荻，夏荻低头笑，薄姝像被敲中尾椎骨，后背一麻。她搭上夏荻的肩，轻轻勒了一下夏荻的脖子。夏荻拍薄姝的手：“玩笑嘛。”

    薄姝走在夏荻外侧，夏荻开口道：“你紧张啊？”

    薄姝有条朋友圈记录自己养的小龙虾，拍小龙虾举起钳子的照片：“这难道是已经失传的大侠龙爪手！”“承让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