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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姝笑笑，把夏荻的手捞进自己的衣兜：“去商场吗？”

    

    “还梦见什么了？”夏荻道。

    薄姝道：“梦见自己往海里走。”

    薄姝疯狂地点头。

    夏荻道：“感觉都没什么好结果。”

    夏荻揪薄姝的浴袍，薄姝慢慢把夏荻放松。

    薄星莫名地看着薄姝，也不知道薄姝什么时候跟她们一起睡的。

    “别人要经历的考验，我们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了。”薄姝道。

    薄姝道：“可能都是铺垫。”

    路上有来不及清扫的梧桐叶，夏荻举着微|信里识花的小程序，拍一朵探出围墙的野花。薄姝开口道：“什么花？”

    薄姝搂夏荻的肩头，另一手搂着夏荻的腰身，整个人贴在夏荻的后背。

    “不清楚，”夏荻道，“换个方向扫，出来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怎么了？”薄姝道。

    “万一呢？”

    夏荻道：“估计我们要分被子睡。”

    “睡吧。”薄姝轻声道。

    薄姝就喜欢抱着夏荻睡，软软的，比抱薄星舒服多了。

    这种感觉就像回到小时候，小时候她妈这样抱着她，告诉她，很快爸爸就回来了。后来这样侧躺着，夏荻总觉得后背空空的，有次梦到自己摔下悬崖，还是因为自己翻了个身。现在薄姝搂着她，莫名给了她一种安全感，可能是恋爱的感觉？

    薄姝赶紧跟上，她看夏荻在盥洗池边，夏荻拿牙膏。

    “那我们去洗手间。”

    薄姝的声音仿佛有催眠的功效，夏荻闭上了眼睛。醒来腰背有点酸痛，她很少和别人这样抱着缠着睡。

    “你下去。”

    “不是刷过了吗？”薄姝道。

    夏荻握紧薄姝的手。

    薄姝道：“暖气开得这么足。”

    “我觉得还行。”薄姝不揉手臂了。

    薄姝的眼神非常忧伤。

    两条单身狗，现在睡一起了，也要开始调整睡觉姿势。这还没做什么，两人醒来的表现就像做了什么。

    薄姝忧伤地看夏荻。

    这儿放以前是租界，现在没有什么老上海的痕迹了。夏荻道：“你梦见过海吗？”

    “你要得关节炎吗？”夏荻道。

    薄姝探头亲夏荻，被夏荻抵住，侧头看薄星。薄姝搂夏荻的腰，道：“没醒，我看着呢。”

    薄姝搂夏荻的腰，亲夏荻的耳朵。夏荻看薄姝的眼睛，薄姝情不自禁地亲夏荻的嘴唇。

    夏荻笑：“小声点，别人听到，就要把我们送实验室电击了。唯物主义。”

    “我不去。”夏荻道。

    “我刷牙。”夏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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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荻推薄姝，薄姝将夏荻圈紧，低头轻轻地咬着夏荻的下唇。两人在镜前慢慢接起了吻，镜子起了一层的薄雾。夏荻耳朵烫得厉害，薄姝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带着点清新剂的味道。

    “就在这里逛逛。”夏荻道。

    “我梦见你在海边走。”薄姝道。

    “你刷牙了没？”夏荻道。

    “分人。”薄姝道。

    夏荻好一会没说话，薄姝都觉得没后文了。夏荻往卫生间走。

    “我知道分人的，”夏荻揶揄道，“我要是不答应，现在哪里能被薄总服务？没来一拳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