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姓名(1/2)

    凌晨街道上几乎无人，唯有零星的醉汉拎着酒瓶拗在墙边模仿远处的投影广告女郎妖娆扭动。雨又渐渐下起来了，只是稀稀拉拉的，霓虹簇拥的道路尽头，像是攒成一束的荧光棒，常年不散的积雨云被戳破了一个洞，露出四分之一卫星二号崎岖可笑的表面。350在寂静的街道上放着歌，开着自动驾驶，眼睛望着道路尽头的卫星二号，右手却在419的身体表面缓慢抚摸——他已经快十年没有触碰过新人类的皮肤，他以为它们在战争中已全部消亡。手心按压在它锁骨皮肤的瞬间，350打了个冷战，他敢肯定，假如他是有毛动物，他浑身的毛都已经炸成了一个圆球。它的皮肤柔韧，温暖，能感到血液在其下流动，神造的生命力蓬勃在他机器打印出的手掌上。

    350不适地松开手，捏了捏自己的掌心，又放回去。

    新人类似乎分辨不清他的意图，试探性地伸出残留血污的手指抓住他，探入自己单薄的怀中。它的胸口平坦一片，甚至可以称得上瘦骨嶙峋，350的手指一道一道地顺着他的胸骨滑下，他感到新人类的目光落在自己下巴上。看什么看，350想，打探自己对他到底有没有性欲？你可别来挑战，只要强迫自己调动性欲，什么物种他都能下屌，哪怕是蜗牛星的，肥美的肚皮雪白鼓胀，要伸手在里面摸索很久才能寻找到它们的生殖腔。性交时，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能被它们的肚皮包裹住，用力挺动腰腹，仿佛意欲从泥泞沼泽里出逃。

    不过它的年龄确实让350有些许介意。十几年前，新人类还没有濒危普遍存在时，他驾驶飞船在那些荒芜破败的星球。停车在荒原上，还没点开光屏看看地图呢，就会有一大群的新人类小孩，蜂拥而至，争抢贴着飞船的玻璃吆喝自己诡异的下身——稚嫩的性器官在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承受交媾的年龄，显然被使用过多次，呈现出深红色长着疹子的画面令350作呕。这个人类看起来也不算很成熟，大概20岁？也许连20岁都没有吗。它正处在能让350些微回忆起漫天黄沙下，贴着他飞船玻璃无数个变幻莫测的性器官童妓们，和他真正喜欢的三个或者四个乳房的圆腰女人的年龄之间，350决定等会从后面进入它。

    这样可以避免自己看到它诡异的脸。

    他侧过身去，对上419低垂着的睫毛，它的衣服掉落在肩膀下，露出一点干净的皮肤，350用指腹在上面刮了刮，又将它包裹起来。还没到床上就把东西拆的七零八落，并非他的习惯。他只是掀起衣服下摆看了看，那里又恢复一片平坦了，不过他知道，不要五分钟，粉白色的肉瓣会再次向他绽放。他的手指在记忆里存在着阴唇的位置轻轻摩擦，419主动把双腿打开，任由他抚摸。它干裂泛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吸气，350看着它嘴唇纹路里渗出的一丁点血液，再低头的时候，指尖已经出现了那朵花。

    “别把你的阴茎放出来，”350瞥了一眼前方，飞船已经驶到了房屋后的空地上，他解开419身上的安全带，将它整个人拎到了自己怀里，破开它的双腿说，“只用这里。”它金色的脑袋在350的胸前点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回答声。飞船里变热了，350想，也许是因为我抱着一个人类的关系。他整只手掌包裹住人类的阴部，在外面揉动，整个性器官的形状越来越清晰，直到从里面渗出一点液体滴落在350的手心。他蘸着液体，食指上下抚捻它的外阴，从阴蒂到阴唇到阴道口，指尖略微探入，又很快抽出来。它的双腿已经开始轻轻颤抖，不由自主地想要合上，350知道它们最敏感的地方有两处，他现在便操纵着其中一处。

    他的食指按压在它的阴蒂上，感受着那点肉质缓慢地膨胀，不由自主地幻想着如果把它割下来，做成一个敏感的性爱按钮，是怎样的使用方法。他并紧两根手指顺着它的裂缝上下摩擦，阴唇在他的动作下左右颤动，就像它瘫软在自己怀里，颤动的睫毛那样。

    刚才在人鱼那里高端消费挑起，却未好好解决的性欲终于全数爆炸出来，350按动控制板，眨眼间，他已经拥抱着419跌落在卧室的地毯上。他来不及寻找它身上的光屏按键，将它的衣服直接从身上撕开甩远，划开自己的裆部，狠狠进入了它。被潮湿秘境包裹的瞬间，350喷出一声难听的粗吟，他有些尴尬地抿住嘴唇，按住419的双腿抽插起来。狂躁的性欲似乎是传染病，控制了350全身之后，也随着他的阴茎传递到了身下辗转，捏着他的手臂摊开双腿的419　身上。它起初还发出不可闻的痛呼，随着阴茎深入它的身体，它的喘息声逐渐往性欲的方向发展，终于在350紧紧贴着它的下体碾钻它的阴道内部时，抓紧了350的小臂，发出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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