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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怀记得,“李德明记在了野利氏名下后,便没有迎回生母的尸骨。”



    

  “是身体!”



    

 



    

  “也是个孱弱的病秧子么?”孙常大惊。



    

  鼓声传遍东京城,城内所有城门应声开启。



    

  “才寅时呢,快卯时了,离大臣们上朝还有半个时辰。”



    

  “寅正四刻!”钟鼓楼内敲响了鼓声,广场四角持笏板的绿衣官员奏报时辰,奏报依次传递到宫门处。



    

  “开城门!”



    

  外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寒风席卷而来,将房中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白色的瓷杯碰撞了几圈竟也没有碎,宫女旋即拾起收好。



    

  “姑娘可是又做噩梦了?”



    

  赵宛如泛着眸子从榻上起身,宫女见此便朝房外招手示意。



    

  小柔挽着头发的手僵住,“姑娘,前几日才收到的信...”



    

  “备马!”李少怀朝寨口走去。



    

  穿过沟谷席卷而来的狂风肆虐着山林,一颗被白雪压弯的松木枝被这风折断,积雪融化顺流,刚到半空就被冻成了尖尖的冰柱,庭院屋顶檐边的积冰被一阵风卷落,落到了下面的大缸之中与缸面的结冰相碰,冰块碎裂,破碎的冰便没入了水中。



    

  “官家选的联姻宗室子弟那日我见了,是个和三驸马一样的人。”



    

  寒风吹的人睁不开眼,廊道上的灯笼都灭了好几盏,褐色的眸子中印着白雪皑皑,颤了颤,“东窗发白,道是初雪来。”



    

  “云烟总是细心的。”跨下清了雪的石阶,朱色的绒靴踩在雪地,只觉得脚下原本的松软顷刻变得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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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三驸马要不如太多了,我见了一眼...”李少怀紧握着缰绳,抽挞马鞭加快速度,“若她因此生了恨宋之心,对她来说,便是一把杀她的利剑!”



    

  “几时了?”赵宛如撑起身子,看着白亮的窗户。



    

  孙常不太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身处东京,身在宋廷,有恨宋,抵宋,反宋之心,焉能久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河西也是天子之地,李德明也是天子之臣,断不会为了妹妹而反宋的,您是怕她自己会过不去自己...”



    

  大内城墙各角击鼓。



    

  但今日的黑白交替似乎白要占据优势。



    

  从树叶上滑落的冰块嵌入松软的积雪内,风一吹,被卷雪覆盖住,五更天,主卧的内房便有惊声传来。



    

  被握至温热的玉梳一遍一遍的顺梳着如墨的青丝,镜台前静静躺着一封书信,她望着信上所的归心二字,“郊外的驿馆可有书信了?”



    

  顺着雪地里快要被新雪掩埋的脚印,李少怀盯着风雪骑行在路上,身后跟随着几个侍从。



    

  于是她不再说话,将担忧与思念埋藏进了心里。



    

  “三驸马!”孙常想了想,“面如冠玉的公子?”



    

  刚跨出房门,云烟抱来一件狐裘追赶替她披上,“姑娘,降雪了,外面天冷。”



    

  “亮鼓!”



    

  五更天时,夜光隐退,署色降临,冬日的夜色褪去的晚,五更天时东海天边才有一线白,而中原之地还是一片黑暗。



    

  孙常问道:“您是怕她见了亡母的孤坟后产生对宋的抵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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