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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只负责押送,牢狱里的事并不知道。”



    

  “狱中也有人打点,包括安置我的母亲。”丁绍德看向几个押运的差遣,“但那狱中的药...”



    

  “这...”狱头有些看不明白。



    

  真可谓,世家的盛衰,皆在皇权之下。



    

  最后一指琴弦拨动,余音还未止,她的剑便直指她的眉心,一寸处的惊险,她亦不曾眨眼一下。



    

  她回头瞧着东京城的方向,“我知道是你,但我的病,非药石可医。”



    

  “想来,她不愿见我吧。”至此,她才明白父亲临前所说的后悔,即便她贵为长公主,是天子的同父兄妹,也阻止不了这场变故。



    

  赵静姝抬头又瞧了一眼,旋即垂下眸子转身,“回宫吧。”



    

  “让开让开,这是官家罪诏的犯人,莫要乱喊!”



    

  弃鼓改用琴弦伴奏的剑舞一改从前的快与刚,衬着妖娆的身段而变得柔和。



    

  “是有人,交代了你们吧。”



    

  “这是?”



    

  “长公主?”



    

  他们也不打哑谜,直点头,“是,还是大有来头之人。”



    

  丁绍德在江宁府时宽厚爱民,颇受百姓爱戴,如今的东京城也有不少从江宁府来的人,“丁知府!”



    

  几日后朝廷的罪诏下来,丁绍德被流放至潮州,通过狱卒,他将在东京的母亲妥善安置后才放心的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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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袋里金闪闪让狱头傻了眼,里头这位面子可真大,他这几日因他得的利,可能是他这辈子都赚不来的,于是弯腰笑脸道:“长公主吩咐,小底定当尽心尽力办得妥妥的。”



    

  本是风光一时的晋国公一家,父亲为相,长子为指挥使,幼子为驸马,满门光耀,一朝颠覆,获罪流放,便连普通人也不如了。



    

  不知怎的,她突然于心不忍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在转角能瞧见的地方止住。



    

  卧榻的人褪去一身官服,消瘦憔悴至极,曾几何时也为她的过去而怜悯,如今,不知是怜悯还是心疼,只知道自己的心头隐隐生着痛。



    

  丁氏父子带着枷锁,从开封府被押送出南薰门,这一路上都被人所指点。



    

  她转身看着千凝,千凝意会,拿出一方单子递给狱头。



    

  随后千凝给了他一袋钱,“这些金子足够买下半年的药了,剩余的就当赏钱。”



    

  她将剑收回,“真是无趣,你就不能假装一下害怕嘛?”



    

  彼时未和离,恐怕此时也会被逼着和离,私人之情,怎比得上皇家颜面呢。



    

  赵静姝吩咐道:“你按此药方去马行街的药铺抓药,每日一副,早晚各煎一次,再...”她突然暗自伤神,“算了,她又不怕苦。”



    

  “方才在城中,我们不敢坏规矩,如今出了城,也就无妨了。”



    

  弹琴的人浅笑,



    

  余情未了?



    

  朝牢房深处一路走去,临近一间干净的牢房时听到了几声熟悉的咳嗽声,她顿下脚步。



    

  “姑娘您?”



    

  直到出了南薰门走了一段路,远离东京城后,几个差遣停下步子将丁绍德身上的枷锁解下。



    

  南方的七月,时常雨下,一下便是数日,雨后的空气中含着泥土之息,急促的泉流声伴着悠扬婉转的琴音从山涧传出。



    

  “姑娘。”千凝扯了扯她的衣角。



    

  出城的路上,路旁皆是闲言碎语,冷眼旁观亦或嘲笑,也有惋惜者,“哎,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而获罪,实在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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