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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抬头冷漠的望她，个个沉默不语。“谢音你呢？”有人问她。

    谢音走回家，推开一间房，里面一片火红，像血，洒满天空。墙上挂满了模糊的黑影。

    药她之前配好过，但她还是重新配了。几近痴迷的看着卷在定影液中定好，她取出来冲水。

    找到那个短发女人，花秀英笑嘻嘻的:“这次表格为什么不叫我来？”

    良久，她觉得自己病态了，

    “每年都是ktv我都腻了。”“那还是去……”

    照片是程琬言的背影，昏暗的街头，只有这一个孤寂的身影，永远挺拔，永远触摸不到。她的目光危险而炽热，痴痴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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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想通过这种方法测试程琬言有没有这种倾向。

    谢音想起了以前的大学同学，一个拉拉。她认识许多同类，谢音曾被她带过去聚会。

    出去后坐定，她抬头看见那两个女人和花秀英相谈甚欢。

    卷发女人斜眼笑着:“谢音你不会说出去吧。”“不会。”她说，擦干手出去了。

    第7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庆幸的是，跟踪至今，程琬言都是按时按点的回家。没有多余的爱好，抑或着她总是深夜出去？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程琬言不是放浪形骸的人，也不是呆板陈旧的人。

    谢音无动于衷，站在那边听他们谈论。“去吃自助餐吧？”“不好，那里的东西不好吃。”“难道还是ktv？”

    她洗着水，有几个女人走进来，一边补妆一边说:“那个花秀英真讨厌，每次都想出风头，我都受不了她讲话方式。”

    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程琬言从来不回头。

    “我无所谓。”

    没有人反对花秀英，她的提议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那个同学的联系方式她还没有忘记。电话响了十声，里面传来电子女声。谢音挂掉电话，环顾四周——

    “不认识。”“是不是一个女的？”谢音点头。“往常都是给我的。”她说着，瞟了她一眼。

    夜深人静后，谢音继续和往常的任务——跟踪程琬言。这对她而言是一种乐趣。

    花秀英甜腻腻的说:“吃自助餐吧，我想吃。”

    她走进暗房，特意洗了很久的手，在暗袋里她尽量保持手部不颤抖。

    空旷无人的街道，昏黄的灯光，瘦长的人影，细碎的脚步声。

    另一个卷发女人附和:“就会撒娇，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进我们公司的。”

    她慢慢走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程琬言的侧脸，她极白，一双眼睛冷淡疏远，她美的像秋天。

    女人接过表格笑了笑:“没看见你。”花秀英佯怒:“那应该找我啊。”谢音呆在一边觉得无聊便回去了，回去时去了洗手间。

    填写完表格，花秀英缠着谢音和她一起过去。

    空荡荡的街头。

    她心里有些诧异，但很快被繁琐的文件掩盖。

    她站在房门口，脸上挂着饱腹之后的满足——

    她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习惯。每晚必要看着程琬言回去。同时她也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