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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小姑娘年纪轻轻就出去喝酒喝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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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容易来到医院，谢音连忙替她摇号。

    飞机准时起飞，谢音靠在程琬言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谢音嗫嚅几下，背过身去:“那走吧。”她脚步匆匆的出去，似乎不愿被她瞧见了弱的一面。

    她实在冷静的可怕。

    飞机于凌晨两点降落，程琬言扶着摇摇晃晃，还没睡够的谢音走下去。

    “湖亭。”

    程琬言坐在一边，医院的光线灰暗暗的，走廊深处灯也灭了。此时已是晚间，只有值班的医生在了。

    直到坐上车，两人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是回去还是回家？

    谢音忍不住弯唇笑，她就知道程琬言还是在乎她的。

    谢音倒是颇有精神，从下了车就一直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看。

    程琬言跟在她后面。

    “这年头的人啊，是越来越开放了

    程琬言恢复了往常的性子，闭眼静静睡去。

    去机场订了两张返程的票，程琬言预感，即使自己不辞职也会被请退了。

    谢音整个人瘫软在程琬言身上，一手使劲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司机在前面感叹。

    “程琬言，你只能是我的。”她咬牙，狠狠地宣誓主权。眼泪却不争气的留下来。

    养她？连自己都养不好了。

    但这种冲动也只是一瞬间的。

    “我是你的。你哭什么。”程琬言镇定的为她擦去眼泪。

    “去哪？”

    谢音不安分的乱动着，程琬言拍了她头一下，谢音嘟哝几句才肯安静下来。

    程琬言抱胸转头看外面的夜景。飞速掠过的建筑，闪烁的霓虹灯，转瞬的行人……

    ……

    “回家。”程琬言肯定的说。她给了谢音一个安慰的眼神。

    “等不及了。”谢音咬牙，“现在我送你去医院。”她起身来到驾驶员座位，缓缓发动车子。

    谢音扶她进了一间病房，接下来乏善可陈，程琬言见谢音忙前忙后，心情不知为何颇为烦躁。

    一吻毕，谢音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等罗晨过来，再走。”程琬言点了根烟，手肘撑在车窗上。

    医生拿来药箱替她包扎，谢音拿着刚才拍的片子看。

    程琬言置若罔闻，将她搂紧怀里，沉默的望着车窗外面。

    程琬言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柔的注视着她的脸。目光从她饱满的额头一一往下，落在两片唇瓣上，淡淡的米分色，她有了一种想疯狂占有的冲动。

    “好了，注意不要进水……”医生絮絮叨叨的说着。程琬言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转向看谢音，她垂着眼，脸上似乎有水渍。

    “阿言你不要在做这份工作了，我养你。”

    程琬言费了好大的劲才打来出租车。将人塞进里面，程琬言顺手关上车门。

    车子行驶速度很快，谢音红了眼，怒踩油门。车子无视红绿灯，一路直闯过去。

    等医生走了，程琬言来到她身边，低头俯视她:“你哭了。”谢音抬头，一双咬牙切齿，满是心疼的眼神死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