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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谢朝雨倒是利索，顺手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衣衫扯干净了，将陆钟灵的手指拿下，放在手里紧紧攥着，温声说道:“不看着你，我不放心。”

　　“可是这样你会疼吧……”陆钟灵咬着嘴唇，看着谢朝雨含笑的面容，不知怎地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无理取闹。

　　“我是怕你哭。”陆钟灵咬了咬嘴唇，故意小声说道。

　　“怎么样都可以。”谢朝雨脸颊微微泛红，笑起来好像连门外的冰雪都能一同融化，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陆钟灵背部的长发，轻声说道：“只要是我家钟灵，怎么样都可以。”

　　“那你转过去……”陆钟灵知为什么自己就这么不好意思，明明是自群'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己看见谢朝雨的脸会害羞，却偏偏要拿怕她疼来当做幌子。

　　“……”谢朝雨是何等聪明，早就看破她这点小心思，露从枕头中露出半张脸，含笑说道:“你若是害羞，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来也不迟……”

　　“转过去吗……”陆钟灵用手捏了捏谢朝雨的腕子，就好像当初第一次抓住她时，那样的小心翼翼。

　　“我……”陆钟灵自然忘不了那日挫骨扬灰的痛苦，以至于她现在想起来都直打寒颤，可是什么都比不上此刻在她眼前的谢朝雨。

　　“朝雨，我，我不该说那个的……”陆钟灵赶忙说道，却不曾想谢朝雨自己转过身来，将她的手握紧，脸也对着她，轻声说道:“没事。”

　　“唔，朝雨，等等……”陆钟灵耳侧最为敏感，她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那蚀骨的滋味，便就那样撑着在谢朝雨身上，最后还是谢朝雨看她手臂没力气了，一直在那里哆哆嗦嗦打颤，才停了动作，揉了揉她的腰际，说道:“再磨蹭就天亮了。”

　　“反正我也只为你一个人哭过。”谢朝雨抬起手，用指尖刮了一下陆钟灵的鼻尖，“那时候哭得不像话，有一种将近几年所有的眼泪都流干了的感觉。”

　　陆钟灵犹豫了一会儿，想起那本小画册上有写，两女子在一起时，初次都是极痛的，要等两方慢慢契合才能觉得其中滋味。

　　“那样我就看不到你了。”谢朝雨微微叹口气，最后还是缓缓转过身去，将脸埋于枕头中，闷声说道:“好了。”

　　“胡说。”谢朝雨伸手拨开缠绕在自己耳侧的头发，笑道:“你见我什么时候哭过。”

　　“没试过怎么知道疼不疼。”谢朝雨将她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指抓住，竟然亲自往自己身下送，柔声说道:“你怎么看的书就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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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钟灵浑身泛红，她从床边拿了一件淡黄色的衣裳给谢朝雨披在腰部，说道:“怕你着凉。”

　　“没事，都过去了。”谢朝雨说这些话时，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好像

　　陆钟灵脸一红，连忙把手指抽回来，说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哭过。”陆钟灵趴在谢朝雨的肩上，却没舍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自顾自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走了的那天，哭比谁都惨……”

　　“那你来。”谢朝雨干脆放开她的手，将她后脑按住，一口咬上她圆润的耳唇，将半个耳廓都含在口中，用黏腻的舌尖舔舐，偶尔还用牙齿噬咬。

　　话还没说完，陆钟灵便觉得身下的人一颤，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就提起那日的事让谢朝雨伤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