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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脚步声远去，祝希岚在她怀里闷头直笑：“我们好像在偷情啊。”

　　“夫人，”樊姿抿唇笑着，“我觉得这个好。”

　　樊姿笑了，她的小姑娘啊，总是能给她最暖心的回答。

　　多年的台词功底下，她将这两个字说得极好听，又是因为说在耳边，平平无奇的两个字，竟是格外动听。

　　祝希岚“哦”了一声，语气很是欢快。樊姿把她头发梳顺，想了想，说：“岚岚，我想让你陪我去个地方。”

　　下车后走了十几分钟，两人将手捧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祝希岚鞠躬三次，说：“叔叔阿姨好，我是冬冬的妻子，叫祝希岚。没有你们的同意，我不敢对你们改口，但是我真的很爱你们的女儿，谢谢你们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我会和你们一样永远珍视她。”

　　气息缱绻缠绵，吻过无数次的唇，含在嘴里，仍有第一次拥有时的悸动。

　　*

　　她没头没脑地问这种问题，祝希岚愣了下，说：“小说里那种吗？死了以后又回到几年前的。”

　　几天后，祝希岚调出半天假期，陪樊姿开车到郊区的墓园。

　　“埋怨啊，我心里埋怨，不告诉你，这样显得我特别大度。”祝希岚偏过头，两人呼吸交缠，她脸上染了层薄红，“女朋友这么懂事，还不给她个奖励？”

　　江念憋着笑说：“咳咳，冬冬啊，明天早上你还要送希岚去上班，不要太晚睡。”

　　“你相信重生吗？”

　　“我又不想做第三者，在你有另一半的时候，我当然要和你保持疏远的态度啊。”祝希岚说着说着，终于有了点莫名的委屈，“所以说，你前世的我到最后都没能和你表白！太挫了！”

　　樊姿：“……知道了。”

　　樊姿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还好我回来了，不然你就要背一辈子‘白眼狼’的黑锅了。”

　　“嗯，”樊姿把她搂紧了点，“我曾经死过一次，后来，我回到了五年前生日的第二天。”

　　压在她心底的秘密说出口，终于得以解脱。樊姿呼吸渐渐乱了，空出一只手去解祝希岚的睡衣，刚把蝴蝶结拽开，房门忽然被敲响。

　　江念咂咂嘴回房，其实她也不愿意做这种打扰别人的事啊。但是刚才路过父亲书房，她看见父母二人满脸凝重，在低声讨论某新婚妻妻同住一屋的事，为了两位老人家晚上能睡个好觉，她只好来友情提示一下了。

　　祝希岚低声说了句“好”，两人鼻尖相抵，樊姿将手插|进她的发丝间，温柔地吻了上去。

　　不是怀疑真假，不是埋怨前世没能在一起，而是对她道歉，只因为没能保护好她。

　　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她讲了很久，对方听了很久。听到最后，祝希岚攥着她的手说：“对不起，我应该再勇敢一点，或者说，我应该再努力一点，努力到能完全保护你的程度，你就不会被陷害了。”

　　樊姿笑她：“都叫爸妈了，还自称女朋友。”

　　祝希岚脸上更红了：“那叫什么？老婆？媳妇？亲爱的？达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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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姿揉乱她的头发，“瞎说什么呢，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能说是偷情。”

　　樊姿扑哧一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都不埋怨一下我前世对你的误会吗？”

　　昨夜下过雨，今天的风吹到身上还透着丝丝的凉意。樊姿抱着手臂，与墓碑上父母的照片对视，眼眶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