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茜罗帐缚奴入鼎镬(3/3)
曹操见他担忧这个,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道:“奉先莫忧,我不会这样委屈了你。”
虽然是如此说,然而曹操的手一沾到吕布的性器上,便如同给热米糕黏住一般,难以利落地离开,他握着那粗大的阳具硬是又摸了几把,激得吕布喘息连连,这才脱出手来,扶吕布坐起身,搀扶他起来,给他提着裤子,一路扶他来到床边,然后“扑通”一声将吕布推倒在床上,便扒起裤子来。
吕布到得此时还能说些什么?下身很快便给曹操剥得光溜溜的,然后身上蒙了一条厚被,便只等曹操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来。
不多时曹操便脱净了衣物,一条白皙的身体如同鱼一般钻了进来,性器上涂了药油,就往吕布两腿之间的洞穴插,吕布仰起头来“啊啊”地叫着,曹操的阴茎便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矛尖,烫得人浑身痉挛,换了一个地方果然不一样,吕布觉得自己简直忍耐不住,也幸亏曹操有先见之明,在许都的第一回乃是将自己捆绑了行房,否则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倒是真有可能伤了他,毕竟自己的手肘还好用。
却听曹操在自己身上笑着说:“奉先一路驱驰辛苦,如今回到许都,便可以好好休养一番。”
吕布的血泪只好往肚子里流,“一路驱驰”,可不是么,这些日子虽然在赶路,可是也不妨碍了曹操拿自己取乐,每晚扎下营来,便命人将自己带进去,如同一个牛皮袋子一般放倒在床上。曹操真是一个缜密的人,行军路上没有密室可用,他不但在车中将自己蒙住嘴,即使夜间休息,除非是吃饭喝水,否则对自己的口舌仍是牢牢管束,尤其是在床上捅杀自己的时候,更加毫不放松,倘若自己勒着嘴还是叫得厉害,他便拿一块厚布盖住自己的嘴,严严实实地捂着,让那声气半点透露不出,全都憋在喉咙里辗转回旋,真真的要把人闷杀。
想到自己给曹孟德按在身下,旁的地方虽然动不了,两条腿却克制不住地在空中乱蹬,如同给人掐着麻筋一般,换算成跑路的步数,这一个晚上也不知赶出多少的路程,着实奔驰得辛苦。
如今毕竟是到了许都,比路上好一些的便是,自己的嘴不必再给蒙起来了,虽然不敢放声叫喊,不过毕竟能够声唤,比那样密不透气的要强,想到这里,吕布居然有一点知足,当真是大大的羞愧。
曹操见吕布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地跳,晓得他实在难耐,便伸手抽出他发髻中间的簪子,将那满头乌发都散开在枕上,笑吟吟地说:“奉先,你放开些儿,不必这般拘束,也不要以为我是在羞辱你,你只当这是我们两人的合卺之期,之前太过草率了,如今回到许都,自然要与你好好操办,这红帐明灯便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你只要想着我俩本该如此,便不会太过难受。”换句话说只要认了命不再抗拒,心中就能好过许多。
吕布哀叹一声:“人家谁新婚之夜蒙个黑盖头?”而且还是捆绑着行房的,你这是抢亲吗?更不要说今日之前已经给你奸淫过许多次,所以你这是先奸后娶?
曹操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有趣,哈哈笑道:“奉先啊,从前之事着实委屈了你,我以后慢慢地补偿你便是。”
吕布的身躯在他下方辗转扭动,心中暗道,我也不敢指望你补偿,只求你大发慈悲,不要斩尽杀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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