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密胶漆情熟乞恩泽(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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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快手快脚处置了这一干人等,这一天晚上回来,如同惯常一般搂着吕布饮酒取乐,一杯酒自己喝了半杯,然后将方才自己喝过的地方凑到吕布唇边,要他就着那里喝下去。
吕布:肠子里可是伤痕累累了,都是给你那大肉鞭抽打出来的,差不多每个晚上都要受这鞭笞之刑,这红漆大床便是个型架,将人困在里面便再无法挣扎走脱的,简直就好像一口大煮锅,我这也是有肉烂到锅里,作了好大一锅烧牛肉。
董承连连跺脚:“我这便是引狼入室,请神容易送神难,都是我思虑不周,贻害陛下。”
曹操转头冲他一笑:“奉诏?奉谁的诏?我倒要进宫问问陛下,他几时给了你这么一份诏书?董承,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装忠臣,你本来是董卓余孽,当年为董卓女婿牛辅的部曲,后来董卓灭了,你侥幸得脱,你若是安安分分的,我原也不欲与你为难,哪知竟然炮制出个衣带诏来,我岂能饶你?如今说我是奸贼,你可还记得,当年在洛阳的时候,乃是你请我来护驾,如今又瞧着我不顺眼,道是挡了你的路,你此时要说我不好,难为你当初怎么请的我?”
如今吕布是明白了为什么曹操会要自己在唇上涂胭脂,他自身却不涂,从前吕布只当是曹操以此来羞辱自己,如今才发现,这居然还是对自己的体贴。万幸是这样,否则假如曹操自己在嘴上涂了口脂,这酒杯是白瓷的,那胭脂着色不很牢固,嘴唇一抿酒杯,便很容易把那口红印了上去,倘若是曹操的唇红印在上面,再要自己就着那处喝酒,这就分明是鹤顶红入口,而且经了曹操的唇,简直是见血封喉,更毒辣一层了。
“啊……司空不要如此对我!~~”
吕布登时便想到,倘若曹操为了防止自己逃走,也用烧红了的烙铁在自己臀部烙上一个记号,比如一个“曹”字,那可该如何是好?那样自己岂不是成了曹操的战马?倘若自己万一寻到机缘逃了出去,曹操发了布告要各处捉拿,道是有个手脚不便、臀部烙印的逃奴,捉到了重重有赏,有人看到自己,只怕便要按在地上扒了裤子来验看,自己堂堂的飞将吕布,给人当做逃亡的牛马一般对待,那种羞辱简直要让人昏死了过去。
曹操刚刚了却了一件大事,心中自然高兴,几杯酒之后,他便搂着吕布来到床上,吕布当然也知道曹操对着自己,绝不会只是喝酒,此时他便是要办正事,于是便很顺从地任凭曹操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分开两条腿跪趴在床上,等待曹操进入。
曹操给他润滑了,一手搂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臀部,慢慢地将性器插入,没到根部之后,曹操舒服地吁了一口气,道:“好个健硕圆润的壮臀,这肉硬邦邦紧绷绷的,而且还好大一块,肥厚结实,简直好像军马的臀部一般,不比那些勤苦艰辛的人,整日劳作,吃不上肉,身体都瘦得干瘪了。奉先难怪从前给人当做是战神一般的存在,虽然征战这么多年,身上也很少伤痕,这臀部也没有给划开口子,两瓣都是完好的,并未损伤,那军马为了防盗,屁股上都用烙铁烙上了印记,可是有趣得很了。”
曹操微微笑道:“行了,别再作这一副忠良之态,祸害陛下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来啊,将这四人押了下去。”
吕布捏着鼻子给曹操灌了半杯酒下去,只觉得口中火辣辣的,曹操喂给自己的哪里是蜜酒,分明是化骨的毒液,尤其是方才自己喝酒的杯口,还是曹操沾过唇的,那毒性便更强了三分,简直如同针扎。
曹操见他惊恐,便恶作剧一般在他肩胛咬了一口,抚摸着他的脊背笑道:“总是慌得什么?不过私房中几句玩笑,莫非我还当真要损伤了你不成?你在我身边这么久,背上可曾添了一条鞭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