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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蓁蓁瞧清楚她眼底的恐惧，拍了拍她手背道：“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了。”

　　“我想等到有天你放下了，提到了不会觉得难受压抑，你再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陆如云拉着她坐下，伸手环抱住她的腰，明眸深幽：“我十岁的时候跟着姑姑过的，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跟着她，后来姑姑不婚，家里人觉得是因为带着我不方便，所以等我出院后，就把我送到A市来了。”

　　秦蓁蓁：……

　　陆如云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触感从衣服表层渗进去：“小时候都是吃药治疗，毕业的时候病情加重，住了一段时间，后来丁副院调到A市，家里人也就顺便把我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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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蓁蓁本来还有想要探究，听到她这句话愣了下：“姑姑养大的吗？那你妈妈……”

　　“避嫌？”章依瑶声音有些尖锐：“我们又没做什么，为什么要避嫌！”

　　陆如云点点头。

　　她愿意。

　　贺双双颇有些头疼的看着她，章依瑶的脾气越来越差，动辄乱砸东西，疯了一般，此刻的她完全看不到昔日温柔的样子。

　　她没问完咬着唇角，欲言又止的样子，午后的阳光跃进客厅里，将整个房间都照的暖洋洋的，窗外寒风凛冽，屋内暖暖的透着温馨。

　　如果是说给秦蓁蓁听。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声音都没有太大的变化，陆如云仍旧抱着秦蓁蓁，还以为这些事难以启齿，其实并没有。

　　陆如云点点头，表情松动：“嗯，我是姑姑养大的。”

　　“毕竟我接下来几天要忙了，万一你发病我不在你身边，我会比你还难受的。”

　　秦蓁蓁点头：“出院？你什么时候进医院的？”

　　与之相隔不久的另一所公寓里，却是寒冬腊月，章依瑶的表情变了几变：“如云呢？”

　　秦蓁蓁侧过头看向陆如云：“你妈妈？”

　　陆如云抿抿唇：“你下午没宣传了吧？”

　　陆如云垂眸，把玩秦蓁蓁的手指，神色自然，但眼底还有些微恐惧：“我看到她了。”

　　秦蓁蓁琢磨着病情加重四个字，抿唇道：“为什么会病情加重。”

　　余下的话被吞进唇舌间，陆如云深深的吻了她之后抬眸，两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彼此都水汪汪的一片，秦蓁蓁看着她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秦蓁蓁被亲的脑袋混沌，想了会点头：“原本是有个通告，但是孟姐通知我时间有变动，所以下午没事。”

　　贺双双硬着头皮道：“瑶瑶，如云这段时间有事，况且你们刚不久才有那个绯闻，于情于理都是要避嫌的。”

　　她自然知道她精神方面不太好，但从没看到过发病的样子，这头回见到，说实话，有

　　陆如云目光露出诧异，似是不明白为什么问到一半不问了，秦蓁蓁拧了下她鼻尖：“如云，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忘记那些事，再提起来无异于伤口撒盐，我承认我很想知道，我想知道每一个细节，但不是现在，不是这个方式。”

　　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合上，只听到里面偶尔传来一两声娇嗔，婉转缠绵，春意盎然。

　　秦蓁蓁的话让陆如云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揉进身体里，秦蓁蓁腰被紧紧禁锢住，她拍打陆如云的手臂：“松，松……”

　　“分期付款。”

　　陆如云闻言起身拉着秦蓁蓁，两人一道往卫生间方向走，秦蓁蓁咽口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