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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宫玉眨了眨眼,即使看不清代如颜的容貌。
甚至在不经意的一瞥中,宫玉看见满身鲜血的自己,这让宫玉一下的从梦中醒来。
宫玉躲开代如颜的手问:“很大声吗?”
宫玉握住代如颜的手应道:“如果阿颜一直当我夫人,我就不生气了。”
“笨。”代如颜亲了下宫玉眉头道:“我自然一直都是小九的夫人,小九瞎担心什么?”
代如颜微皱着眉头醒了过来嗓音有些低沉地唤道:“小九?”
天边渐白,只是还并不算亮堂,宫玉缓和着气息,瞧见身旁的代如颜还安然入睡着。
鸟儿的鸣叫声清脆在这园林中响起,暴雨过后,弥漫的空气中总是夹杂些许泥土的味道。
“夜深了。”
代如颜指腹轻抚上宫玉眉头低声问:“你还生气吗?”
“不大,就像小猫儿一样,软软的念着,叫的我心都要化了。”代如颜弯着眼眉凑近亲了下宫玉,掌心轻揉着宫玉脸颊低声道:“所以昨夜到底做
“那小九方才还说要叫我老夫人?”代如颜指腹的力道又重了些埋怨道:“谁家新娘子过门才不过三日就被称老夫人的?”
“贫嘴。”
可下一秒代如颜手中握着长剑,上头鲜血淋漓,明知这是梦,宫玉还是想要走近,去看看那剑上是谁的血?
宫玉忍着笑亲了亲代如颜掌心安抚道:“我方才说错话了,夫人该叫小夫人才是。”
宫玉收回手应着:“怎么了?”
外头的雨缓缓小了许多,?宫玉有些累的蹭了蹭代如颜脸颊。
“小九?”
代如颜缓缓睁开眼,指尖轻点着宫玉的下颌,就像是逗猫儿一般应着:“昨夜小九一直念叨着阿颜……阿颜。”
睡梦中还能听到雨水顺着屋檐叮咚的落向池水的声音。
只是代如颜明明就在眼前,可宫玉却怎么也走不到代如颜面前,不免低落的念道着阿颜。
“你昨夜做梦了。”
可并没有代如颜的反应,宫玉奋力跑着,突然间向下掉落,这失重感觉太过真切就像是真的从悬崖高处掉落,可落地时却没有半分疼痛,只是目之所及皆是尸首。
待雨声渐小时,困意涌上头来,宫玉揉了揉眼困的很。
“嗯。”
宫玉缓了缓神,深呼吸着欲起身,可代如颜环绕着的手臂并未松开。
“我不生气了。”
“真的?”
“嗯。”
这夜并不安稳,宫玉梦到代如颜身着华丽凤袍,脸上妆容精致动人,可眼眸里却是一片空洞无神。
“我说的是真的。”
代如颜指腹轻揉捏宫玉耳垂笑说:“小九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无奈宫玉也只好躺着,代如颜睡着的时候跟醒着的时候其实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安静的很。
代如颜双手扯着宫玉脸颊,可怜宫玉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话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微凉风缓缓吹来时,代如颜耳旁的发挡住脸颊,宫玉伸手轻撩开那调皮的头发。
“我还以为小九是做了噩梦,可偏偏除了这话,别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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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如颜细声说,而后拾起一旁薄毯包裹两人。
“阿颜怎么知道的?”宫玉迟疑的问。
“阿颜其实一点也不老,?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