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男狐妈妈的勾巴好大好翘(2/10)

    “啾!”小狼瞬间炸开了毛,又不舍得松开嘴里的糖蜜,忍住尾巴骨传来的震颤,拼命吐舌头吮舔。奶水不断从乳孔挤出,一些流进喉道,一些从嘴边流了出来,像蜿蜒的溪河在雪地流淌,白起绒追随河流,沿着深邃的肌肉线条将流动的乳汁一一卷入嘴里,可有些已经滚进裤缝,它想继续去舔舐,却被白绥一把抓了起来。

    是奶!香香热热的奶!白起绒惊讶地竖起三角耳,重新打量起白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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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拒绝可爱漂亮的小狼幼崽呢?

    人人皆有爱美之心,小狼也不例外。怕被心上人瞧见丑态,连忙翻了个身,将白绒绒的蓬松屁股朝向白绥。

    白起绒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打了声满足的饱嗝。胃里吃得暖暖的,小腹也莫名变得烫烫的,好奇怪哦。它试图抬起上半身,却看到自己本就圆润的肚子更加明显地鼓了出来。

    白绥不由轻叹了一声,“痴儿。”

    半晌之后,小狼肚子里填满奶水,鼓得都团不拢肉,却依然咬着乳肉,不肯松嘴。“不可过度。”白绥出声制止。小狼耷拉下耳朵,假装没听见。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小狼抱离自己,给它抹掉黏答答的嘴巴,随后起身简单擦拭身体。

    他抬手托住小狼屁股,将它拢入怀中,催动灵力分泌乳汁。“吃吧。”语气依旧淡漠,却多了些许纵容。

    真的没事吗?小狼纯澈的蓝瞳浸满担忧,旋即被粉嫩菡萏衔着的晶莹白珠勾引,没忍住又吸溜了一下。呜呜呜好香好好吃!

    小狼又看呆了,回过神,“嗷呜”了一声。白绥,对不起!

    小狼吐着舌头哈斯哈斯,那双冰蓝色眼瞳大而圆润,透着清澈的愚蠢。

    血珠从微开的乳孔中一颗颗滚落下来,仿若朱红玛瑙挂坠,将那玉盘般一尘不染的胸间添上几分色彩,顿时娇俏起来。

    它慌忙爬起身,太过着急,四条腿跟打了结似的缠绕一团,眼睁睁看着白绥掌心缓缓朝自己袭来,登时一个鲤鱼打挺滚进床角。

    真的吗?小狼转过身,目光不自觉落在心上人鼓鼓囊囊的裆部。

    身为狼族的骄傲,白起绒反倒感到羞涩起来,吃人奶对它而言还是太过超前了……

    柔软的触感回弹到肉垫,白起绒惊讶地竖起耳朵。“啾!”好软哦!还想再摸一下,却被扣住了前肢。

    “无事。”白绥抚了抚它的脑袋,“继续吃吧。”

    “不要吃我!我不好吃,身上没有肉,全是骨头!”白起绒啾啾乱叫,肚腩上的赘肉跟着抖动,余光瞥到此状,身体忽地僵直。

    白起绒看着递到眼前的两颗红果果,心里犯起难。左边胸膛惨遭狼嘴蹂躏,刻下数道划痕,中间那颗更甚,不仅形状愈发翘立,连大小都隐约扩了一圈,涎着半落不落的奶液,一副泫然欲泣的凄美模样。另一边则保持如初,色泽仍是未经世事的淡粉,但与红艳艳的左乳相比,一下变得寡淡许多。

    不想见悲剧重演,白绥轻轻拍抚小狼后背:“慢点吃。”

    原来里面充满了福气呀!小狼伸出小肉爪,“啪”地按在心上人的福袋上。

    小狼还以为心上人要收走香香饭,赶紧张大嘴巴狼吞虎咽。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白绥不知小狼所想,所有神思集中于方才被刺破的地方,清晰感受到小狼舌面上粗粝的倒刺捣了进去,刺痛如劲风般袭来,并非难以承受,可伴着酸涩的麻意不断累积叠加,坠涨不已,渐变了意味,下腹莫名升起燥热,闷得心慌。似是为了缓解胸口难耐的酥痒,白绥握住小狼毛茸茸的尾巴,两节指骨捏住尾根,微微用力。

    “嗯……”白绥喉间抑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

    “啾!”

    想它狼生十六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上人,不仅是个道士,还是个吃小狼的道士……

    “啾!”

    白绥眉头微蹙,平日几乎不曾碰及的胸乳被炽热的口腔完全覆盖,带着倒刺的细软舌头在乳粒上百般拉扯,传开丝丝缕缕的酥麻。小狼吃急了,尾巴雀跃扫荡,两枚犬齿逐渐陷进肉里,其中一枚在嘬取中偏离了轨道,锋锐的牙尖扎进乳孔,一阵极为尖锐的刺麻顿从此生。

    为什么?白起绒不解,随即恍然大悟,抬起四肢正面仰倒下来,朝心上人袒出圆鼓鼓的粉嫩肚子。我的福袋也给你摸,咱们互相交换~

    吃…吃儿?白起绒吓得差点咬掉舌头。白绥你要把我吃掉吗?!

    “饱了?”白绥垂下眼,看到白起绒嘴边绒毛被打湿糊成一绺绺,像一只老态龙钟的幼狼,嘴角不禁微弯。

    香甜的奶水从乳孔细细泌出,白起绒本能张嘴去接,起初只是小口小口地啜饮,待喉头被甜蜜滋润,不由得加快吮吸速度。

    狐妖不分雌雄,修炼一定程度既能随心变换男女,也可雌雄同体。白绥自幼孤苦伶仃,对世间种种不甚了解,偶然路过一处房檐,瞥见两名男子浑身赤裸抱成一团互相舔舐,便以为人类男子也能繁衍哺育。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白起绒越想越伤心,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视线朦胧中,一张昳丽莹白的脸庞映入眼前。

    还没有,更多更多!白起绒舔了舔嘴巴周围残余的奶液,睁大蓝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白绥。

    蓬茸的尾巴左右摇晃,并无意识抬起前肢,按在心上人饱满结实的胸膛,来回踩压。这是幼崽帮助母亲分泌促乳素的行为。白绥记忆深处浮现一只幼小的狐狸,那时的他尚无哺育幼崽的经验,竟拿血肉喂养它,可怜的小狐狸牙都还没长出来,含着血肉嘤嘤作怪。他嫌小狐狸麻烦,不耐烦地嚼碎了肉喂进它嘴里,险些将它噎死……

    小狼的心思单纯好猜,白绥坐到床边,安慰道:“不必介怀,这是福袋,里面充满了你的福气。”

    小狼吸了两口才反应过来,慌乱松开嘴。“啾啾!”我不是故意要咬你……

    “不可乱碰。”白绥开口,嗓音略显低哑。

    白起绒忍不住想喊心上人一声“妈妈”。

    “哇”一声,哭了出来。

    原来心上人……是母的?

    至少白绥不能,他松了松衣襟,把小狼重新揽进怀中。

    纠结万分,最后秉持雨露均沾的理念,张嘴含住了右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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