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谢父听到他们“游戏”/被当作清洁工具的竹马/相处(2/7)
谢治点了点头,他不是话多的人,在面对下属和生意伙伴时或许还需要用些话术虚与委蛇,但面对女儿时便不需要这些,直接单刀直入。
“我的孩子不能是个脑袋空空,放纵于欲望之中的草包,懂吗?”
清晨,谢柏舟迷迷糊糊地被管家给叫了起来,她本来就还在长身体,对睡眠的需求比较大,偏偏高中的课程任务和初中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才进入高中没多久,紧迫的气氛却已经烘托出来了,再加上她爸给她额外请的老师,双倍压力压到身上,即便她天资聪颖学习速度快效率高,一天天的却也累得跟狗一样。
即便分辨不出是否是书法大家的真迹,可单单看这笔非凡绝伦的字,便已然可以称得上一句价值千金。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既没有桃花眼的风流,也不像杏眼过分纯稚,看着人时便叫人觉得真挚,想要亲近,他的眼尾有些细纹,这应该是个爱笑的人,笑起来时眼尾的细纹便像是湖泊里的涟漪,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极有魅力。
谢柏舟实在是太困了,一上车就立马靠在顾如珩肩膀上面睡着了,顾如珩看着女孩儿沉睡的面容,也舍不得吵醒她,直到到了学校,下车后,他才斟酌着开了口。
或许她本来也是个凉薄的人吧,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利益,亲情这种温馨的东西也不用过于强求。
谢柏舟轻轻扯了扯裙摆,顾如珩给她舔屁股的同时也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太多的口水,轻薄的裙摆因此黏在身上,有些不大舒服。
不过她也明白,父亲并不是在指责自己过分重口的癖好和扭曲的性爱,这些都是她自己私人的爱好,只要她能将事情处理好,不弄出什么乱子来,父亲是不会多加干涉的。
听到声响,男人抬起头来,眼神冷漠锐利,像是滑过刀刃的一道寒光,叫人心颤。
男人淡淡道,即便没有太过激烈的指责,依旧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书法下面摆着一张小叶紫檀制成的书桌,木料呈现一种近乎于黑的紫色,坚实厚重,格外贵气,书桌边沿还雕刻着花纹,并不繁琐富丽,寥寥几笔,让书桌增添些许灵动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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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柏舟忍不住兴奋了一下,但很快就将自己过于变态的想法按了下来,她舍不得让干净的少年名声染上脏污,舍不得叫顾如珩落到那般境地。
顾如珩一边走一边侧过身子看谢柏舟,她这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走起路来很容易叫人担心她会摔跤啊。
就算她当着父亲的面拉屎给顾如珩吃,父亲心里都不会有什么感觉,顶多觉得她恶心,叫她滚远点。
网上有句话说钱在哪里爱就在那里,父亲给了自己大把的零花钱,还提供给自己优渥的生活条件,教育资源,并且态度明确地培养自己作为他的继承人,日后能够继承父亲的偌大家产,谢柏舟没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但是,当回到家中,回到自己的领地,面对自己的女儿时,谢治也没有费力去伪装,轻而易举露出最真实的面貌。
顾如珩可是知道,谢柏舟的身子虽然一向养的精细,看上去也算健康,可她身体的底子可算不得多好,出生时就比正常婴儿轻上许多。
谢治声音里没什么太多的情绪,话尾处有种透着寒意的冷酷。
坐在书桌后面的就是谢柏舟的父亲,谢氏集团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谢治。
假期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高中开学的时间,而分班的名单也在正式开学前出来了。
回家后男人就将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现在上身就穿着件白色的衬衣,他穿白衬衣和顾如珩穿白衬衣时的干净清冽不同,倒是很儒雅温文,这是和少年人截然不同的历经岁月后的沉淀,醇厚,值得人慢慢品味。
墙上挂着一副书法作品,上面的行书结构端庄匀称,运笔灵秀圆润,只在勾画处透出些许锐利的峥嵘。
但手上动作的同时嘴巴上也没忽略应承,谢柏舟乖巧地答应下来。
如果被周围朋友知道,被班上同学知道,被父母知道,顾如珩一定会羞耻难堪的想要死掉吧,说不定还会哭出来。
谢柏舟走了下神,如果真的被父亲撞见顾如珩吃屎,那顾如珩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吧?
谢柏舟眯着眼睛,嘴巴里被管家塞了包牛奶,游魂似的从楼上下来时,顾如珩已经在她家沙发上面等着了。
他长得很英俊,即便已经将近不惑之年,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并没有中年人的臃肿油腻,倒像一位文质彬彬,温和优雅的绅士。
“我给你请了老师,等你高中开学后,就开始跟着他们学习。”
谢柏舟天生白皙,皮肤细腻莹润毫无瑕疵,就像是粉白的珍珠一样,也因此,她眼下现在挂着的两个黑眼圈就格外的引人注目。
这么重的学习任务,她的身子骨吃得消吗?
谢柏舟感觉似是寒凉的刀锋轻轻滑过她的皮肤,身上因情欲而生出的一层薄汗顿时冷了下来,连带着大脑也清楚冷静了起来,她开口叫了声,“爸。”
“舟舟,要不要和谢叔叔商量一下,减少些课程安排?”
父女两人间没有什么温情相处,谢治把话说完就不再理会谢柏舟,继续埋首看桌上的文件。
很可惜,谢柏舟在九班,顾如珩在五班,两人不仅不在一个班,还一个教室在三楼,一个教室在二楼,连同一个楼层都不是。
他们两家是邻居,两人关系又一向要好,所以早上都是一起去学校的。
顾如珩见到谢柏舟下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礼貌地和赵管家问了声好,又从赵管家手里接过谢柏舟的书包,然后伸手拉住谢柏舟的手,牵着她朝外走。
谢柏舟本来还闭着眼睛,放空思绪,任由顾如珩牵着她走,趁着走路的时间抓紧休息,听到他的话,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谢柏舟倒没什么感觉,她知道赵管家会把家里的事情都禀告给父亲,也清楚自己和顾如珩胡闹的那些事情,父亲肯定也心知肚明。
“你这个暑假太放纵了。”
反正,也强求不来。
顾如珩知道谢父给谢柏舟私下加了课程,本来觉得多学点儿东西总没有坏处,可现在却忍不住担心起谢柏舟的身体来了。
谢柏舟看到父亲态度冷漠,叫自己来也只是给自己布置任务,心里倒也没什么感觉。
顾如珩连忙否认,解释道:“我没有质疑舟舟的意思,舟舟当然有能力兼顾那么多课程,毕竟舟舟一直都这么聪明。我就是心疼舟舟,每天都那么累,都没多少时间玩儿了。”
只有赶不上课程进度的人才会去减慢学习速度,减少课程安排,像谢柏舟这样的天之骄子,自诩聪慧敏捷的人,让她减少任务量,就是在说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