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毕业PARTY(3/10)

    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

    男性o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感觉不赖。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真乖。”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快了吧!

    “少爷……您再喜欢他,也不能这么着急……”魏惜艰难地开口,准备把他稳住,回去找自己老板。

    荣信辞却说:“谁说我喜欢他了?只是结婚比较方便。”

    魏惜脑子要炸了,问道:“您说什么???”

    床帐内,荣信辞慵懒地支起胳膊,他低头看着怀中沉睡的孙夏,说道:“他太笨了,老是被人骗,结婚了方便我名正言顺地管着,再说,我也是跟魏市长学习,关爱弱势群体。”

    “少爷……你、你……”魏惜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荣信辞道:“你只管去带话。”

    魏惜只好准备说:“……是。”

    就在他刚走的时候,荣信辞又叫住了他:“等等。”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即便努力平息过了,魏惜的声音还是不太自然。

    荣信辞道:“以后你们都不要叫我少爷了。”

    叫了二十五年少爷了,突然不让叫了?魏惜懵了:“包括魏惟他们?”

    “是的。”

    魏惜带着满腹疑问回主院回话,魏从云听得嘴角直抽,最后竟大笑了起来。

    “老板,您笑什么……”

    魏惜觉得这事儿棘手极了,荣书记和老魏董都是古板守旧的人,当年魏从云闹着不结婚挨了多少顿打,荣信辞这回要和一个毫无身家背景、有智力残疾、还卖过身的oga结婚,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魏从云却捻了串油润的和田籽十八子,有点气愤地说:“那小子骗我。”

    魏惜疑惑。

    “‘少爷’。”

    魏从云点了这个称呼,“他不让你们叫‘少爷’是为了什么?”

    魏惜回忆着,忽然恍然大悟:“孙夏一直叫他‘少爷’……”

    魏从云冷笑了一声:“还跟我说没癖好。”

    “老板……”

    魏惜有些无语。

    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吧。

    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

    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

    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

    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

    “好……”

    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

    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

    软榻前放个山水画的屏风,孙夏走到后面把衣服换了。真丝绢纺的蓝灰色草木染立领衬衫,搭配米色休闲长裤,还有一件长度合适的风衣外套,因为屋子里温度不低,孙夏没穿风衣,佣人便先接过了。

    荣信辞穿着金绣狮子滚绣球莲花云纹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西装长裤,头发抓拢向后,露出了额头,看着气势更凶恶了一些。

    他神色冷淡地看过来,像是睥睨,问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魏从云有事,也没留他们吃午饭,管家魏惜送他们到外院停车场,指挥着佣人将今年的明前龙井、蒙顶甘露、信阳毛巾以及冷藏着的海鲜鲜菌搬进荣信辞车的后备箱。

    “老板还给您准备了礼物。”

    魏惜最后又让人抬了个黑色箱子出来。

    荣信辞有不好的预感,让孙夏先上了车,他背着孙夏拉开那箱子一层层的抽屉,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精致美观的情趣用品和调教工具。

    “我不需要。”荣信辞毫不犹豫地拒绝。

    魏惜道:“老板说了,送出来了就不会再收回去。”荣信辞只能让人抬进后备箱里。

    “还有这个。”

    魏惜双手奉上一个盒子,“这个才是老板承诺过的防抑制带。”

    荣信辞打开瞧了瞧,看到一条精工细作却又简约大气的银色防抑制choker躺在丝绒垫子上。

    “替我转告舅舅,谢谢。”荣信辞接过。

    魏惜微微垂头:“您见外了。”

    因为孙夏的发情期,荣信辞又请了一天半的假,但下午还有课,所以得赶去学校上课,还好仁氏公馆是闹中取静,在市区内,可以先将孙夏送回家再送荣信辞去学校。

    一路上,荣信辞都拉着个脸,摆明了还因为之前的事不高兴。

    孙夏讨好地哄他:“少爷,别生气了……”

    荣信辞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看着窗外,说:“安静。”孙夏只好闭上了嘴巴。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荣信辞想着孙夏毫不犹疑说出的“流了”,心里十分不舒服,不过想来想去,这也不怪孙夏,他连完全标记都不能接受,别提孩子了。

    但是还是不舒服。

    那又不是别人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

    荣信辞冷脸转过头,准备让孙夏再讨好他两句,结果一瞧过去,差点没气死。

    孙夏睡着了。

    他合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别提睡得多香了。荣信辞恨不得掐他脸蛋给他掐醒,但最后到底没下手,只吩咐司机:“不回公馆了,直接去学校。”

    “好的,老板。”

    他身边的人已经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于是,等孙夏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到了京大那熟悉的校门外。

    “……少爷,我怎么到学校了?”孙夏还没睡醒,懵懵地问。

    荣信辞皮笑肉不笑:“带你去上学,开不开心。”

    孙夏道:“……好呀。”

    他这么乖,荣信辞气也生不起来了,他递给孙夏一个盒子,说道:“换这个,这个功能更好,不明白怎么戴看说明书。”

    “换好了再下来。”

    “噢。”

    孙夏应道。

    司机给荣信辞开了门,荣信辞将盒子丢孙夏怀里,拎着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alpha靠在流线型的车身上,长腿随意交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下人来人往的大学校门。等了好一会儿,孙夏出来,走到他面前,说道:“少爷,好了。”

    荣信辞仔细地端详着。

    特制金属编织成的银色细带紧密地贴合在孙夏的脖子上,如果不是主人自己解扣,外人无法解开,也无法将它上下移动分毫。

    “转过去我看看。”他说道。

    孙夏便转过身,让荣信辞看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腺体,在孙夏的信息素里闻到若有若无地属于自己的味道,荣信辞觉得有点牙痒。

    “咳。”

    他轻咳一声,“走吧。”

    荣信辞下午一点有课,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他直接带孙夏去了食堂吃饭。吃过饭后,孙夏有点迷茫:“少爷,我现在去哪儿啊?”

    荣信辞带着孙夏往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走。

    他把人拎来了,也没想好把人放哪儿,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都是小班课,孙夏坐在里面也不自在。

    正想着,他们就到了那栋教学楼,正好停在一个阶梯大教室的窗外。

    现在还没上课,不过有不少同学已经拿着书、带着水杯进了教室,荣信辞靠近窗户瞧了瞧,发现他们带的课本是大学英语。

    荣信辞敲了敲窗,里面的学生打开了,他问道:“同学,你是本科生?哪个专业的?”

    “对,我是医学检验学的,大一……”面前的男生说道。

    荣信辞取出自己的校园卡给他看:“内分泌,荣信辞。”

    “学长好!”

    对方认出了医学院的风云人物,态度变得很热情,“我叫樊朋,有什么事吗?”

    荣信辞指了指身边的孙夏:“我弟弟过来玩,但是我现在要去楼上上课,能让他跟你们坐会儿么?”

    “好啊。”樊朋一口答应。

    荣信辞跟他交换了微信,然后带孙夏进大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矿泉水。荣信辞吩咐他:“老师万一抽问到你,你就说你来蹭课,问题不懂就说不懂。”

    “下课了我来接你,别到处乱跑。”

    “好。”孙夏答应。

    荣信辞匆忙上楼,而孙夏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想,其实少爷不用担心,他在京大生活了三年多,在这里吃过食堂、住过寝室、送过快递、送过外卖,也跟哥哥蹭过图书馆和教室,怎么跑也不会丢。

    孙夏握着沁出水珠的矿泉水,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荣信辞交代好了的那个人身边。

    “同学,荣学长是你的哥哥?”樊朋好奇地问。

    孙夏含糊地回答:“……嗯。”

    “厉害!厉害!”

    樊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你哥超级强!简直是我们医学院的传说!”

    而孙夏对他的反应并不陌生,因为类似的对话也曾在他的记忆里发生过,同样也在京大校园,不过是在隔壁校区的计算机学院里。

    孙夏扬起了嘴角,眼睛笑弯了:“我也觉得我哥很厉害。”

    无论是孙棠,还是荣信辞,在孙夏心目中都是超级厉害的人。

    从那天起,荣信辞只要不太忙就会带着孙夏上学,美其名生活助理贴身伺候。孙夏勤勤恳恳地当着小助理,听从荣信辞的指令取快递、送餐、打印资料、跑图书馆阅览室借期刊……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

    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孙夏觉得自己应该真的有点不对劲。

    他好像很容易犯困,小腹涨涨的,胸也有点疼。

    那一天是周五,荣信辞提早出了实验室,带孙夏出国买衣服。

    荣意辞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她合作的造型师团队主要做明星业务,他们给孙夏挑的衣服是不错,却有点太招摇,要么是时兴潮流款,要么有明显的logo。在荣信辞从小到大生活的圈子里,除非是跟事业密切相关,跟明星撞款算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有些奢侈品和高定的s还会特别抵触明星上身太多的品牌或者产品,荣信辞虽然没有那么在意这个问题,但也更看重低调和舒适。

    他们家有自己常穿的品牌和量身定制工作室,可以随时叫人为孙夏送货上门或者上门量身定做,但是除了魏从云,荣信辞暂时还不想惊动家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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