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游轮(7/10)
“要不要吃可丽饼?”
荣信辞想起看过谁在朋友圈里发过这附近有个挺好吃的可丽饼。
孙夏问:“什么是可丽饼?”
荣信辞掏出手机查了查,很快在地图上找了距离不远的摊位,说道:“吃了就知道了。”
小巷深处,一家pub的旁边伫立着一个白色的小房子,招牌上面写着法语的店名,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看得荣信辞皱起了眉头。
“少爷,算了吧。”孙夏知道他不喜欢等待。
荣信辞却说:“等等。”
他上前去找到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随口编了几句谎话,又掏出了一叠钞票,跟人做好了交易。
荣信辞将孙夏叫到身边,说道:“等会儿他会帮我们买,你看看去要吃什么。”
孙夏为难地说:“少爷,我看不懂。”
荣信辞道:“忘记了。”
他回过头跟身旁说好的小哥交流了几句,然后挑了咸甜两个口味。煎饼的时候孙夏就靠在窗口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厨师的动作,时不时小心地闻一下,像个小狗一样。
替他们买可丽饼的小哥觉得这个oga真是dar,但陌生人之间说这种话不怎么礼貌,何况他的alpha还在这里,容易产生误会,因此他只是将可丽饼递给荣信辞,说道:“haveagoodday”
“thankyou”荣信辞道。
两人走了出来,荣信辞问孙夏要吃甜的还是咸的,孙夏说:“您先选。”他可以吃剩下的。
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然后将两个可丽饼都塞进他手里。
“少爷……”孙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荣信辞道:“不选就等于都要。”说完,便长腿一迈地往前走了。
孙夏急忙追上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荣信辞充耳不闻。
十分钟后,孙夏终于让少爷消气了。
他选了咸味的可丽饼,焦脆饼皮咬下去尝到了里面的蒜香蘑菇、火腿和浓郁的山羊奶酪,孙夏鼓着腮帮子咀嚼,咽下去后告诉荣信辞。
“好像煎饼。”
荣信辞轻笑:“差不多,就是法国煎饼。”
他让孙夏尝自己手里的甜味可丽饼,孙夏不敢再拒绝,直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巧克力和香蕉!”
荣信辞点头。
他们俩在热闹的街头边走边聊,和街上的其他情侣没有任何区别,虽然没有牵手,但高大的alpha时不时会搂住孙夏的腰,将他往里面带一带,避开靠近的路人和到处嗅闻的狗。
街道尽头,一辆敞篷劳斯莱斯正在静静地等待。
荣信辞从司机手上接过钥匙,对孙夏说道:“上车,带你兜风。”
孙夏上车,却还迟疑地问:“少爷,您有驾照吗?”
荣信辞气笑了:“无证驾驶,等着一起进局子吧。”他戴上墨镜、发动车辆,带着一脸惊恐的孙夏朝着萨维尔街驶去。
整个路程半个小时不到,孙夏心惊肉却跳了十分钟,才意识到少爷在吓自己。
荣信辞无语地白了孙夏一眼。
孙夏感觉到自己发丝被吹动,整个人也被阳光晒得暖呼呼地,看着漂亮的英式建筑和缤纷的商店橱窗路过眼前,慢慢地有了睡意。
于是,在荣信辞终于找到车少的路段准备加速秀一下的时候,他一瞧——
呵,孙夏又睡着了。
“一点都不懂情趣。”荣信辞忍不住低声说道。
“醒醒。”
荣信辞掐着孙夏的脸,拧了拧。
孙夏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少爷!”
荣信辞拉着个脸,看着心情不太美妙,孙夏讨好地笑了笑:“少爷……”
“哼。”
荣信辞松开手,“下车。”
孙夏下车,跟在荣信辞身后走进了一家装潢古典雅致的裁缝店。
他就会几个英语单词,基本上等于什么也不懂,荣信辞跟人交流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发呆,直到荣信辞拍了拍他,让他起来量尺寸、试衣服。
之前荣信辞在国内的时候就将孙夏大致的尺寸发过来了,裁缝用布胚做了个样衣,就等着孙夏过来量体试穿后再修改。时间紧迫,也没办法像荣信辞之前的礼服一样修改三四次了。
被人围着量尺寸、试衣服,孙夏汗毛都立起来了,终于结束后,他回到荣信辞身边,小声地问:“少爷,这是做什么啊?”
荣信辞解释:“这里结婚需要dressde,随便穿衣服可能注册办公室的大门都进不去。”
孙夏看着店里整体摆放的布料和精致考究的样衣,说道:“可是这里一看就很贵。”
“对,所以会从你的工资里扣掉。”荣信辞随口胡扯。
孙夏却信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新的微信消息。
他之前的旧手机是哥哥给他买的,里面有他和哥哥的聊天记录,还有旧照片,所以即便屏幕碎了一块他也不想换。但是,那部手机前几天忽然死机好几回,孙夏吓坏了,管家便给了他一支新的手机,又帮他将里面所有的资料都同步保存好了。
现在他手里的手机就是一台最新型号的iphone。
孙夏打开微信,发现了许久没有联络的陈礼森发来了信息。
荣信辞佯装无意地靠近,孙夏吓得手一颤,还没看清楚陈礼森说什么就慌张地将手机关上了。
“干嘛遮遮掩掩的?”
荣信辞从他手里取走了手机,“又背着我干坏事?”
“没、没有!”
孙夏想要抢回来,却被荣信辞拦住,荣信辞只是将他的手机转了个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工作时间玩手机,没收了。”
还好他没有非要看,孙夏松了口气,任他没收。
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荣信辞的心情,他们订好了礼服,照旧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还看了看伦敦的夜景。
晚上到家,孙夏趁荣信辞去洗澡了,连忙打开手机,他点开了陈礼森的聊天信息框,里面只有一句话。
[陈礼森:听说你被荣信辞包了?]
孙夏喉咙里有点发紧,思索了半天回道:“没有。”
国内是凌晨,陈礼森却很快回了信息过来。
[陈礼森:你也学会骗人了?]
[陈礼森:雀儿在金银楼撞见过你们。]
金银楼是时鲜私家菜馆,荣信辞曾经带孙夏去那里吃过饭。
[孙夏: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荣少爷身边上班,但是没有被他包,我不做了。]
[陈礼森: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管不着。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之后,他给你钱了吧?]
[陈礼森:老规矩。]
[孙夏:森哥,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有成功,是我对不起你。荣少爷也没有给我钱,我现在是领工资。]
[陈礼森: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
[陈礼森:算了,我认栽,就这样吧。]
孙夏咬了咬唇,给陈礼森转了五万。
[孙夏:森哥,我很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回国了再给你银行转账。]
[陈礼森:你真搞笑,孙夏。]
[陈礼森:五万,你打发谁呢?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
[陈礼森: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以为我就会跟唐玖他们一样心疼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我当初真不该看在孙棠的份上帮你,孙棠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倒霉。]
陈礼森最开始是对孙夏有一些愧疚。
混这一行的大都会说自己家境差,不得不出来卖,但陈礼森知道孙夏是真的惨,也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孙夏从来不卖惨,只会不声不吭接过他不想要的客人,还每次都自愿地将十分之九的出台费转给陈礼森。
但同时,陈礼森也真的觉得孙夏蠢。
居然为了唐玖打针、为了唐玖喝醉了扒上来闹,一点自尊都没有,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让这群大少爷垂怜?最多成为了一个被养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的外室罢了。
慢慢地,陈礼森就抛却了那点愧疚和同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孙夏自己蠢,把自己作践到那个地步,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也帮了孙夏那么多了。
陈礼森兢兢业业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能讨好oga富婆,也能将那些alpha钓得心池荡漾,哪一次不是捞够了钱就潇洒地离开,谁知道这一次却在荣信辞这里翻了车。
刚开始,陈礼森被宋文爱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存着侥幸。
荣信辞早就不在游轮上了,宋文爱完全可以轻拿轻放,所以陈礼森不停地讨好宋文爱,甚至抛着媚眼,用身体暗示他可以肉偿。
宋文爱却用香槟泼了他满脸。
“陈礼森,你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你那些为了钱风骚勾人的样子,在我们眼里也是一场戏罢了。”那位高贵的大小姐神色嘲讽,“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拿去做慈善,还是让你这种人趴在地上舔脚,没有什么区别。”
陈礼森垂着头颅,看着从脸上滑落的酒液一滴滴落在地上,胸腔中燃起了怒火。
陈礼森在外围圈子里就像一支漂亮、高傲又自由的玫瑰,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也靠着这样的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实际上,虽然他用美色勾引人、用肉体换钱,陈礼森却从来都看不起这些金字塔上的少爷小姐们。
那不都是些蠢货吗?
他勾勾手,就有人将钱塞过来。
所以无论是荣信辞、唐玖、宋文爱,或者他跟过的那些富婆们,他表面上感激他们慷慨的馈赠,心底却只觉得是自己技高一筹、魅力十足,才让这些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他更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傻,爱上这些金主或者委曲求全做外室,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也只为了自己。
但现在,宋文爱却说,他们从来都瞧不起他。
陈礼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但很快他又平息了下来。
宋文爱也好,荣信辞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未来捞钱的机会。
“……宋小姐,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对您来说都是小玩意。”陈礼森讪讪地陪笑,“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是孙夏他求着我……”
宋文爱轻笑了一声,打断了陈礼森的话。
“你为什么觉得我愿意浪费时间听你解释?”
宋文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站了起来,又细又高的鞋跟叩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礼森木着脸转换了态度:“宋小姐,这都是我的错了,无论你和荣少爷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他就不信宋文爱能把他一个有社保、还拿到了首都户口的人给杀了。
宋文爱看透了他的把戏,只觉得厌倦。
“我奶奶做的是实业,在她发家致富的路上遇到过很多人,有给她机会的贵人,有并肩而行的伙伴,有合作共赢的朋友,也有让她交学费的骗子。”宋文爱靠在船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红唇微微开合,“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
“是扒着吸血、毫无感恩之心、自以为是又爱兴风作浪的蛀虫。”
这些年,像陈礼森这种人他们见得不少,但陈礼森是头一个犯到宋文爱手里的,宋文爱看着他还算白净帅气的脸,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陈礼森这么自信。
他如果真的够帅够上镜,早就被捧着去做明星了,哪里还会只在富二代身边做外围。
而且,宋文爱前些日子还知道一件跟陈礼森有关的事情。
陈礼森外围兼职狗仔,拍到了某个官二与嫩模调情的图,高高兴兴地拿着“捉奸”证据去敲了一笔钱。那位虽然给了,可仇却记下了,只是碍于那时候他还跟荣信辞有点关系所以没发作。然而现在的陈礼森却还不知道。
他们不讨厌自私爱捞钱的人,甚至也不讨厌给他们上课的骗子,但陈礼森这种学不会闭嘴,又爱找事,还自以为是,又当又立的……
宋文爱收回目光,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细支雪茄,道:“你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陈礼森。”
陈礼森从她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露骨的威胁,本能地恐惧而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当时宋文爱并没有做什么,而是让人将他送回了岸上。陈礼森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收到了被开除的消息,却并没有什么意外。
他现在呆的公司早已不是之前自己应聘上的公司,而是某个富婆给他在自家子公司安排的位置,户口也是这么来的,所以清闲又简单。这个富婆和宋文爱她们是一个圈子,宋文爱不高兴他,让人把他开了也非常正常。
陈礼森反而因为被开了放下了心。
无所谓。本来他就打算辞职了去做外围,现在更轻便了。
因为得罪了宋文爱,他将目标转向了次一点的圈子,陈礼森自恃颜值高、身段软,不愁找不到金主,所以很快勾搭上了几个富二代。但是因为他跟了女人、也跟了男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有些富婆不高兴用双插头,他也不愿意让男客人肏他的后穴,觉得还是跟beta和oga的女客户稳赚不赔,所以他现在找到的客户质量和给的钱总会差一点。
不过无所谓,能赚钱就行了。
陈礼森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一开始出台接客就频频被扫黄,甚至有一次都没逃掉,直接和金主一起被抓进了局子里,留了案底。
陈礼森那时候才意识到宋文爱说他舒坦日子到头了是什么意思。
被放出来后,金主们都知道他被人盯上了,一个约他的都没有了,陈礼森收入大幅减少,还被以前的同行贴脸嘲讽。他爱奢侈也爱虚荣,这样的境地怎么受得了,一听交情好一点的外围朋友说孙夏跟了荣信辞,陈礼森腾地一下就起了火气。
他有自尊,他认栽,但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么惨说不定是因为孙夏把他卖了。
虽然陈礼森隐隐又觉得孙夏不会做出这种事。
孙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孙棠”两个字,心如刀绞。
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
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
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
“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
“少、少爷!”
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
“狗东西。”
荣信辞冷嗤了一声。
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
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
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
“嗯……好。”
孙夏含着泪点头。
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
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
“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
孙夏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
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
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
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
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
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
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
“不给了。”孙夏摇头。
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
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
孙夏垂着头:“好吧。”
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
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
“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
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
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
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呜……少、少爷……”
o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
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
“还有三次。”
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
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
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
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
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
“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
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
“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
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
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
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
“嗯……”
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
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巾磨蹭在孙夏的后腰处。
孙夏咬了咬水润的下唇:“可是我还没洗澡。”
荣信辞想起水疗室的jacuzzi,说道:“一起洗。”
孙夏道:“您洗过了呀。”
荣信辞挑了挑眉毛:“少爷对你好吧,洗过了都会再陪你洗一遍。”
孙夏认真地点头,少爷对他最好了。
孙夏塌着腰跪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在漩涡水流和气泡里努力地翘高了臀部,却还是淹没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看着眼前那池底亮着蓝色灯光的游泳池。
“这次湿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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