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算账 入职 小助理送饭(7/10)
“工作时间玩手机,没收了。”
还好他没有非要看,孙夏松了口气,任他没收。
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荣信辞的心情,他们订好了礼服,照旧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还看了看伦敦的夜景。
晚上到家,孙夏趁荣信辞去洗澡了,连忙打开手机,他点开了陈礼森的聊天信息框,里面只有一句话。
[陈礼森:听说你被荣信辞包了?]
孙夏喉咙里有点发紧,思索了半天回道:“没有。”
国内是凌晨,陈礼森却很快回了信息过来。
[陈礼森:你也学会骗人了?]
[陈礼森:雀儿在金银楼撞见过你们。]
金银楼是时鲜私家菜馆,荣信辞曾经带孙夏去那里吃过饭。
[孙夏: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荣少爷身边上班,但是没有被他包,我不做了。]
[陈礼森: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管不着。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之后,他给你钱了吧?]
[陈礼森:老规矩。]
[孙夏:森哥,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有成功,是我对不起你。荣少爷也没有给我钱,我现在是领工资。]
[陈礼森: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
[陈礼森:算了,我认栽,就这样吧。]
孙夏咬了咬唇,给陈礼森转了五万。
[孙夏:森哥,我很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回国了再给你银行转账。]
[陈礼森:你真搞笑,孙夏。]
[陈礼森:五万,你打发谁呢?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
[陈礼森: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以为我就会跟唐玖他们一样心疼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我当初真不该看在孙棠的份上帮你,孙棠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倒霉。]
陈礼森最开始是对孙夏有一些愧疚。
混这一行的大都会说自己家境差,不得不出来卖,但陈礼森知道孙夏是真的惨,也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孙夏从来不卖惨,只会不声不吭接过他不想要的客人,还每次都自愿地将十分之九的出台费转给陈礼森。
但同时,陈礼森也真的觉得孙夏蠢。
居然为了唐玖打针、为了唐玖喝醉了扒上来闹,一点自尊都没有,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让这群大少爷垂怜?最多成为了一个被养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的外室罢了。
慢慢地,陈礼森就抛却了那点愧疚和同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孙夏自己蠢,把自己作践到那个地步,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也帮了孙夏那么多了。
陈礼森兢兢业业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能讨好oga富婆,也能将那些alpha钓得心池荡漾,哪一次不是捞够了钱就潇洒地离开,谁知道这一次却在荣信辞这里翻了车。
刚开始,陈礼森被宋文爱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存着侥幸。
荣信辞早就不在游轮上了,宋文爱完全可以轻拿轻放,所以陈礼森不停地讨好宋文爱,甚至抛着媚眼,用身体暗示他可以肉偿。
宋文爱却用香槟泼了他满脸。
“陈礼森,你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你那些为了钱风骚勾人的样子,在我们眼里也是一场戏罢了。”那位高贵的大小姐神色嘲讽,“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拿去做慈善,还是让你这种人趴在地上舔脚,没有什么区别。”
陈礼森垂着头颅,看着从脸上滑落的酒液一滴滴落在地上,胸腔中燃起了怒火。
陈礼森在外围圈子里就像一支漂亮、高傲又自由的玫瑰,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也靠着这样的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实际上,虽然他用美色勾引人、用肉体换钱,陈礼森却从来都看不起这些金字塔上的少爷小姐们。
那不都是些蠢货吗?
他勾勾手,就有人将钱塞过来。
所以无论是荣信辞、唐玖、宋文爱,或者他跟过的那些富婆们,他表面上感激他们慷慨的馈赠,心底却只觉得是自己技高一筹、魅力十足,才让这些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他更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傻,爱上这些金主或者委曲求全做外室,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也只为了自己。
但现在,宋文爱却说,他们从来都瞧不起他。
陈礼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但很快他又平息了下来。
宋文爱也好,荣信辞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未来捞钱的机会。
“……宋小姐,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对您来说都是小玩意。”陈礼森讪讪地陪笑,“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是孙夏他求着我……”
宋文爱轻笑了一声,打断了陈礼森的话。
“你为什么觉得我愿意浪费时间听你解释?”
宋文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站了起来,又细又高的鞋跟叩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礼森木着脸转换了态度:“宋小姐,这都是我的错了,无论你和荣少爷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他就不信宋文爱能把他一个有社保、还拿到了首都户口的人给杀了。
宋文爱看透了他的把戏,只觉得厌倦。
“我奶奶做的是实业,在她发家致富的路上遇到过很多人,有给她机会的贵人,有并肩而行的伙伴,有合作共赢的朋友,也有让她交学费的骗子。”宋文爱靠在船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红唇微微开合,“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
“是扒着吸血、毫无感恩之心、自以为是又爱兴风作浪的蛀虫。”
这些年,像陈礼森这种人他们见得不少,但陈礼森是头一个犯到宋文爱手里的,宋文爱看着他还算白净帅气的脸,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陈礼森这么自信。
他如果真的够帅够上镜,早就被捧着去做明星了,哪里还会只在富二代身边做外围。
而且,宋文爱前些日子还知道一件跟陈礼森有关的事情。
陈礼森外围兼职狗仔,拍到了某个官二与嫩模调情的图,高高兴兴地拿着“捉奸”证据去敲了一笔钱。那位虽然给了,可仇却记下了,只是碍于那时候他还跟荣信辞有点关系所以没发作。然而现在的陈礼森却还不知道。
他们不讨厌自私爱捞钱的人,甚至也不讨厌给他们上课的骗子,但陈礼森这种学不会闭嘴,又爱找事,还自以为是,又当又立的……
宋文爱收回目光,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细支雪茄,道:“你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陈礼森。”
陈礼森从她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露骨的威胁,本能地恐惧而出了一身的冷汗。
但当时宋文爱并没有做什么,而是让人将他送回了岸上。陈礼森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收到了被开除的消息,却并没有什么意外。
他现在呆的公司早已不是之前自己应聘上的公司,而是某个富婆给他在自家子公司安排的位置,户口也是这么来的,所以清闲又简单。这个富婆和宋文爱她们是一个圈子,宋文爱不高兴他,让人把他开了也非常正常。
陈礼森反而因为被开了放下了心。
无所谓。本来他就打算辞职了去做外围,现在更轻便了。
因为得罪了宋文爱,他将目标转向了次一点的圈子,陈礼森自恃颜值高、身段软,不愁找不到金主,所以很快勾搭上了几个富二代。但是因为他跟了女人、也跟了男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有些富婆不高兴用双插头,他也不愿意让男客人肏他的后穴,觉得还是跟beta和oga的女客户稳赚不赔,所以他现在找到的客户质量和给的钱总会差一点。
不过无所谓,能赚钱就行了。
陈礼森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一开始出台接客就频频被扫黄,甚至有一次都没逃掉,直接和金主一起被抓进了局子里,留了案底。
陈礼森那时候才意识到宋文爱说他舒坦日子到头了是什么意思。
被放出来后,金主们都知道他被人盯上了,一个约他的都没有了,陈礼森收入大幅减少,还被以前的同行贴脸嘲讽。他爱奢侈也爱虚荣,这样的境地怎么受得了,一听交情好一点的外围朋友说孙夏跟了荣信辞,陈礼森腾地一下就起了火气。
他有自尊,他认栽,但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么惨说不定是因为孙夏把他卖了。
虽然陈礼森隐隐又觉得孙夏不会做出这种事。
孙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孙棠”两个字,心如刀绞。
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
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
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
“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
“少、少爷!”
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
“狗东西。”
荣信辞冷嗤了一声。
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
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
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
“嗯……好。”
孙夏含着泪点头。
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
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
“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
孙夏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
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
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
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
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
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
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
“不给了。”孙夏摇头。
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
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
孙夏垂着头:“好吧。”
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
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
“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
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
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
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呜……少、少爷……”
o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
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
“还有三次。”
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
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
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
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
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
“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
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
“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
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
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
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
“嗯……”
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
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巾磨蹭在孙夏的后腰处。
孙夏咬了咬水润的下唇:“可是我还没洗澡。”
荣信辞想起水疗室的jacuzzi,说道:“一起洗。”
孙夏道:“您洗过了呀。”
荣信辞挑了挑眉毛:“少爷对你好吧,洗过了都会再陪你洗一遍。”
孙夏认真地点头,少爷对他最好了。
孙夏塌着腰跪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在漩涡水流和气泡里努力地翘高了臀部,却还是淹没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看着眼前那池底亮着蓝色灯光的游泳池。
“这次湿得不错。”
荣信辞在他的穴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手指抽了出来。
打着漩儿的热水亲密地靠进了穴口,孙夏低喘了一声:“少爷……水……进去了……”
荣信辞不信:“你那么紧,水枪都打不进去。”
他分开孙夏的臀瓣,抵住穴口,将性器插了进去,孙夏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一个劲儿地喘气:“少、少爷……啊……嗯唔……”
荣信辞揉着他的臀肉,说道:“真乖,再含深一点。”
孙夏便挺着臀,在起伏的水波里,将那根让自己欲死欲生的性器吞了进去:“啊哈……少、少爷……少爷……”
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
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
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
“唔嗯……少爷……”
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
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
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
“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
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
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
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
“……唔啊……哈……少爷……”
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
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
“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
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
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
如果是o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
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
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
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
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
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
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
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
于是等荣信辞与顾问及律师详谈结束,开门走出来时,就看到孙夏侧躺在书房外的法国古董沙发上睡着了。
oga穿着粉色真丝麻盘扣popovershirt和米白色亚麻丝西装裤,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防标记choker,闭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的刘海软软地搭在青色天鹅绒的坐垫表面,一条腿蜷缩,一条腿垂下,挡住了弧形雕花胡桃木沙发腿。
他的信息素宁静淡然,没有半分因为等待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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