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发情的Omega 亲我(6/10)

    荣信辞揉着他的性器,说道:“别撒娇,自己动。”

    孙夏只好调整呼吸,稍微适应后就坐了起来,骑在荣信辞的窄胯上,按照荣信辞的要求摇晃着腰臀,用后穴吞吐那根青紫狰狞的阴茎:“嗯啊……好大……少爷……”

    阴茎被献媚似的穴肉不断绞紧、吸吮,荣信辞喘息加重,他又去揉捏孙夏微微摇晃的小奶包,问道:“少爷的阴茎好不好吃?”

    “呜嗯……好……好吃……”后穴被肏得水变多了,孙夏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鼻腔里发出撩人的哼声,他微微张着嘴喘息,不断挺着胸将自己的奶子送到荣信辞的手里,“少爷揉得好、好舒服……嗯……”

    “勾引少爷呢?”

    荣信辞手指狠狠碾过孙夏的铃口,孙夏呜咽似地尖叫了一声:“唔啊——!”

    他的后穴猛然抽搐,溢出了一股股淫水浇在alpha的龟头上。荣信辞忍不住了,抬起孙夏的臀让他更深更重地吞吃自己的阴茎:“故意来勾引人的小猫……骚死了!居然都假孕了……就这么想怀上少爷的孩子吗?”

    “啊……少、少爷!不、不行了……啊……里面好酸……肏、到了……”

    后穴穴肉被粗长性器猛烈地摩擦,穴口堆起白色的水沫,然后混着淫水不断顺着肉杵流下来,发出明显的水声。孙夏眼神迷离地看着咬着牙的荣信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奶水似乎要出来了,“少爷……奶水……要流出来了……”

    他抱住荣信辞的肩膀,将奶子送到荣信辞唇瓣边上,“少爷,请您吃……嗯啊……我的奶水……”

    荣信辞被孙夏这副又纯又欲的样子彻底勾引,他眼神变得更尖锐了,翻身将孙夏压在沙发上,阴茎大开大合地抽插,还问道:“奶水给我吃了,孩子怎么办?”

    “嗯啊……啊……”

    后穴被肏开后的酸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孙夏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抚摸着alpha的胸肌,“……孩子……唔啊……不…………只给少爷吃……”

    “小骚猫……”

    荣信辞低下头,呼吸粗重地含住孙夏的奶子用力吸吮,阴茎顶开湿软的嫩肉,埋入最深处又抽出卡在穴口,如此反复。孙夏迷恋地抱着他,被肏得浑身发热发软,同时感受到荣信辞急切地吮吸自己的奶水,奶子被吃得有点疼:“啊嗯……少爷……慢点……”

    “都给……少爷吃……嗯啊……”

    白嫩的奶子最后被吃得红肿,荣信辞放过它们时,孙夏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前端也射了,平坦的小腹上全是自己的精液,荣信辞将那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精液在孙夏的肚子上涂开,说道:“都射了还哭什么?”

    “呜呜……少爷……”孙夏双腿垂下,脚趾蜷缩在地毯上,他搂着荣信辞的脖子,凑上去主动吻少爷的唇,“想要……唔嗯……”

    荣信辞回吻,含含糊糊地说:“真爱撒娇……”

    没等孙夏缓和多久,荣信辞便抱紧了他,提胯猛地顶入,龟头撑开湿软的穴口,直接肏开了因为假孕而紧闭着的生殖腔口。

    “啊——”

    孙夏蜷缩了起来,想要逃避着凶猛的征伐,却被荣信辞按住耻骨,阴茎急入急出,终于肏开了满是淫水的生殖腔。

    龟头在生殖腔里肆意顶弄,信息素交融,荣信辞舒服地咬住了孙夏嘟嘟的下唇:“小淫猫,放轻松,孩子不会被肏掉的。”

    “少爷……”

    荣信辞摆腰,性器抽送,肏得孙夏身体颤抖、穴肉痉挛,臀瓣都被拍红了,敏感的生殖腔被彻底贯穿,无法抵挡的酸胀感让孙夏迷蒙地睁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哭泣,被荣信辞吞入口中,舌尖吸到发麻,“呜……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荣信辞粗喘了几声,揉捏着他的奶子,龟头抵住生殖腔敏感的肉壁开始射精。

    “少、少爷……哈啊……”

    生殖腔逐渐被射满,孙夏大脑一片空白,双眼微微翻起,荣信辞射完了都没有反应过来。荣信辞稍微退了一点,让生殖器腔口合拢,将他的精液锁在里面。

    他凑上去舔了舔孙夏翻白的眼缝和湿润的睫毛,轻笑道:“乖乖含好,给少爷生双胞胎。”

    魏家有双胞胎基因,说不定孙夏真的能怀上双子。

    荣信辞原本想要再做一会儿,但孙夏已经累得不行了。

    他又想到明天的安排,还是停了下来捞着孙夏软绵绵的身体去清洗了。最后,荣信辞选了件自己的长睡衣让孙夏穿上,解开了几颗扣子——方便他随时吃孙夏的小奶子,也没给孙夏穿内裤——方便他早上肏进去,就这么抱着孙夏上了床。

    孙夏早就困得睁不开眼睛,靠在荣信辞的胸膛上,很快就睡着了。

    所以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着了后,荣信辞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防标记带,淡淡的竹子香和薄荷香草的味道弥漫开来。

    荣信辞低下头,稍微舔了舔孙夏的腺体,然后快速咬破,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ao完全标记完成后,无论是含着alpha的精液睡觉,还是每天多补一些临时标记,都会让oga身体更适应alpha的信息素,甚至会让oga在非发情期对alpha产生渴求。

    当然,前提是oga爱他的alpha。

    “让我们做个实验看看……”

    荣信辞将防标记choker重新系在孙夏的脖子,“什么时候会因为少爷筑巢呢?”

    “我的小淫猫。”

    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

    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

    “少爷……”

    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

    “嗯……”

    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

    “一点儿都不听话。”

    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

    “啊——没、嗯没有……”

    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

    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

    “啊……好酸……少爷……”

    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

    “少爷……哈啊——!”

    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

    “呜啊……少爷……不、不要……”

    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

    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

    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

    “呜……少、少爷……”

    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

    “哈啊……啊……”

    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

    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

    “啊少、少爷——!”

    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

    少爷居然在……天啊!

    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

    孙夏不敢再动:“呜……好。”

    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

    “呜呜……少爷……”

    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

    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婚礼仪式都很传统,婚前婚后几个月都是喜月,除了离开娘家那一天,其他的时候都要笑、要高兴、要穿亮丽的颜色,像孙夏这样哭哭啼啼完全不行,会被家里人话里话外地数落。

    孙夏抿着嘴,控制不住地抽泣,但眼泪到底是忍住了。

    荣信辞满意了不少。

    “起床,带你出去玩。”

    早餐是伊凡娜女士做的开放吐司。

    浇上蜂蜜的无花果和奶香浓郁的马斯卡彭芝,白松露汁覆盖着的滑蛋与培根,温泉流心蛋和烟熏三文鱼,再各自搭配上烤得酥脆的酸面包或者法棍片,即便是一向习惯中餐的孙夏都觉得很惊艳。

    “中午带你去吃别的。”荣信辞带着笑。

    在一向有“美食荒漠”恶名的英国,brunch和sundaytoast是少见的亮丽风景线,此外英式grill、atpie、saaandash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则,这里是伦敦,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或许丰富程度和性价比比巴黎之类的地方逊色一些,但只要出得起钞票,一切尽在囊中。

    吃过早餐后两人徒步出门。

    清晨下过雨,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荣信辞和孙夏从私人车道走出来,进入了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

    荣信辞放大了手机上的地图让孙夏看:“我们在这上面,现在向下穿过去,到hapsteadheath地铁站大概需要三十五分钟。”

    “好大。”孙夏看了看地图上绿色的图块,又望向公园连绵的草坪和高高低低的林地、灌木丛。

    荣信辞道:“正好让你运动一下。”

    他们沿着规划好的道路往公园深处走,沿途孙夏能看到许多跑步的人和遛狗的人,小狗品种各异,却无一例外半个身子都沾着泥水。

    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里有一个地方可以俯瞰伦敦,但因为还有正事,荣信辞没有特意带孙夏去,两人走了最短的路线穿过整个公园,来到了地铁站前。这个区域道路都比较狭窄,所以显得车多人多。

    这时候,孙夏都有些微微发汗了。

    荣信辞查看了下方位,带着孙夏穿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一栋漂亮的联排房屋前。很快,房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人带着笑从里面走出来。

    “hi,xci!”

    荣信辞跟他聊了几句,然后将孙夏介绍给了他:“dahisisyfiancé,sunxia”

    “孙夏,这是daniel教授。”荣信辞说道。

    孙夏拘谨地说oetyou。

    daniel之前就见过荣信辞发来的照片,他微笑道:“oetyou,tooywifeandiaregdtobeyourwitnesses,isthisthefirsttiyouhavevisitedtheuk?”

    面前的教授说了一大串,孙夏还没来得及向荣信辞投去求助的目光,荣信辞就对他说道:“daniel问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英国。”

    孙夏点头:“yes”这个他会。

    daniel笑了,他带着两人进去,又问荣信辞givenotice进展如何。

    在英国结婚有一个“结婚冷静期”,是将两人准备结婚的通知在市政进行公示,公示期间材料没有问题,也没有人反对,婚姻注册才会被政府批准,紧接着他们会通知新人可以如期结婚。根据每个cil不同的情况,givenotice平均大半个月,最短两周,最长也能到七十天。荣信辞找人运作过,尽可能缩短了这个时间,但也需要再放上一周,所以他又跟学校请了假。

    他跟daniel解释了这个情况,daniel感叹道:“hopeitgoeswell”

    今天荣信辞上门到访主要是为了结婚的事,让孙夏见见两人证婚人,也让daniel夫妇见一见孙夏。如果他们未来移居英国,这就是他们的第一家“邻居”——虽然中间隔了一个巨大的公园。

    荣信辞在英国不是没有别的朋友,但是他觉得孙夏和学校这些老师们交往比较好,其他人有机会再认识吧。

    daniel中午要赶去学校上课,所以大概聊好后两人就离开了。

    荣信辞带着孙夏来到了一条满是咖啡馆、餐馆、花店、小吃店和古董店的长街。

    漂亮的红砖建筑和彩色房子排列整齐,古董小摊鳞次栉比、琳琅满目,咖啡馆和参观店门外的小桌坐满了聊天着天的人,街边有推着婴儿车散步的居民,也有跟着主人走来走去的小狗,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觉得十分新奇。

    放以前,荣信辞没有什么闲心逛街,但这次为了结婚假都请了,那么停下来慢慢走走也无所谓了。

    “要不要吃可丽饼?”

    荣信辞想起看过谁在朋友圈里发过这附近有个挺好吃的可丽饼。

    孙夏问:“什么是可丽饼?”

    荣信辞掏出手机查了查,很快在地图上找了距离不远的摊位,说道:“吃了就知道了。”

    小巷深处,一家pub的旁边伫立着一个白色的小房子,招牌上面写着法语的店名,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看得荣信辞皱起了眉头。

    “少爷,算了吧。”孙夏知道他不喜欢等待。

    荣信辞却说:“等等。”

    他上前去找到队伍最前方的一个人,随口编了几句谎话,又掏出了一叠钞票,跟人做好了交易。

    荣信辞将孙夏叫到身边,说道:“等会儿他会帮我们买,你看看去要吃什么。”

    孙夏为难地说:“少爷,我看不懂。”

    荣信辞道:“忘记了。”

    他回过头跟身旁说好的小哥交流了几句,然后挑了咸甜两个口味。煎饼的时候孙夏就靠在窗口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厨师的动作,时不时小心地闻一下,像个小狗一样。

    替他们买可丽饼的小哥觉得这个oga真是dar,但陌生人之间说这种话不怎么礼貌,何况他的alpha还在这里,容易产生误会,因此他只是将可丽饼递给荣信辞,说道:“haveagoodday”

    “thankyou”荣信辞道。

    两人走了出来,荣信辞问孙夏要吃甜的还是咸的,孙夏说:“您先选。”他可以吃剩下的。

    荣信辞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然后将两个可丽饼都塞进他手里。

    “少爷……”孙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荣信辞道:“不选就等于都要。”说完,便长腿一迈地往前走了。

    孙夏急忙追上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荣信辞充耳不闻。

    十分钟后,孙夏终于让少爷消气了。

    他选了咸味的可丽饼,焦脆饼皮咬下去尝到了里面的蒜香蘑菇、火腿和浓郁的山羊奶酪,孙夏鼓着腮帮子咀嚼,咽下去后告诉荣信辞。

    “好像煎饼。”

    荣信辞轻笑:“差不多,就是法国煎饼。”

    他让孙夏尝自己手里的甜味可丽饼,孙夏不敢再拒绝,直接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巧克力和香蕉!”

    荣信辞点头。

    他们俩在热闹的街头边走边聊,和街上的其他情侣没有任何区别,虽然没有牵手,但高大的alpha时不时会搂住孙夏的腰,将他往里面带一带,避开靠近的路人和到处嗅闻的狗。

    街道尽头,一辆敞篷劳斯莱斯正在静静地等待。

    荣信辞从司机手上接过钥匙,对孙夏说道:“上车,带你兜风。”

    孙夏上车,却还迟疑地问:“少爷,您有驾照吗?”

    荣信辞气笑了:“无证驾驶,等着一起进局子吧。”他戴上墨镜、发动车辆,带着一脸惊恐的孙夏朝着萨维尔街驶去。

    整个路程半个小时不到,孙夏心惊肉却跳了十分钟,才意识到少爷在吓自己。

    荣信辞无语地白了孙夏一眼。

    孙夏感觉到自己发丝被吹动,整个人也被阳光晒得暖呼呼地,看着漂亮的英式建筑和缤纷的商店橱窗路过眼前,慢慢地有了睡意。

    于是,在荣信辞终于找到车少的路段准备加速秀一下的时候,他一瞧——

    呵,孙夏又睡着了。

    “一点都不懂情趣。”荣信辞忍不住低声说道。

    “醒醒。”

    荣信辞掐着孙夏的脸,拧了拧。

    孙夏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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