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蹭课 假孕(8/10)
    “tritàre继承了父母的遗愿和两个家族的荣光,将庞大的家业管理得井然有序,为了取得家族中长辈的信任,他发誓不婚,也不会被完全标记,当然他会拥有孩子,但那个孩子不属于任何alpha,属于他和我们的家族。”
    “作为少见的oga当权者,他高大英俊、意气风发,无论谁提起tritàre,都会羡慕又嫉妒地说出他的称呼,‘ia家那个铁血的oga’。在那时候,许多人都曾想要将这个立于巅峰的高岭之花拉下来,让他摔落在泥土里,其中有不少人也这样地做了,无一例外,他们并没有成功。”
    “直到有一天……tritàre失踪了。”
    孙夏屏住了呼吸,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starr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被人绑架,经历了远比你哥哥更加痛苦的事情,药物滥用、性虐待、人体改造、强奸、轮奸、完全标记。”
    孙夏难过地说道:“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starr从口袋取出了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点燃,“他被人割断了跟腱和手腕的韧带,敲碎了膝盖骨,虽然还保有四肢,却最多只能在地上或者床上攀爬。而他那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而不敏感的身体被注入了大量的药物,然后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敏感到衣物或者被子摩擦都会发情流水。还有……他的阴茎被改造成了女性阴阜,植入的阴道因为排异反应和过度使用时时刻刻都在发炎、流脓。”
    “天啊……”孙夏捂住了自己嘴,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更糟糕的是,他不仅被完全标记,而且还怀孕了。”starr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迷蒙的烟雾散在他的面前,“即便绑匪大发慈悲地将他放了回来,tritàre也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他第一时间接受了去完全标记和流产的手术,但也因为此本就严重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一切都在保密的条件下进行,也就是说,外人只知道、也只会知道tritàre因为绑架残疾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知道任何事情。”
    “但在那个时候,tritàre却发现了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
    “不是敌人,也不是追求者,而是他疼爱的弟弟。”
    孙夏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他的弟弟……是您吗……”
    starr却只是讽刺地笑了笑:“我倒希望是我。”
    “可惜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醉心于烹饪的初级厨师,而且,我只是有俄底浦斯情结,不是彻头彻尾的反社会人格。”
    孙夏听不懂他说的术语。
    总之,starr继续讲述了:“tritàre有许多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我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那时候,他最为疼爱、最为信赖的弟弟是一个代号叫做apa的alpha,我并不清楚apa是在什么时候对tritàre有了心思,但我一直知道那家伙从来都是反社会人格。”
    “tritàre最为致命的错误就是相信自己养大的弟弟不会伤害他,所以才会落到那个地步。”starr看着兀自燃烧的烟,愣愣地出神。
    孙夏迟疑地问:“可是……那个alpha,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他说他是因为‘爱’。”starr突然回过头,“你相信吗?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爱。”
    孙夏摇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叫反社会人格。”
    “就是没有同理心、无法爱人的野兽。”starr按熄了烟蒂,将它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可以做出任何事,包括对自己哥哥下手。”
    “他之所以那样对待tritàre,只是因为tritàre拒绝了他无理的请求——他希望tritàre成为他的人。”starr又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让他成为tritàre唯一注视的人。”
    “但那是不可能的,tritàre一路走来到坐稳自己的位置不容易,他不会为了一个弟弟而改变自己的理想,更何况,tritàre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没有兴趣和人发生情感上的联系。”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apa,他绑走了tritàre,将它伪装成一桩因为钱而起意的绑架,并在那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用尽各种手段,只为敲碎tritàre的脊骨,让他屈服。”starr回忆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可惜他失败了。”
    “即便身体被改造、被调教,染上了毒瘾、性瘾,甚至被完全标记,还怀孕了,tritàre都没有屈服过。apa喜欢他的脸,他就划破了自己的脸,api喜欢他的身体,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总之,只要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都会反抗。”
    “apa只能将他送回来,并寄希望于他的性瘾能让他离不开自己,寄希望于他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生下那个孩子。”
    “可惜,tritàre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将我叫来了。”
    starr回忆起那个晚上,仍然觉得十分迷离。
    得知tritàre被apa营救回来了,他高兴得杀了一头牛,从早到晚,解剖、放血、分割……他想着,将最嫩的牛肉献给他的哥哥,或许他会好得快一些。
    可就在那时候,tritàre的秘书找到他,说tritàre要见他。
    starr迫不及待地去了,甚至没有洗干净身上和脸上溅上的血点。
    在那个病房里,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tritàre。tritàre曾经英俊的脸庞上全是翻开的伤痕,甚至,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他却固执地、顽强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starr。
    “杀过人吗?我的西蒙。”
    tritàre说道。
    starr原本因为tritàre受伤而产生的愤怒变成了难以言传的激动,他明白,这是tritàre要重用他了,但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tritàre要求他杀了他。
    “我不能因为这些伤死去,apa也不能因我而死,我亲爱的西蒙,这只会让apa感到高兴。”tritàre从未那样冷酷无情过,对待家人和自己的弟弟——即便只是些私生子——他都一向包容,“你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要快,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
    “tritàre的身体崩溃了,他几乎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而只要他死了,那家伙恐怕会因为没有生存的意义而自杀,我不能让那样的情况出现。”starr说道。
    孙夏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什么恐怖故事,他忍不住抱起了手臂,将整个身体团了起来。
    “所以我并没有拖延。”
    starr平铺直叙,“apa只想享受tritàre的屈服,不想他的境况为外人所知,我却不如他所愿直接公布了tritàre的身体状况,还以此夺走了tritàre手里的权力,让tritàre签下了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虽然花了些功夫解决跟随apa的人,但我还是在tritàre死亡前做到了。”
    因为时间紧迫,starr并没有细水流长地谋划,他单枪匹马杀掉了apa手底下的几员大将,将他们的家一一炸毁,最后他的枪口才瞄准了apa。
    听到这里,孙夏问道:“……您……杀了他吗?”
    “不。”
    starr轻轻地摇头,“那家伙知道我有多喜欢tritàre,他知道我一定为了tritàre报仇而来,所以我不能杀他。”
    “抓到他的那一天,我去了医院,亲手拔掉了所有维持tritàre生命的仪器。”
    tritàre没有问西蒙是否做到了,他只是张开口,说了声谢谢。那一刻,starr突然明白了,他不能让apa这么轻易地解脱。
    starr说道:“我亲手给他做了阴茎和腺体的切除手术,然后砍掉了他的四肢,将他装在罐子里豢养了起来。”
    孙夏倒吸了一口气。
    “不用害怕,我虽然不是医生,却是个不折不扣、手法熟练的屠夫,人也是动物,事实证明,我做得很好。”
    “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关于他被调教的影片都能在暗网里卖出高价。”
    starr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我觉得这样不错,不是吗?”
    孙夏深却只觉得四肢发凉、浑身颤抖地说道:“您……只是在讲故事,对吧?那不是真的,对吗?”
    “你可以搜一搜,ia黑帮家族的离奇血案。”starr耸了耸肩,“小道消息虽然夸张了些,但还是百分之六十地贴近事实。”
    孙夏恐惧地看着他:“可是……为什么您要跟我说这些呢?”
    starr道:“我的心理医生是这样建议的。”
    “……什么?”
    “孙夏!”
    熟悉的声音叫着孙夏的名字,他回过头,看到马路对面荣信辞着急的脸。
    孙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双腿发软,他还是跟starr说道:“西蒙先生,我要走了……”
    “等等。”
    starr起身,故意当着荣信辞的面抱住了孙夏,孙夏浑身僵硬,随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starr!放开他!”
    荣信辞越过车流跑过来,而孙夏看着他从迫停车辆的车头上跳过,害怕地大叫:“不要!不要!危险!”
    starr有些嫉妒地看着孙夏的神色,他说道:“为什么不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呢?”
    孙夏顾不得他说什么,死命地扒开starr的手:“你放开我!放开我!”
    而这时,荣信辞已经踏上了咖啡馆所在的街道。
    眼看着荣信辞要来了,starr低声在孙夏的耳边说道:“我会看着你的,妈妈。”
    “孙夏!”
    荣信辞一把抓过孙夏的胳膊,starr顺势松开,向后退了两步,他微笑道:“你好啊,信辞。”
    孙夏扑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少爷……”
    荣信辞紧紧地抱着他,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心脏激烈地跳动,却还低声说:“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starr,这里是中锦。”荣信辞彻底撕掉了那层作为晚辈的礼貌,眼神冰冷而极具威胁,“别以为你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starr笑眯了眼睛:“你怕了?”说话时他五指合拢,又快速松开,那是意大利人调侃、揶揄的手势。
    荣信辞道:“我是在警告你。”
    starr道:“你可以问问你的伴侣,我只是跟他聊了聊天。”
    荣信辞却依旧冷冰冰地看着他:“starr,请你离他远一点,我们不欢迎你。”
    “好吧。”starr的手无奈地捏起。
    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
    两人离去,快到校门时,孙夏想起starr最后跟他说的那句话,回头看了一眼。
    starr伸出两指拉下自己的眼皮,然后又指向了孙夏。
    “ohio!”
    “payattention!i’watgyou,aa”
    孙夏被荣信辞拽回了他的寝室。
    京大博士生的寝室是共享一个客厅的两人间,房门一关,荣信辞就把孙夏扔在了床上。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荣信辞黑着脸,信息素里满是怒意。
    孙夏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没有跟他走……他说,他要跟我聊聊,否则就……魏市长……否则就告诉媒体,魏市长的儿子和一个卖过身的结婚了……”
    “蠢货!”
    荣信辞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就算他想爆,媒体也不敢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这种oga连骨头渣都吞下!”
    “对、对不起……”孙夏被荣信辞吓哭了,“您……您别生气……我不知道……我错了……”
    荣信辞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说道:“身上都是他的味道,臭死了。”starr残留的信息素让他心烦意乱。
    孙夏抽噎:“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荣信辞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命令道:“防标记带解开,必须给你去去味道。”
    孙夏抬起颤抖着手,摸索地解开了防标记choker,又害怕地转过身,让脆弱的腺体面对盛怒中的alpha:“您……不要生气了……呜……”
    荣信辞按住他脖根处凸起的骨头,用力地咬了下去。
    “呜……不要……不要了……好多……哈啊……不要了……”
    难以想象的信息素汹涌地进入,几乎让孙夏喘不过气来,这一次他才明白荣信辞真正生气是什么样子。
    “少爷……呜……哈啊……”
    身下一凉,孙夏便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脱到了,他双腿绞在一起,想隐藏腿间的情况,却被荣信辞分开臀瓣,一掌拍过,指尖划过湿润的穴口,荣信辞说道:“还敢躲!?”
    “什么时候湿的?”
    荣信辞神情古怪地看着孙夏翻红的穴口和滴着水的性器,“难道是starr……”
    “不!不是!”孙夏挣扎了起来,“少爷……少爷刚刚临时标记的时候……呜呜……少爷……”
    “真的?”
    起了疑心的alpha仍不放过他,“你从来没有湿得这么快。”
    孙夏转过身抓着荣信辞凸起青筋的胳膊,说道:“真的……因为少爷……因为少爷才湿的……不是别人呜呜……”
    荣信辞面色稍霁。
    他放出自己狰狞的性器,分开孙夏的双腿,说道:“我要肏进去了。”
    “唔嗯……”
    孙夏依旧哭泣着,却主动地抱着自己的腿弯,将早上才吃过性器的穴口朝向荣信辞,“请您进来……啊……”
    龟头破开湿软的穴,直直地没入,孙夏身体颤抖,后穴紧紧地收缩,口中溢出呻吟。
    “小点声。”
    荣信辞咬住他的唇,一边解开孙夏的衬衫纽扣,一边说道:“学校的隔音不好。”
    孙夏连忙地点头。
    衬衫解开,露出了他穿戴着淡粉色少女文胸的胸膛,荣信辞双手握住胸罩包裹着的奶子揉了揉,看到顶端浸透一块湿润。
    他咬牙切齿地说:“都流奶了,starr那家伙也闻到了吧。”
    孙夏呜呜地摇头,却又不不敢否认,starr的确闻到了他身上的奶味。
    荣信辞将胸罩往上推去,孙夏被勒得难受咬住自己的手背闷闷地尖叫了一声:“呜呜……少爷……疼……”
    “管不住自己的骚奶子,疼一疼也让你长记性!”虽然嘴上这么说,荣信辞却绕到孙夏的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下次穿扣子在前面的胸罩。”说完,荣信辞俯身含住了让他生气的奶子吮吸,同时身下开始进出。
    “啊……好……”
    孙夏被他肏得身体摇晃,穴肉不停地流着水,小腹里又酸又涩,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荣信辞抓住了手腕。
    “不许摸。”荣信辞说道。
    孙夏只好抱住了他,让他继续吃奶肏穴:“好。”
    甘美的乳汁、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存在这件事以及孙夏因为他变得敏感的小穴让荣信辞消了不少气,他松开吸光奶的奶子,将孙夏的双腿抱在怀里,摆臀挺腰,大力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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