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L敦之行 谋划(6/10)
    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
    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
    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
    “唔嗯……少爷……”
    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
    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
    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
    “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
    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
    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
    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
    “……唔啊……哈……少爷……”
    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
    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
    “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
    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
    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
    如果是o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
    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
    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
    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
    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
    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
    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
    孙夏回到了屋子里,等待荣信辞忙完。
    于是等荣信辞与顾问及律师详谈结束,开门走出来时,就看到孙夏侧躺在书房外的法国古董沙发上睡着了。
    oga穿着粉色真丝麻盘扣popovershirt和米白色亚麻丝西装裤,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防标记choker,闭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的刘海软软地搭在青色天鹅绒的坐垫表面,一条腿蜷缩,一条腿垂下,挡住了弧形雕花胡桃木沙发腿。
    他的信息素宁静淡然,没有半分因为等待的焦虑。
    荣信辞嘴角隐约有笑意,却还克制地将顾问和律师送到了电梯口,让等候已久的管家送他们出去。
    电梯关闭,他回过头,远远地看着孙夏熟睡的模样,忽然荣信辞就明白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困惑。
    他的父亲荣念恩无论如何繁忙,只要有超过五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回到爸爸魏凌云的身边,哪怕只是给魏凌云做顿饭,或者看看他睡觉的模样,第二天凌晨再赶回工作的地方。
    虽然荣信辞还是说不清楚为什么,但他想,如果孙夏在等他,他也会这么做。
    荣信辞走过去,捏住了孙夏的鼻尖。
    “起床了,笨蛋。”
    接下来的几天,孙夏见识了锡克教的vaisakhi节庆典,吃上了医学专业学术会议的茶歇,在古典音乐会大厅里做了个好梦,最后终于在教授夫妇和摄影师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对戒,拿到了那张薄薄的绿底结婚证明。
    孙夏觉得婚礼上的那段祝词大概就是他这辈子会的最长的英文了,他背了好几天呢。
    离开英国前,荣信辞问孙夏想要带点什么回去,孙夏想起了他在大学学术会议茶歇现场吃到的饼干。
    tes的海盐胡椒饼干,普普通通,售价不到一镑。
    荣信辞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几十秒后他直接带孙夏开车出去买了。
    tes和其他几家连锁超市一样遍布英国的大街小巷,也有着不同规模的门店,荣信辞选了附近一家最大的门店,跟孙夏一起逛他前半生没逛过的超市。
    姐姐荣意辞出生的时候荣念恩和魏凌云还没那么忙,荣意辞基本上是荣念恩和魏凌云带在身边长大的,那时候他们都在下基层,所以荣意辞的童年和一个普通的机关干部子女没有什么区别。
    荣信辞就不同了。
    大少爷是避孕失败出生,小了荣意辞八岁,那时候荣念恩忙,魏凌云更是月子都没出就忙工作去了,所以,除了两人休假的时候,荣信辞其他时间都在爷爷和外公家。
    荣念恩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荣然和伴侣徐仰思隔代亲,宠姐弟俩那是没边了,荣意辞远在国外只能空惦记,剩下的爱就全倾注在了荣信辞的身上。而魏家就更不用说了,当时为了多些小孩子陪荣信辞玩,魏无忧和沈恪将魏凌云三兄妹堂兄弟表姐妹的适龄小孩都接来了。魏从云和魏想云两人更是手把手带着荣信辞长大,而魏从云是独身主义,不结婚也不生子,他属意的继承人就是荣信辞,这件事几乎已经默认了。
    这样一个被无数人捧着长大的大少爷,别说超市了,家里的厨房都没进过,若是在魏从云的家里,他的日子都能物理地做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脚不碰地。
    所以当年魏无忧知道荣信辞学医的时候,表面上说着“我的孙子真不错”,背地里却偷偷地抹眼泪,学医多苦啊,像其他几家孩子那样学学艺术不好吗?幸好,荣信辞不是草包,他不仅学下来了,还成绩斐然。
    但成绩再好,荣信辞也不是百度百科。
    在孙夏第三次问这是什么菜、那是什么菜的时候,荣信辞掏出了手机开始拍照识图。他怎么知道超市里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一般见到这些东西都是在餐桌上已经处理好了之后。
    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蔬果区研究了半天,孙夏终于想起了正事:“少爷!我们是来买饼干的!”
    “用得着你说。”荣信辞收起了手机,耳根有点泛红。
    不过孙夏也发现不了,他东张西望找着饼干的位置,差一点撞到一个人身上,还好荣信辞眼色一冷,将孙夏拉了回来。
    “啊……?”
    孙夏搞不清状况,好像是他差点撞人了?孙夏连忙道歉:“s、rry……”低头时,他闻到了陌生的信息素味道,是alpha。
    那个人轻笑了一声,说了中文:“没关系。”
    虽然腔调有一点奇怪,但的确是中文,孙夏好奇地抬头看向他。
    站在孙夏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男性alpha,有着混血的五官和烫卷了的三七分棕发,身高嗯……比少爷矮一点,身形好像差不多。
    他穿着浅蓝色的细条纹系带衬衫、靛青色的休闲西装外套和深色长裤,就是衬衫的扣子没怎么扣、系带也没系,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叠戴金币项链和赤裸的胸膛,有点像少爷之前在party里放荡不羁、潇洒肆意的模样。
    荣信辞紧扣着孙夏的肩膀,说道:“我们走。”对方明明是故意撞上来的。
    “等等。”
    那个alpha带着点坏笑,“信辞,我怎么说也是你舅舅的朋友,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见了我就走。”
    孙夏疑惑,魏先生的朋友?
    荣信辞却说:“我舅舅可不觉得你们是朋友。”
    那个alpha狡猾地笑了:“你们中锦人向来口不对心,我太懂了。事实婚姻你知道吧,我和你舅舅就是类似的……事实朋友。”
    他在“婚姻”上咬字特别清晰,荣信辞明白对方多半知道了他们偷偷结婚的事情。
    “starr,换个地方说。”
    荣信辞揽着孙夏的肩膀,保护意味十足,“不过我们要先买点东西。”
    starr抬了抬手:“请。”
    买了孙夏想要的饼干,荣信辞又随手拿了几块自己吃的巧克力,整个过程starr跟在他们身后,既不催促、也不说话。孙夏觉得怪怪的,但是少爷说没事,他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三十分钟后,伦敦西区,一家低调隐秘的私人会所套间里,starr为两人亲手倒了麦卡伦威士忌。孙夏看到酒瓶上写着大大的“30”,他大概明白这瓶酒有三十年的历史。
    “你过来做什么?”starr开门见山地问道。
    荣信辞道:“学术会议。”
    starr一脸不相信。
    “你关心我的事?”荣信辞不悦。
    starr道:“只是好奇。”
    他这段时间正好在英国,听魏从云说荣信辞过来开会,他就让人随手查了查,没想到却得知了荣信辞天天和一个带来的oga在一起,某一天还进了registeroffice。
    魏从云的外甥偷偷跟人在国外结婚了。
    “这件事希望您帮我们保密。”荣信辞少见地用上了敬语。
    starr有些困惑:“你舅舅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他终于想起了魏从云家里的情况,“好吧,保守的家族,我明白。”
    黑手党家族尚有荣誉谋杀存在,前几年就有一个oga只是未经家人许可未婚生子而被亲兄弟枪杀。当然这一点对alpha来说没有那么严重,否则他一个外国妓子生下的私生子也很难接过兄长的权柄了。
    “sionia,你可以叫我西蒙。”starr笑道。
    孙夏微微点头:“您好,我叫孙夏。”
    starr问道:“很高兴见到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和信辞认识的?”
    孙夏没有回答,而是求助地看了荣信辞一眼:“少爷……”
    孙夏并不会刻意掩盖自己的过去,但和荣信辞假结婚以后,他需要为荣信辞考虑,他知道面子对于alpha来说很重要,没人乐意介绍自己的伴侣过去是出来卖的。
    “他是我的助理。”荣信辞直截了当地说道。
    starr挑眉。
    还好,starr并没有过多地纠缠,聊了几句后,他便起身将荣信辞和孙夏送了出去。
    出了会客厅,路过走廊时,孙夏好奇地看了看,看到某个打开了的房间里立着好几个黑色的人体模特。
    不对……那不是人体模特。
    是被装在胶衣里的人,从头到脚,线条匀称。
    孙夏在某个客人家见识过。
    他慌忙地转过头,明白了为什么西蒙说自己是魏先生的朋友,他们都有相似的爱好。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
    starr躬身,带着笑凑到了孙夏面前,孙夏能看到他浅色的瞳孔,带着某种野生动物的兴奋。
    “不……”
    孙夏紧下意识握住了荣信辞的手臂,“我不感兴趣。”
    荣信辞道:“别吓他。”年轻alpha的信息素直白地放了出来,隐含着威胁。
    starr带着遗憾说道:“我没有吓唬他的意思,我道歉。”
    “请。”
    starr朝着门口的方向绅士地伸了伸手。
    这一次,孙夏没敢胡乱看了,他几乎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荣信辞的怀里,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任由主人安抚。
    他们离开的时候,starr还能闻到他充满依赖的信息素味道。
    当然,是对荣信辞。
    关上门,starr回到了孙夏无意中看到的那个房间,他随意地挑选一个放置已久的奴隶,拉开他裆部到臀缝的拉链,粗暴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操了进去。
    衣冠楚楚的野兽终于揭掉了他伪善的皮。
    从starr那里回来,荣信辞一直没有说话。
    孙夏只是自己到处乱看的错,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孙夏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的确是因为少爷在的缘故他放松了应有的注意。荣信辞不高兴,孙夏绷紧了神经跟在荣信辞旁边也不敢说话,直到两人都洗澡上床后,孙夏将自己睡衣解开了。
    “少爷,要不要吃……”孙夏小心地凑近,满怀期冀地望着他。
    他白嫩的小奶包微微地鼓着,嫩红乳孔羞涩紧闭,但荣信辞知道只要含住它,它就会悄然地、顺从地流出乳汁来,他一想到那滋味,不由得有些口干。今天的事的确让他不满,不过荣信辞也明白,这并不是孙夏的错。
    只是孙夏不知道,starr那个人有多危险,他玩的东西比舅舅残忍多了。
    “以后不许随便乱看。”
    荣信辞咬住了一侧乳尖,说道。
    孙夏见他愿意跟自己说话,顺着他收拢的胳膊坐进了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我知道了,少爷。”
    他纤瘦的双手抚在荣信辞耳边,带着欣喜挺胸,方便少爷更好地吃奶,而这件事、这一幕,对曾经的孙夏来说,是不敢想、也不想不到的事情。那个总是带着厌恶和蔑视看向他的大少爷将他用力地抱在怀里,用力到有些饥渴地吸吮着他的乳汁,像是十分在意他这个人一样,孙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里的不平静,像是压抑在冰川下的暗涌,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翻滚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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