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假孕(4/10)

    但当时宋文爱并没有做什么,而是让人将他送回了岸上。陈礼森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收到了被开除的消息,却并没有什么意外。

    他现在呆的公司早已不是之前自己应聘上的公司,而是某个富婆给他在自家子公司安排的位置,户口也是这么来的,所以清闲又简单。这个富婆和宋文爱她们是一个圈子,宋文爱不高兴他,让人把他开了也非常正常。

    陈礼森反而因为被开了放下了心。

    无所谓。本来他就打算辞职了去做外围,现在更轻便了。

    因为得罪了宋文爱,他将目标转向了次一点的圈子,陈礼森自恃颜值高、身段软,不愁找不到金主,所以很快勾搭上了几个富二代。但是因为他跟了女人、也跟了男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有些富婆不高兴用双插头,他也不愿意让男客人肏他的后穴,觉得还是跟beta和oga的女客户稳赚不赔,所以他现在找到的客户质量和给的钱总会差一点。

    不过无所谓,能赚钱就行了。

    陈礼森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一开始出台接客就频频被扫黄,甚至有一次都没逃掉,直接和金主一起被抓进了局子里,留了案底。

    陈礼森那时候才意识到宋文爱说他舒坦日子到头了是什么意思。

    被放出来后,金主们都知道他被人盯上了,一个约他的都没有了,陈礼森收入大幅减少,还被以前的同行贴脸嘲讽。他爱奢侈也爱虚荣,这样的境地怎么受得了,一听交情好一点的外围朋友说孙夏跟了荣信辞,陈礼森腾地一下就起了火气。

    他有自尊,他认栽,但他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么惨说不定是因为孙夏把他卖了。

    虽然陈礼森隐隐又觉得孙夏不会做出这种事。

    孙夏看着手机屏幕上“孙棠”两个字,心如刀绞。

    陈礼森和孙棠是高中同学,孙棠考上了京大,陈礼森考上了京理工,虽然学校比京大排名低一些,却也是名校。对于孙夏来说,陈礼森是哥哥的旧同学,也是令他羡慕的人,但他没想到,陈礼森会拿哥哥来说事。

    他明明给陈礼森钱了,也说过很多次感谢,为什么陈礼森要这样提起他的哥哥。

    孙夏咬着唇,鼻子酸涩,泪水盈出。

    “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荣信辞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将孙夏手里的手机给抢走了,“谁惹你哭了?”

    “少、少爷!”

    孙夏想去将手机抢回来,荣信辞却跳上床,举着手机将陈礼森和孙夏的对话看完了。而且就在荣信辞看的时候,陈礼森将他话里话外瞧不上的五万给收了。

    “狗东西。”

    荣信辞冷嗤了一声。

    孙夏爬上床抱着他的腰,想去够他手里的手机,荣信辞黑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蠢货,坐下。”

    孙夏不敢忤逆他,一边哭一边坐在了床上。

    荣信辞将他的手机收了,在他面前坐下,说道:“我说了,结婚期间不许哭。除了做爱。”

    “嗯……好。”

    孙夏含着泪点头。

    荣信辞心情好了点,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嘴上却还说道:“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

    孙夏抽泣了一声:“他帮过我……”

    “他有像我这样救过你吗?”荣信辞问。

    孙夏摇头:“没有。”

    “这就对了。”荣信辞彻底舒服了,“你要报恩,也得找比我对你好的人报,你又不是没给陈礼森钱,对吧?”

    孙夏点了点头,又强调:“少爷对我最好。”

    荣信辞捏他的鼻尖,轻笑说:“还算有点良心。”

    孙夏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别嬉皮笑脸的。”荣信辞松开手。

    孙夏立刻绷紧了小脸。

    荣信辞说:“趴我腿上来。”孙夏不明所以地横趴在荣信辞的腿上,荣信辞的右手刚好能按在他臀上的位置。

    荣信辞问道:“还给陈礼森钱吗?”

    “不给了。”孙夏摇头。

    然后荣信辞就抬起手给了他一下。

    孙夏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被打得摇晃,他抿着唇抬起头:“少爷……为什么打我啊……”荣信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荣信辞道:“你给了陈礼森五万,我打你五个巴掌。”

    孙夏垂着头:“好吧。”

    荣信辞却久久没落下掌。

    他原意是想让孙夏记住教训,但没想到挨打对于孙夏来说不痛不痒,舅舅说了,无效惩罚是浪费。

    “把防标记带解开。”他说道。

    孙夏惊恐地抬起头:“少爷!”

    荣信辞神色晦涩,说道:“必须要让你长长记性,解开。”见孙夏惊恐得要哭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临时标记。”

    孙夏抽抽嗒嗒地解开了防标记带,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荣信辞向来心狠,掐住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呜……少、少爷……”

    oga天生就是承受信息素的一方,而孙夏很喜欢荣信辞的信息素,所以他的身体其实很乖顺,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隐隐有情动的意思。但是他过于惧怕完全标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只希望这样的惩罚快一点过去。

    荣信辞完成了一次临时标记后,舔了舔那可怜的腺体。

    “还有三次。”

    孙夏呜咽了一声,却没逃跑:“……好、好的。”

    他其实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给陈礼森转钱,少爷要惩罚他,但少爷自有少爷的道理。

    孙夏即便再害怕,也乖乖地让荣信辞标记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地,却还叫着少爷。

    荣信辞早被他的信息素和身体反应勾硬了。

    他将孙夏转过身来,发现孙夏胸前晕开了两摊湿润,还泛着熟悉的奶香。

    “小淫猫,自己爽得偷偷流奶。”

    荣信辞掀开他的卫衣,钻进去含住了溢乳的乳尖,尽情吸吮。

    “嗯……唔……没、没有……少爷……慢点……”

    孙夏隔着衣服抱着荣信辞的头,双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

    好酸……他的小腹深处和穴口……都好酸……好想让少爷插进来……生殖腔……想让少爷射满……好难受……

    荣信辞吃好奶再钻出来,孙夏已经两腮飞红、眸中水光荡漾,他解开孙夏的裤子伸进去摸了一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铃口:“小猫湿了?想要了?”

    “嗯……”

    不只是前端,后穴似乎也出了水,孙夏却还记得荣信辞的阳痿,“少爷硬了吗……”

    荣信辞没说话,挺了挺腰,坚硬的东西隔着浴巾磨蹭在孙夏的后腰处。

    孙夏咬了咬水润的下唇:“可是我还没洗澡。”

    荣信辞想起水疗室的jacuzzi,说道:“一起洗。”

    孙夏道:“您洗过了呀。”

    荣信辞挑了挑眉毛:“少爷对你好吧,洗过了都会再陪你洗一遍。”

    孙夏认真地点头,少爷对他最好了。

    孙夏塌着腰跪在宽大按摩浴缸里,在漩涡水流和气泡里努力地翘高了臀部,却还是淹没在水里,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看着眼前那池底亮着蓝色灯光的游泳池。

    “这次湿得不错。”

    荣信辞在他的穴抽插了一会儿,便将手指抽了出来。

    打着漩儿的热水亲密地靠进了穴口,孙夏低喘了一声:“少爷……水……进去了……”

    荣信辞不信:“你那么紧,水枪都打不进去。”

    他分开孙夏的臀瓣,抵住穴口,将性器插了进去,孙夏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一个劲儿地喘气:“少、少爷……啊……嗯唔……”

    荣信辞揉着他的臀肉,说道:“真乖,再含深一点。”

    孙夏便挺着臀,在起伏的水波里,将那根让自己欲死欲生的性器吞了进去:“啊哈……少、少爷……少爷……”

    好、好喜欢被少爷填满的感觉,还有少爷的信息素……好好闻……好喜欢……好喜欢少爷……

    孙夏昏昏沉沉地想着,整个人前所未有地动情。后穴里的软肉谄媚地吞吐阴茎,生殖腔口都主动软开,希望那勃发而硕大的龟头能够顶进去,而荣信辞扣着他的腰,只管啪啪啪地在嫩穴里抽插,撞得孙夏身体耸动,撞得水花四溅。

    荣信辞俯身,摸了摸那碍事的防标记choker,然后捏着孙夏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

    “唔嗯……少爷……”

    孙夏被亲着小声小声地叫,像是发春的猫,荣信辞忽然就明白了舅舅养宠物的乐趣,人真的很难拒绝一只对你又撒娇、又爱贴贴的小猫。

    荣信辞含着他的舌头亲了亲,然后注视着他认真地说道:“小淫猫,平时要把你这骚劲儿藏好了。”

    孙夏现在这又听话又勾人的模样,很容易被魏从云那种s看上,荣信辞相信,要不是他早早划了界限,舅舅说不准真的会跟他抢人。

    “嗯……?”孙夏不明白,却还努力吞吃快要进入生殖腔的性器。

    荣信辞又亲了上去:“笨蛋。”

    粗长的性器顶开湿软的生殖腔口,肏得酸软的嫩肉一阵阵抽搐,孙夏身体彻底软了,靠着荣信辞搂着身体的力道才没掉进水里,交错的喘息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水疗室回荡,听得人脸红耳热。

    终于,深埋在生殖腔内的龟头猛地跳了跳,抵住内壁肆意地射精。

    “……唔啊……哈……少爷……”

    孙夏双手垂在水里抓了抓,有点委屈地说:“想抱……”

    荣信辞还是第一次听到孙夏提出请求,于是他射完精后,将孙夏抱在怀里。孙夏小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却还嫩生生的,像出水芙蓉,或者清水里浸泡着的嫩藕。

    “浴缸的水位都给你哭高了。”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部,埋在他胸前含着奶尖吃奶,还不忘嘱咐:“夹紧了。”

    孙夏抱着他脑袋,挺着胸,乖乖地说道:“嗯。”

    生殖腔再鼓胀,他也没有放松过,所以现在整个人像是泡在酒香里一样,不过认真夹着精液的间隙,孙夏也会想,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啊?

    孩子会不会跟他一样有智力残缺?

    如果是oga,孩子以后的抑制剂和去标记手术怎么办?

    还是流了吧,孙夏最后想。

    次日,荣信辞约见了自己欧洲的私人银行顾问和律师。

    孙夏听不懂他们的谈话,打了好几次瞌睡,荣信辞只能让他自己下去玩。于是孙夏来到房子前面的花园里,找了好几圈,却没看到那天晚上的那只猫。

    管家尼基主动靠近,孙夏便问了问。

    尼基回答道:“那只猫是通过常绿树篱笆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现在我们已经把那个缝隙补上了。”还检查了安保系统。

    孙夏有些失望,尼基也无可奈何。

    因为这一次疏漏让注重私密性的主人家很不高兴,但这并不算夸张。在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里,如果有野生动物闯入他们的私人别墅,安保队伍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射杀,如果在美国的话,还能直接射杀闯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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