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打P股当情敌面被C哭求饶试图捂B被掰开摸(6/10)

    触手从善如流地钻进去。

    明烛天硬着鸡巴占据了小南雪被触手撑到合不拢的后穴中。

    宁未涧眼神微微深了几分:“这种药物会让你进入类似oga发情状态,也会引诱alpha发情。一旦崇炙发情,交配的本能就会让他失去理智,绝不会有余力发现你不是我。”

    卢筑难受晕乎乎地懵懵点头:“唔……让他……发情……”

    宁未涧低声说:“我走了,你保重。”

    卢筑虽然难受,可脑子里还回荡着老板的命令。

    那箱子东西……那箱子……

    卢筑打开箱子,认命地苦笑一声。

    崇总的白月光不会受这种苦了,受苦的……只会是他这个倒霉男仆。

    卢筑拿着灌肠注射器摇摇晃晃进卫生间,拧开洗手台水龙头,抽水,趴在洗手台上摸索着往身后找到那个紧致柔软的入口,一点点把两指多宽的注射器塞进去。

    “呜……”卢筑难受地并拢笔直修长双腿,男仆制服的长裤有些紧地挂在大腿根上,随着异物进入而痛苦地微微发颤,他狠心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去,瞬间一个踉跄跪在了卫生间瓷砖地上。

    他是个beta……是个……beta啊……

    只是做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浑身是汗眼冒金星。

    不……不行,要是这样洗上两次,他就要昏倒在卫生间里了。

    卢筑脑子强撑着一丝理智,就这样夹着还有半管水的注射器摇摇晃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男仆装,一丝不挂地换上了箱子里的衬衣。

    衬衣布料很软,挂在身上微微半透,两颗粉色奶尖滚烫战栗着若隐若现。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掏出个男仆领结。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子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戴上,然后是手铐和皮鞭。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皮鞭……怎么拿……”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头,把皮鞭叼在嘴里。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崇炙进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昏黄灯影下,两条笔直修长莹润如玉的长腿交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美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头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皮鞭。

    一股白茶花的浓郁香气在房间中凌乱弥漫。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美人臀间含着的注射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中。

    卢筑咬着皮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老板进来的。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滚烫有如实质地看向他含着注射器的小菊花。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道,和他白天在走廊中闻到的一样,只是浓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体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崇炙伸手把注射器按到底。

    剩下的半管水流涌进卢筑肠道里,他屁股在床上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抽出注射器,里面的水混着肠液从不知所措的小菊穴中流出来,失禁般泊泊浸湿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么多水,”崇炙声音低沉听不出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湿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龟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湿润菊穴里顶:“怕什么?oga的菊穴,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腿心涌上头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进……进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进去了……”

    那个拳头似的滚烫坚硬大龟头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肠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长。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感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汗如雨下,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抽出去半寸,在卢筑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顶进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那根东西硬的像石头,烫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感觉的beta菊穴里一下下抽插顶弄。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酸胀滋味。

    身体像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感受重新在身体里绽放。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崇炙,肏开了。

    崇炙保持着这个深度肏了他上百下,龟头猛地顶到了菊穴深处的一片软肉。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那是生殖腔宫口。

    beta的生殖腔是未发育状态,几乎没有生育功能,也不能承受大鸡巴的肏干。

    真的不行。

    崇炙却越发凶狠地往那个地方进攻,一副不肏进去不罢休的姿态:“宁未涧,既然让我来肏你,你该做好被我肏透的准备!现在行不行可由不得你,给老子把骚宫口放松,老子要把大鸡巴肏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精标记!放松!给老子放松!”

    卢筑一个激灵恍惚缓过神来。

    对,标记……要标记。

    崇炙只有标记了宁未涧,才会放宁未涧回学校,小野才能顺利加入项目组。

    卢筑乖顺地把双腿张到最开,努力试图放松宫口,放任alpha的大鸡巴插进他未发育的生殖腔里。

    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满心父爱输给了潜意识的恐惧和身体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崇总……”卢筑意乱神迷地哭道,“我放松不了……呜……不行……对不起……”

    对不起崇总……对不起小野……爸爸不行……真的不行……

    崇炙握起马鞭,扬手狠狠抽打在男仆只穿了件半透衬衫的白皙胸脯上。

    鞭尾掠过战栗奶尖,无法形容的剧痛和酥麻瞬间转移了卢筑对下半身的紧张恐惧。

    他一声惨叫在床上软成烂泥,紧绷的宫口终于放松一瞬,被alpha的大鸡巴强行攻进去。

    奶子被鞭打,宫口被肏开。

    硕大龟头在未发育的狭小生殖腔里深深抽插宫交。

    卢筑眼前一片金光雪白。

    他高潮了。

    beta不大不小的鸡巴软趴趴垂在张开的大腿边,在挨肏的摇晃中有气无力地一口一口吐着稀薄残精,像个被弄坏的玩具。

    敏感战栗的肠道软的像生来就该被肏的淫荡肉穴,毫无力气地被迫摩擦大鸡巴上纠缠凸起的狰狞青筋。

    崇炙引导卢筑自己掰着两边大腿,腾出手来玩弄beta平坦但雪白的胸脯和被打肿的奶尖,又肏了快一个小时。

    卢筑嗓子都哭哑得完全不像宁未涧了:“崇……崇总……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吧……”

    崇炙这才大发慈悲,把自己滚烫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了红肿不堪的凄惨宫腔中。

    卢筑被射的又是一场极致高潮。

    好不容易熬过去,卢筑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还是要……还是要给计划收尾:“崇……炙,你肏完就……就走吧……我习惯一个人睡……”

    “嗯,”崇炙把卢筑翻过来摆成屁股撅起的趴跪姿势,丝毫不见疲软的硕大鸡巴从后面重新插进了早已被他肏开肏肿的凄惨红屁眼里,“肏完我就回去睡。”

    至于什么时候,第几次才能肏完,那就是他崇总自己说了算了。

    卢筑听到这句羞辱讥讽的话,浑身却烫的更厉害。

    有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几乎要冲破理智,跪伏在男人身下,承认自己想要勾引老板,承认自己荒唐而迫切的不耻渴望。

    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理智,才没有祈求崇炙用皮鞋狠狠踩到他屁股上,牙齿发颤地抓起地上的浴巾,瘫坐在地上勉强裹住腰间,颤声道:“崇总,抱歉,我……我发烧了,麻烦您帮我拿下药箱,在……沙发侧边柜……”

    崇炙眼底黑的深不可测,从侧边柜里找到药箱,拿了一颗紧急抑制剂出来:“你想要这个?”

    卢筑艰难点头:“崇总,给……给我……”

    崇炙却意味深长地笑笑,慵懒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捏着那颗药,就像捏着小狗脖子上的牵引绳:“跪着爬过来,就给你。”

    卢筑脑海中有条线轰然崩裂。

    他被alpha的信息素侵蚀控制了,乖乖双膝跪地四肢并用,踉跄着爬过去。

    浴巾早已掉在地上,他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像发情的狗一样仓皇爬向他唯一的救星。

    可他已经分不清,他的救星是那颗药,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alpha。

    崇炙把那颗抑制剂放在自己胯下腿间被大鸡巴顶起来的位置:“吃吧。”

    卢筑伸出舌头舔走那颗抑制剂。

    一股甜味伴随着浓烈到有如实质的信息素涌进他的口腔,卢筑像饿极了似的不受控制地隔着裤子舔舐崇炙胯下,把昂贵的西装裤布料都舔湿了一大片。

    崇炙轻轻拍了拍小男仆滚烫柔滑的脸:“小馋狗流这么多口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了是吗?”

    卢筑摇着屁股拼命用脸颊蹭崇炙的胯下。

    他的理智似乎还活着,但却已经彻底无法掌控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做出更淫荡下贱的事。

    他用牙齿拉开了崇炙的腰带扣,任由那根巨如手臂的粗大肉刃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陶醉地双手抱着alpha滚烫坚硬的大鸡巴,舌头吸溜吸溜地从下往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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