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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亲她没。”他微微眯起眼睛。

    “不是，她自己亲的。”我感觉我好像个犯人，法官正坐在我边上审问我，弄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她成绩怎么样。”他边给我擦脸边说。

    他咧嘴笑了，贱兮兮的。

    相处这么久了，我总能轻而易举地看出他是不是真的在笑，或者是不是真的生气。比如他只是勾着嘴，但眼睛一点弧度都没有，那就是没在笑。

    “哎不是，我没觉得你恶心…哥。”我轻轻抓着他手。“再说又不是非得谈恋爱，你陪着我写作业我也能考第一。”

    “你要干嘛…”

    我哥好像要印证我说的话似的，抱着电脑在我旁边工作，顺便陪我写作业。

    其实我没觉得恶心，只是他弄得我好害羞。

    “脸上那个，洗了。”他把门关上，双手随意的交叉在胸前。我打开水龙头，沾了点水往脸上搓，搓了半天脸都红了还有点印子搓不掉。

    “不擦。”

    我磨磨唧唧洗完澡出来都快十一点，看样子他也忙完了，让我去睡觉，自己进了浴室。

    “没，她本来还想亲我嘴呢，我没让。”

    “…乖宝。”操，光听着他声音我都快硬了。

    总之他心情是好多了。

    我写得认真，作业又很多，没怎么注意时间。写完作业收好书包一看我哥还在忙。他注意到我，皱着眉让我先去洗澡。

    我平时不怕他，但不代表他生气的时候我不害怕。

    我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好了许多。

    “我靠你别恶心我。”我把他推开。

    操，我是傻逼吗。

    他看了片刻，没想到他笑了一声。

    我看了看我哥，他仍勾着嘴角，眼神却好像在说“洗不干净就杀了你”。

    我哥叹了口气，走过来，在手上沾了点水，又挤了点洗面奶抹我脸上。没一会儿就洗掉了。

    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擦干手，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撑着洗手台。我看着镜子里的他离我越来越近，在我脸上原先印着口红印的地方亲了一下。“考虑一下？”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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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恋爱了？多久了。”

    “小姑娘漂亮吗？”我点点头。

    我后面说的话是说给马桶听了吗。

    “你让她亲的？”

    我忍着别扭把他扯过来亲了一口，好像太用力了，声音很响，还在他脸上留了点口水。

    这次是真心的笑。眼尾都跟着上挑。

    “…就今天谈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要不擦擦？”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啧，这倒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谈个恋爱而已，我心虚什么。我把手拿开了。

    “怎么现在哥看你伤口都要理由了，还是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想让哥看？”

    于是我又开始拼命搓脸，却始终剩个浅浅的印子，我恨不能把脸上那块皮撕下来。

    “小姑娘还挺主动。”说完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我还是在看那个红印子。

    直到我不自在地偏开头，他把我拉去浴室。

    “不嫌恶心就亲我一口。”

    “那你还怎么考第一？”他倒是自动过滤了我的废话。“跟个倒数谈，也不怕影响自己学习。还不如跟我谈，我次次都是全校第一。”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本来没想等他的，但直到他洗完了澡我都没睡着，我听着他进了房关上门，我闭上眼装睡。他从背后搂住我，脑袋埋在我肩窝里蹭。

    正好饭做好了，他捞我过去吃饭，随便吃了几口我就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倒数吧。你老问她干什么，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我有点恼，就因为我说人小姑娘长得挺漂亮他就这么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