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桑哥/桑哥发情/他觉得他脏/像卖身的鸭子一样努力勾引(3/5)
谢嘉辞对恋爱还是有些好奇,想要尝尝恋爱的滋味的,他并不讨厌顾逢桑,甚至和对方一直相处的很好,所以在对方表白时答应了下来,和对方成为了恋人。
但恋爱里不单单有情,还有欲。
感情到了深处,自然会生出爱欲,想要肌肤相亲,抵死缠绵。
谢嘉辞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也有欲望,但他受不了去操人屁眼。
即便顾逢桑洗的再干净,却也改变不了这用来交欢的地方实际上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原先是装着的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一想到这,谢嘉辞就觉得恶心,完全做不下去。
顾逢桑用手给他撸过,但撸多了也觉得没劲,也给他口过,谢嘉辞倒是觉得很爽,可面对比自己大两岁,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难免觉得这种行为有些不尊重对方,便也不好多做要求。
如此,渐渐地谢嘉辞对于和顾逢桑之间的情事就懈怠起来,这次,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操过顾逢桑了,也难怪对方亲着亲着就能自己射出来。
对于谢嘉辞若有似无的排斥,顾逢桑说没察觉到那是假的,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不愿去想自己恋人是否是厌倦了自己,只能胡乱猜测是不是自己身子不够软,身段不好,床上不够浪,表现不够好,操着没趣儿。
所以在谢嘉辞一次次的拒绝里,顾逢桑变得越发骚气大胆,想方设法地想把人朝床上拉。
他越发低声下气,缠缠绵绵地和恋人做出鸳鸯交颈的姿势,温存又充满爱意,他凑在恋人玉白的耳朵边,像拉客的鸭子一样说出下贱浪荡的勾引。
“小辞操操我吧,桑哥的屁眼好痒啊,好想让小辞的大肉棒干,小辞帮桑哥松松屁眼好不好?”
这样下流的话,即便顾逢桑早就在生意场上将脸皮锻炼的如城墙厚,却也忍不住红了面皮,太贱了,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一样。
才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要和小辞更加亲近一点。
男人抬眸,眼里带着期待的光亮,仔细凝睇着自己爱人面上的每一分神色,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担心从爱人面上看到鄙薄轻视。
小辞是怎么想自己的?会觉得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骚贱吗?会看不起自己吗?
顾逢桑心中惴惴不安。
爱呀,就是能叫无坚不摧的战士心甘情愿地缴枪卸甲。即便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是人人称赞的年少有为,可在面对爱人时,那颗心便不自觉地变得软弱起来,像是向神灵祈祷的信徒,没有丝毫底气。
到底是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的哥哥,话都说到这种程度,谢嘉辞再不好拒绝,免得叫对方难堪。
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天上完一天的班,回去之后还不能休息,还要操又脏又臭的屁眼,难免心情郁卒,感觉没啥期待了。
他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鸡巴,沉甸甸的一坨堆在腿间颇有分量,他之前也看到过很多次,那玩意儿长得又粗又长,完全可以在男人里傲视群雄。
只可惜,顾逢桑一次都没有用过,迄今为止最大的用处就是给谢嘉辞心情不好的时候掐着玩儿,反正他也不需要用到这个东西,掐坏了也无所谓。
谢嘉辞的力道没轻没重,原本还微微充血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
那么脆弱的地方直接被用力掐软,顾逢桑疼得全身肌肉都忍不住抽了一下,但就像无数个溺爱孩子的家长,即便看着孩子上房揭瓦,都能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自己孩子身体健康,身手矫健。
顾逢桑疼过了之后,看谢嘉辞还没有松手,便挺了挺跨,讨好地将鸡巴送到对方手里,一边真情实感地夸赞,“小辞真棒,一下子就把桑哥掐软了,桑哥的鸡巴就是废物,一点儿用也没有,只配当小辞的玩具,不像小辞,鸡巴又硬又持久,能把桑哥干的满地乱爬。”
谢嘉辞朝他翻了个白眼,把手松开,命令道:“下午不准换裤子,就这样去公司上班。”
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量很大,兜在内裤里湿漉漉的,顾逢桑的鸡巴上都裹满了精液,现在感觉凉丝丝儿的,还有些精液从内裤边沿流了出去,大腿上,裤管里都沾着精液,这还是坐着,等会儿站起来,精液朝下流的会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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