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痴汉lay/言语羞辱/指J/微强制/被发现的同时内S(3/4)
“您没事吧?”褚修的声线颇为冷静,丝毫不像沉溺在无穷的情欲之中,他握着楚杉的腰重重往下一按,肠道中脆弱的黏膜被狠狠摩擦,前列腺的那点被硕大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残忍地碾过去,他发出崩溃的微弱喘息,连同那些支离破碎的水汽一并被褚修轻柔地捂在掌心。
“要来吃一块糖吗?”
他说不出话,战栗中褚修俯身过来,在他耳尖上极尽缠绵地吮吻着,他呜咽着,精疲力竭地喘息着,唾液滴在衣襟上,一个一个淫靡湿漉的圆。后穴湿到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程度,汗浆如同潮湿的雨气浸透了潮红的侧脸与鬓发,他竭力扭动着腰身挣扎,旋即被褚修抵着前列腺发狠地抽插了几次,尚未完全拔出就彻底顶回去——他几乎感觉自己整个人像盛满过量液体的气球,要彻彻底底被操穿操破了。
褚修终于大发慈悲地张开捂紧他嘴的手掌,上面湿漉漉的又是汗又是唾液,濡湿淫乱得一塌糊涂。青年抵着楚杉耳尖漫不经心地询问,“怎么把我的手弄得这么湿?您不光下面很会流水,上面也做得不错呢。”
尖锐而毫不掩饰的羞辱意味逼得楚杉眼角滚烫,可偏偏这时他膝盖和性器一并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性器在西裤的束缚中崩溃地发着抖,滚烫的针刺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往头皮上涌——完全没有碰过前面,他甚至淫荡到只被操一操后面就再也承受不住那种沸腾满溢的快感。他弓着腰失控地弹动,如同一尾脱离水面的濒死的青鱼。既而他射在自己的内裤里,射得一塌糊涂仿佛失禁,细微腥臊的水迹洇透了西裤的裆部和前端——他捂住自己的脸,再也抑制不住地凄惨地呻吟出声。
——周遭的视线一下子转向他。
——那种芒刺般可怖的视线如同利剑从四面八方刺向他,连血带肉无限残忍地把他切割开来。
胶质般炽烫而凝重仿佛固体的沉默中,忽然有人轻声嗤笑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完了,心跳剧烈到几乎要捣穿支离破碎的胸腔,他的社会地位,名声,一切……他求助般地转向褚修,看见那张淡漠如结了一重霜气的,毫无表情的脸。
他感到自己又硬了。
与此同时,褚修完完全全射进他再也无法承受任何东西的肠道里。白浊激射进他甬道里最深最深的那一点上,滚烫而尖锐的快感与周遭视线裹挟而来的铺天盖地的恐惧中,他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惨烈的哀鸣。
————
褚修沉默地望着倚在他肩膀上的青年。
他喘息得很厉害,全身上下都在虚脱一般地发抖,性器半勃着,面颊揉碎了的胭脂一样生潮的绯红。褚修手指移上他滚烫的侧脸,摩挲过他湿漉漉的嘴唇,半晌仿佛是微微冷笑了一下。
过度廉价的……爱意值五颗星。
————
金盏花酒吧。
这其实是市很出名的一个gay吧,这样温吞的热夜里,汗水与临海的潮气如同淅淅沥沥的雨气洇透衣领与鬓发。
梦魔在此地徘徊。
他嗅到猎物的气味。
……
顾谨在同样的夜里于金盏花中徘徊,在角落中遇见了他的猎物。
那是一个已经有几分醉意的青年,一言不发地对着一支插在瓶中、被旧英文报纸包裹的枯玫瑰喝酒。他穿一件平价的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衣已经解了三四颗纽扣,光裸的锁骨里染着波光粼粼的酒浆。顿笔的乌墨似的发尾垂在后颈上,一对晦暗中熠熠的消融的枫糖色眼睛。他瘦削的手腕下落着一片枯萎的玫瑰花瓣,那抹黯淡的酒红色直衬得衬衫袖口间那一块裸露的皮肤愈发冰雪似的白。
他感到自己心脏在无序地跳跃。于是他上前搭话。
青年非常冷淡,对他的话十句有八句不予回复。直到他用了一点能让这个冰雪构成般的青年变成打桩机的烈性药物,青年喝下那些酒的时候,手指隔着起雾气的玻璃抵着那汪透明的浅金色酒液,顾谨几乎能听见脉搏传导到耳膜间的、愈发喧嚣的震颤声响。
——我想舔他的手指。
他这样想着,拉抱起神志不清的青年,扶着他走进早已订好的套间。
青年昏昏沉沉,眼睫如同栖息在眼窝的黑蝶似密密层层遮下来,投下两处呼吸般轻微战栗着的阴影。他跪坐在地板上倚着床脚,急促地呼吸着,微微弓着腰身,像一只受困于黑色荆棘的艳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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