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首席之威【暮朝愠怒责众奴】(2/10)

    傅锦辰并未理他,而是向剩余的奴隶走去。

    "你多大?"傅锦辰看着鞭柄上奴隶的脸,眉头轻皱道。

    许是暮朝的话起了作用,傅锦辰起身从几名端着盛有各样式鞭子托盘的近侍奴面前走过,选了一根镶嵌着软刚的橡胶鞭,缓缓地走到那些奴隶面前,一个一个地用鞭柄支起奴隶的下巴打量。

    奴隶闻言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立即反应了过来跪伏到地上谢恩:"奴隶谢主人赐名。"

    他坐着的时候没感觉,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操得全身麻木,他晃晃悠悠地站起,在家主双腿之间跪了下去,伸出小舌乖巧地舔舐着,温热的泪珠滴落在阴茎上,也帮忙起了清洗的作用,奴隶卷起舌头将阴茎上的泪珠混合着初血和淫水舔了个干净。

    "那家主捅穿了你,便放过你哥哥怎么样?"心情大好的傅锦辰也没怪罪小奴隶的用词不当,坏笑地指着早已行刑完毕无力跪着的蒋清。

    "你在这里面,证明你抗刑也很好咯?"

    傅锦辰停下手又用鞭柄将奴隶的头支起,看着奴隶鲜红的嘴唇,他用拇指腹轻蹭上去,嘴唇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疼地奴隶虽然想皱眉但却不敢,眉头纠结,傅锦辰轻笑,看了看他胸前写着752的牌子,淡淡地开口:"以后就叫千夜。"

    "奴,奴,奴隶愿意!"蒋洛看着哥哥的惨样,吓了一大跳,哽咽道,仿佛自己真的会被开肠破肚一样,抬手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蒋洛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愣了愣,仿佛是在想身下的阴茎为什么没有顶他,那哥哥是不是就要死掉了,他懵懵地起身,嵌在身体里的阴茎发出啵地一声,带着血丝和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回,回先生,奴,奴今年十三。"奴隶见到傅锦辰皱眉和语焉不详的问话,内心忐忑不已,声音都有些颤抖。

    "别,不要,求您,奴隶,奴隶能伺候好家主,奴隶,奴隶有用的,求家主不要捅穿奴隶的肚子——"蒋洛听完当了真,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涕声哀求着掌控自己的主宰。

    傅锦辰操得舒坦,心情也好,也不急着将阴茎抽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奴隶坐回沙发上,硬挺的阴茎随着走动在奴隶的子宫内不断晃动,奴隶疼得捂住了肚子,阴茎埋在子宫里感受到了肚皮上的触摸。

    就在奴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傅锦辰狠戾一顶,操开了宫口撞入了娇嫩的子宫,便松开了箍着他脖子的手,托着奴隶的屁股在那个让他舒爽无比的嘴里嵌入拔出,奴隶的子宫仿佛是会吸人精魄的妖精一般,死死地咬着龟头,傅锦辰头皮发麻,仿佛要被吸干了一般,镶在子宫内直直地射了出来。

    在奴隶‘啊啊’的呻吟声中猛凿了数百下,还是打不开宫口,无法得到满足的傅锦辰眼神阴翳,冷冷地将他抵在墙上,大手箍住奴隶的脖子叱骂道:"没用的东西!连宫口都打不开,我养你有什么用?"

    终于,傅锦辰在打量过一名奴隶后做了停留,扬起鞭子打在了毫无防备的奴隶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便出现了一道红痕,但奴隶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傅锦辰抬手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即使嘴唇咬出了血,也依然控制不住泄出了几声闷哼。

    "别叫了,一会把主人鸡巴都叫硬了。"傅锦辰将鞭柄抽出,眸光幽深,平时亵玩奴隶,除非自己命令,否则奴隶绝对不能叫出声,突然这样还蛮新鲜,做法也着实大胆,不过确实太过浪贱,当做宠物倒是可以赏玩一二,这样想着傅锦辰用湿漉漉的鞭柄拍了拍他的脸,丢下一句"伶知。"便不再理会跪伏谢恩的奴隶,继续走向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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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因为伶知给的灵感,傅锦辰几鞭子下去,这名奴隶没有像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大爷是想把好的给您呢,有他们伺候主人舒心,大爷才会放心。"暮朝恭顺地回答。

    "大爷说他们是成绩最好的,一定要您挑选。"暮朝向主人解释道,虽然他心里也很不喜斯普利岛的奴隶,但如果能服侍好主人,他并不在乎奴隶祖上的过往。

    "行了,下来给我舔干净,家主的鸡儿上净是你的淫水。"傅锦辰好笑地拍拍他的屁股。

    蒋洛随着家主指着的方向看到了哥哥,只见哥哥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皮开肉绽,嘴唇撕裂,鲜血淋漓,当真是打烂了。

    "请先生赏鞭。"

    傅锦辰听完奴隶的话并未扬鞭,而是将沾染血迹的拇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奴隶立即乖巧地用软舌轻舔着,随着傅锦辰恶劣地搅动,灵巧的舌头将手指上的血迹一点点卷走,嘴里不停地娇喘着,清媚动人,傅锦辰抽回手指在奴隶脸上擦了擦,"舔个手指都发骚,把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再不觉得他刚成年有什么的了,这样调解出来的奴隶,年龄小反而是他的优势,看着奴隶将软舌乖巧地伸出,他将鞭柄捅进了奴隶嘴里,奴隶抑制不住地干呕,但一有空隙便溢出骚叫声。

    屋内的近侍奴看到他的表现,全都吓地跪伏在地上,生怕主人的怒火蔓延到他们身上。

    "他喜欢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傅锦辰无语。

    跪着的一众奴隶闻言将本来就卑微低垂的头低得更低,他们是罪犯的后代,与世家家奴尊贵的身份如云泥之别,而能在世家家主身边伺候的都是各家少爷,身份更是不凡,他们是今年在斯普利岛上调教成绩最好的二十名,本以为自己可以因为优秀的成绩一飞冲天得以侍奉世家老爷,摆脱去朝歌任人蹂躏的宿命,但结果他们一个个绝望地低着头,卑微到了尘埃里。

    傅锦辰勾唇调笑道:"没用的小东西,摸到家主的鸡巴了吗?家主给你捅穿它好不好?"

    傅锦辰并未开口,而是意兴阑珊地看着鱼贯而入的奴隶们,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手机上,幽幽地开口道:"斯普利岛的奴隶有什么好赏玩的。"他平时虽然会去朝歌玩,但很少与那边的奴隶发生关系,更不会带奴隶回家。

    奴隶惊恐地睁大了婆娑的泪眼,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地喘气,不断发出嗬嗬声,原本疼得惨白的脸逐渐变得涨红,随着时间的流逝,奴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请主人验刑。"近侍奴看到主人结束,便拖着跪得酸痛的双腿爬到主人面前,高举刚才执刑的橡胶板,现在他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怪他们尾随的事,在刑室跪侍何尝不是一种惩罚?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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